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0
崔明傅又被放下了,道:“与你一起的另一位前辈,晚辈后来又见过她,还帮了她一个大忙。”白老妇正身,面上闪过一缕狐疑,另一位前辈的确有其人。可是,她回了天竺,早已没了联系。并且白老妇等了三十余年都没等到使者回来,直到安易生的夜叉毒龙鞭出世,白老妇也只是想那人留下的武功和兵器交由后人,毕竟,回天竺这些东西都带不回去。”崔明傅见白老妇若有所思,知她是信了,急忙又道:“那是暴雨的几个月后......”“来人,带下去,关起来。”白老妇历声打断,后又慵懒的打了个哈欠,道:“玲珑,你的事你自己好好想想,若还是坚决一意孤行,过些时日再来禀告老身,老身先行告退”说罢又冰清玉洁扶着退了下去。“还望祖师伯再三考虑考虑......”崔明傅离开时看了眼岳玲珑,听到她口中称呼祖师伯,联想到闭月对她毕恭毕敬,这才得知这人身份不简单。对于彩云轩而言,上下的女子武功虽都由白老妇传授,可却不能算是她徒弟,只能算是她的奴婢。而岳玲珑和她算是同门,自然和彩云轩的众女子不同。岳玲珑眉头紧皱,来了彩云轩这么久,见白老妇的次数却少之又少,每次都匆匆来匆匆去,她一把年纪到底在做些什么实在令人费解。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是在睡觉啦...囧第64章骰子只有冰清玉洁和四美知道,白老妇能活这么久,其实一个月当一周用,一周当一天用,一天除了两个时辰能活动,其它时间都在睡觉,身边也离不开人护法。白老妇精力不济,睡觉修养去了,崔明傅被关进了彩云轩的大牢中,由羞花看管。只有岳玲珑,一脸的焦躁,等?又是等!来到彩云轩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等。而且,崔明傅被关了进去,她无法下手,只好去好好“关注”她女儿,可是一旁的绵针形容诡异,岳玲珑也不敢贸然下手。所有的事,到了彩云轩都显得被拖长。又过了一天,正好距安红豆下毒之日三日,玉洁好整以暇的守在崔秦瑶旁边,守株待兔,等来的却是一声乌鸦叫,推门出去,却是门上挂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解毒所需的药草。“可恶妖女,有胆子自己来啊!”玉洁朝门外吼道,畅快的抒发了这几日的怨气,心里一阵轻松,却突然想起了安易生,他和卜清河在一起怎么样了?安府内,安红豆的蛊术疗伤神速,三日下来,卜清河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你那位‘哥哥’在彩云轩躺着,你不去救他?”“我本是要杀了他的。”“为什么?”“他不听话,况且,真的哥哥已经回来了。”安易生只好装作没听见,给卜清河喂着药。他像小时候一样,舀起一勺,在唇边吹三遍,再慢慢的将汤汁一点点的喂入卜清河口中,看着他一汩汩的吞咽。这样虽然不会吐药,却是很花费功夫。卜清河也渐渐的有所好转,并没有对安易生的喂药而苛责,反而非常乖顺的一口一口吃了起来。那时候不离汤药的大少爷,因体弱卧床而对外面满生憧憬,如今经过了一切,又重新回到了卧病在床,人生仿佛对他开了个玩笑。“阿生......”窗户纸捅破了,反倒有些尴尬。安红豆借故离开,卜清河说道:“那天你说的是真的吗?”安易生平静的舀起一勺药,放在唇边吹了吹道:“自然是真的。”卜清河平静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二人又是说了些往事,直到一碗药喝完。安易生放下药碗,道:“表哥小时候,每次吃药都要折腾屋子里所有的人,当时就觉得特难伺候,还想过表哥要是这样,身边的人都被折腾走了,那我怎么办?”卜清河却是笑笑:“其实我并不是这样,多折腾只为多留你一会。”安易生道:“哦?表哥那种年纪就有如此心思?”卜清河:“不清楚,只是稀罕你罢了。”安易生:“还好是我脾气好,若是旁人,早被你撵走了。”卜清河:“该走的还是会走,该来的总会来,你这不就来了。”安易生浅浅一笑,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提到卜清河离开彩云轩娶崔秦瑶的事。卜清河秀眉微蹙,感叹道:“崔先生待我不薄,自父亲去世便一直在我左右,家破人亡后也收留我至此,秦瑶对我更是情深义重。”安易生:“所以你就以身相许?”卜清河:“谁叫你那日在玉洁房里说出那番话,虽不知真假,却的确伤人。你知我不怪你,便知我心意。”安易生心底暗乐,然而想到了一个人,无法避免的人。于是问道:“红豆到底怎么回事,她的主人是谁?”卜清河沉默一番,似在思索措辞,道:“她随着我过来,却并不想一直待在崔家,并且秦瑶有些龃龉,后来因缘巧合之下,碰到镜心。”、“谁是镜心?”卜清河有些不好说:“午夜幽灵的镜心散人,采花贼,好女色......”话未说完,安易生大怒:“什么?那红豆她...她被....”一时间这个词在他们之间难以启齿。卜清河道:“你当她一身的毒物是好看的?”安易生没明白这一身毒物是什么意思,安红豆炼蛊,以自身养蛊,蛊虫都在体内,那周身的毒物又是什么?卜清河接着说道:“红豆不知道选了哪门蛊法,周身藏有毒物,除非她想,否则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哪怕她死了,身上所藏的毒物也能瞬间夺人性命。她碰到镜心既是因缘巧合,也是臭味相投,后来直接由镜心带领,进入午夜幽灵,拜了夺心老人为师。”安易生记得顺路说过,午夜幽灵由五个行事诡异的散人构成,最近效忠南安王,做起了杀手勾当。卜清河:“她一失踪,我们到处找她,最后千辛万苦将她寻了回来,可是不知为何,她回来后便与秦瑶水火不容,便自己走了。走之前给了我这个。”说罢示意安易生拿出旁边衣物,安易生从广袖里掏出两个硬疙瘩,心想多半是什么金器玉石,打开一看,却是两个骰子,很普通的客栈赌局用的,磨得光滑的兽骨上点点红纱,做工很是精细。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安易生红了脸,和自己的meimei抢了男人,多少有点羞耻感,他跳过这个话题:“后来呢?”卜清河:“我收下了这骰子,也回赠了她一样东西。”“送的什么?”“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