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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玲珑jiejie。”岳玲珑道:“几日不见,倒学的油嘴滑舌,什么jiejie不jiejie的,我年纪都够当你娘了!”安易生也好笑道:“jiejie真爱说笑,如今这玲珑局也回不去了,jiejie日后有何打算?”岳玲珑撒完了骨灰,连盒子带粗布一同扔进了湖里,道:“说罢,找我什么事?”安易生:“jiejie果然快人快语,那我就和你说了,你可知蚀骨散的毒怎么解?”岳玲珑想也没想,道:“不知!”果然如绣红所说,可这月玲珑答应的也太干脆了,干脆的让人起疑。安易生又问道:“那jiejie是否可知天底下有谁能解这□□,还望jiejie告知,这对我很重要。”岳玲珑嘲讽道:“怎么,你的男姘头中了这毒啊,这种语气来问我!”安易生笑道:“不敢不敢。”岳玲珑仿佛是来游玩踏青的,面向湖面,吹着湖面上的微风,神清气爽道:“不是我不帮你,而是帮不了你,蚀骨散是一种毒没错,可也是一门武功,当年花魔仙靠着蚀骨散和玲珑断丝行走江湖,后来投奔南安王被玲珑局和彩云轩清理了门户,她收的徒弟也是一个都不留。”安易生不解,岳玲珑只好道:“也就是说,会这门功夫的人都死了!”这结果在安易生意料之中,可同时又引入了一个谜团,既然会的人都死了,那么是谁对绣红用的蚀骨散?岳玲珑轻轻的抚摸了手上的伤痕,眉头一皱,眼光现出一瞬的杀气与不甘,对安易生道:“我还有事在身,先走了。”第75章红消绣红为何死都不肯说出是谁用蚀骨散伤了她?安易生已猜到八九不离十,直奔过去找绣红。等他找到绣红所在的马府,却发现绣红一反常态,裹着黑纱躲在破屋阴暗的角落,仿佛在等什么人。“绣红,你告诉我,到底是谁伤了你?”安易生急冲冲的问道。绣红面无表情,不答。安易生又问道:“你老实说,是不是红豆,只有这样,你才会不愿意和我说起,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若是你早说了,红豆死之前定会给你解药,你为何这么傻。”绣红道:“公子,我不想你为难。”安易生哀叹一口气:“哎,一定还有别的方法,只要知道红豆从谁那学来的这功法,北境三帮六会七十二匪寨,奇人无数,总有人能解这毒。”绣红似乎很是欣喜,道:“公子,那我们还等什么,快开起程去北境啊。”绣红表现的太过惊喜,让安易生感觉这有点不像她,也没有多想。道:“等我处理完一些事,你懂得,表哥他那边我要和他说明。”绣红道:“好啊,那你赶快去说吧,要不我晚上和你一块去。”前些日子明明和绣红说过卜清河在南安王府,自己进不去云云,现在的绣红不禁让安易生怀疑。那绣红似乎看出安易生的疑虑,欲盖弥彰的将遮面的黑纱扯了下来,露出了一张惨白的脸和一头白发,安易生看的不明所以,绣红这是怎么了,突然间求生意志这么强烈。正在犹豫间,屋外传来一个声音:“她肯定在里面,我跟着她进去的......”随着声音过来了岳玲珑和崔秦瑶。两人立住脚,看了看绣红又看了看安易生,似乎想从两人身上找出些破绽。“你们怎么来了。”安易生先发声,却立即遭到了崔秦瑶和岳玲珑的袭击。岳玲珑道:“妖人,别以为这样就能骗过老娘。”岳玲珑将她的看家功夫都使了出来,一时间爪啊掌啊,拳啊腿啊变幻无穷,专朝人的眼睛喉咙下阴等脆弱的地方袭击,下流至极,简直颠覆了安易生对她的以往认知。崔秦瑶朝安易生扑过来,目标却是后面的绣红。绣红不攻击,只是闪躲,似乎被崔秦瑶弄得不耐烦了,绣红伸出一掌,击中崔秦瑶,崔秦瑶吃痛退后几步。安易生大喊:“岳玲珑,你想做什么!”岳玲珑陡然停主,瞪大双眼大喊:“当心!”两人一齐散开,绣红不知从袖子里扔出了什么东西,一声轰将墙炸了个洞,阳光射了进来。安易生分明的看到阳光中绣红的脸,白如鬼,却也没融化,暗自思议绣红的毒解了?崔秦瑶和岳玲珑却发疯了一样,对着绣红就扑上去。崔秦瑶指着绣红道:“这个才是真的。”安易生不明白怎么回事,想去劝架,却被岳玲珑一脚踢开,百忙之中抽出一句道:“这人是假的,会易容!”会易容?那就不是真的绣红!安易生又是停了一会,岳玲珑却大喊:“愣着干啥,来帮忙啊!”这一瞬间的功夫,假绣红就将岳玲珑踹了出去,同时手掌一挥,死死的捏着崔秦瑶的拳头。崔秦瑶五指剧痛,冒着五指尽碎的风险,伸出右手朝那“绣红”手臂上砸去,虽脱身,却是五指松软颤抖,连闭合握拳都难。安易生见这人以一敌二,轻松取胜,连出招都是轻描淡写的慵懒,丝毫不将人放在眼里,当下心惊,不能大意。道:“你是何人,为何要假扮绣红。”那人道:“你不喜欢吗?那我换张脸吧。”说罢挥袖拂过,竟变成了安红豆,“怎么样,哥哥,你喜欢吗?”这简直是莫大的侮辱,安易生愤怒,谁知好戏还在后面,那人又是一拂袖,变成了卜清河,道:“小乖乖,看来你喜欢这副模样。”安易生简直气急,举起鞭子劈了上去,谁知那人似乎料到会有这么一遭,道:“夜叉毒龙鞭,我早就想要了。”于是他在鞭子下如灵蛇起舞,同时不知从哪掏出根短棍招架安易生袭来的匕首。“你是谁?”崔秦瑶看到安易生就不爽,那日的抢亲就是她一生的耻辱,姓安的每一个好东西。于是她冷冷的说道:“这么快就忘了,她是我的丫头绵针啊!”安易生道:“看来你的丫头不愿意在伺候你了。”绵针不仅扮成卜清河,连声音都一模一样,要不是脾气秉性不同,这人可以说是扮成谁都挑不出毛病。绵针道:“玩完了?我们出去玩会。”说罢一手扯过鞭子,两人同时窜上屋顶,又是一番打斗,飞了出去,在这空城里,动静显得格外大。绵针顺着鞭子的卷入,欺身向前,短棍点向右肩,安易生举起匕首回防,谁知绵针由伸短棍架空,直接一个高抬脚踢中安易生右臂,强行将鞭子夺了过去。同时又是一番打斗,将白发和黑袍罩在了安易生身上。“嘿嘿,现在鞭子在我手中,来抓我啊!”安易生暴怒:“哪里逃!”绵针一转身,逃了去,这人轻功竟然如此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