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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是听话不少了,我才拿开他嘴里的布团。"伶、、、"幽闪著眼不敢看著我,他看的是一旁的紫,而且他看紫的眼神还相当凶狠。"怎麽,被紫抓到不服气啊。"手指点住他的下巴往上抬,我把幽的脸转向我,但他的眼睛还是看著别处。"这麽怕我啊。"松开手,我坐到一旁的床上。"奴?"看来幽是现在才知道奴的存在,眼睛比刚才睁得好大,"伶,你不知道他是不能碰的吗?""哦,谢谢你啊,原来你这麽关心我啊。"调侃一笑,我神色一敛,现在事情已到紧迫阶段,多耽搁一秒我的威胁就大一点,而且生的身体也快要到极限了吧。幽见我表情严肃起来,神色自是一惊,脑袋更是往後仰,可惜他被我们绑得结结实实,身後还站著个紫,最多挪个几厘米。"听说你最近很出名,前几天紫还跟我说你最近走桃花运了。"漫不经心地说著,漫不经心地看著,甚至带著几分恶质的笑容看向幽。"你、、、想、、、怎样?"哦,声音都打颤了。这可是好事,他越害怕对我来说就是越好。"没怎麽样?只是之前虞跟我说在放肆林看过你。我之前不知道他的意思,现在知道了。"低低笑著,不意外地看见他眼中的怒火越来越炙。"是他!"咬牙切齿的幽,可没有平日半分能勾引人的味道,那是一张阴狠的脸,当然也很丑陋。他还不具备如同衣架子的表情。"合作吧。"朝他伸出手。他当然不可能伸得出手,他能做的反应只能是恐惧地甩著头。"放心,没打算杀你。当然,如果你事情做得不好就另当别论了。"笑呵呵地威胁他,我甚至还舒服地眯起眼。"什麽意思?"真是不开窍的脑袋,难道真被我吓坏了。一手敲著他的脑袋,"不懂吗?"幽低下头,大概三分钟的时间他才抬起头,"你跟他不是好朋友吗?""别跟我说,你是个天真的人哦。"好朋友,笑。双手支撑在身後,我的头微微上扬。"那你能保证我的生命吗?"跟我向魑向北提出的理由一样,而我要撒谎吗?斜眼看向他忐忑不安的眼神,我呵呵笑起来了。"你、、、"幽重新挣扎起来。我这个疯子发疯了,他当然怕了,他怎麽不怕。说不定我一个没控制住,就把他活生生给吃了。"我可是疯子啊,你真敢跟我合作。"嘲笑这种表情做起来,其实很舒服,甚至有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只是当结束後,就只剩下自嘲了。所以在幽扩大瞳孔,眼睛闪烁不亿後,我脸上的嘲笑已成自嘲。"我可以给你创造东山再起的机会,这不是足够了吗?"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那是一个最多10度的嘴角上扬角度。"我答应你。"我早说过他是个识相的人,一个聪明的男人,或者说男孩。别过头,入眼的是奴不知包含著什麽意义的眼神,而我无意探究。一半安心一半伤心,握在我的掌心。(16)幽的加入无疑让计划更快地展开了,时间已经很紧了,我需要在最短的时间内为我扫清一切障碍。蓝虞,我轻轻笑著。先生的人在生的楼下只围了一个晚上便撤退了,当然不是他们愿意撤退的。但没办法,麒已经在他的後院点起火来了。麒抓的时机很准,切入先生最惶恐的时候。因为事後先生的话,告诉了我们,那时他有多恐慌。紫跑上来告诉我先生的人撤走时,我正从浴室出来。湿嗒嗒的水从发尾滴向地板,悄无声息。"好。"我大声应著,重新走回浴室拿条毛巾。侧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我一条腿往上抬,"有人监视吗?""他应该没时间监视吧。"紫耸耸肩,走到我身边,拿过我手上的毛巾帮我擦起头发。头微低下,让他更好地为我擦头发。"麒终於行动了。""麒的性格受不了别人激他。""哦,你很清楚。""以前跟在育身边时知道的。"紫回答的声音不大不小。我倒忘记了他曾是育的人,忽然间意识到一件事,我已经好久没想起育了。错,不是没想起他,而是没想起他对我的好。让我感动的那些事,似乎已随著我决定跟蓝虞对峙起,便慢慢遗忘,或者说被我埋藏到所谓的心灵最深处。但愿是心灵最深处吧,我这样祈祷著。"你去趟3栋。"我跳下桌子,拿过毛巾自己擦起来。现在我不方便去3栋,只能让紫代我去了。紫的神色有点为难,看来是忌讳生。可以理解他的感受,毕竟在他的认知里,生可是个疯子,而且生带给他的印象,可都是疯狂的直接复制。"放心。"拍拍他的肩膀。"好的,我要跟他说什麽?"紫顿顿身子,声音倒也踏实。可以理解是被我训练出来的吗?苦笑。"你什麽都不用说,只要进他的房间就可以了。"有个衣在,生的行动并不是很自由,不过我相信他可以支开衣的。"嗯。"紫点点头便离开了。紫离开後,我跳上床,床上的奴被我弄得轻轻弹跳了几下。"我还以为你会隐瞒一些呢。"侧躺在床上,本已睡著的奴睁开眼。"我是这样打算的,不过现在想想,好象没必要。"我把他拉起来,让他靠在我身上,"奴,我问你,如果魑能够出去的话,会不会带你出去?""我知道你的意思。"奴调整著坐姿,"我劝你一句话,别想跟魑斗,你斗不过他的。"看来奴有点误会了,"我怎麽可能跟魑斗呢?我只是想知道,魑有没有可能带你出去?""但愿我猜错了。"奴被我关起来後,神情一直很坦然,直到现在谈著魑的事时,他的神情才稍稍有点变化,但不大。"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带我走。""可以相信我吗?""像紫那样。"真是聪明,马上就想到了,但是他的下句话,让我的脸色难看异常,"伶,你知不知道你更没有保障,因为你太反复无常了,这样的你,我实在不知道该怎麽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