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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只要长眼睛的都能看出安红豆对卜清河的意思,偏那卜清河装作没事人一样,也不只是真的不懂还是装聋作哑。周氏笑盈盈的道:“有老太太在,谅这丑货也不敢耍什么花招,只是你们若想调情,得先把眼前的人处理了。”卜清河瞪了周氏一眼,周氏也不在意,只是盈盈一笑,收了声。“把他压下去。”卜老太太下令道,“红豆,这人就交给你了。其他人随我过来。”安易生被押到了卜府的后花园,如果卜老太太也养蛊,那势必会有一个像安嬷嬷一样的蛊室已掩盖身份,如果猜的没错,那一定是在卜府后花园的某个地方。安易生猜得没错,他被人押到了后花园一个不起眼的山洞中,山洞中设有暗室,只是......安易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暗室门一开,首先是闻到一阵花香,紧接着被金光晃得头晕目眩,室内金碧辉煌,青纱帐幔,弥漫着淡淡的水汽,中心有个温泉浴池。这哪是什么蛊室,若说是皇帝老儿的寝宫,王母娘娘的瑶池也不为过。安易生被放到了室里的软塌上,轻轻柔柔,说不出的舒服。难到自己还是被认了出来,卜老太太借口发落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可接下来安红豆的做法却让他直接否决了这个想法。安红豆孤身一人,服侍的香袖不在。她掏出一根毒针,在安易生面前晃了晃。安易生见过这毒针,和织锦的一模一样,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一样的毒,织锦中毒不到半个时辰就黑气上脸。“慢...咳咳...”安易生急忙阻止,却气血攻心。安红豆笑了一下,“放心,这针没毒,只是被刺中会引蜂。”“别...咳咳咳...”她朝安易生的手背轻轻刺了进去,又从另一头拉了出来,就像是淑女似的穿针引线:“说不定我的毒没练的不好,引来些其它的玩意也说不定,呵呵。”安红豆明明一脸烂漫,却做如此可怖之事,面对安易生的求饶,她无动于衷,在安易生的手上留下了带着黑血的绣样。那针上有什么东西,见血便现形,成为针尾的线。这比被大蜘蛛咬,不知道轻松多少倍,安易生不再求饶,也不说疼,只是看着安红豆的脸。安红豆对上安易生的眼睛,莫名的犹疑了一下:“莫非这人会夺魂摄魄?”“我不喜欢你的眼睛!”安红豆举起针,慢慢的朝安易生的眼睛贴去。“说,你是谁,你们藏在何处!”我先打瞎他的眼睛,再慢慢逼问!安红豆射出毒针,安易生无助的闭上了眼睛,只听到一生“铿”,毒针被什么东西打偏,不知所踪。一阵风声后,安易生睁开眼睛。守在外面的婆子悉数倒地不起,安红豆也被制住。安嬷嬷上来给了安易生两掌,打通了背心的两处大xue,淤血散去,安易生顿时心口一阵轻松,刚想开口说话,便被嬷嬷点了xue道。“你这老巫婆,快不放开我,等我姑奶奶来了,定会将你们全都杀光!”安红豆不屈,没有半点害怕。“那老婆子倒要看看,是我杀了你快,还是她杀了我快!”安嬷嬷狡黠的笑道。“哼,那你最好快杀了我,否则的话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安红豆怒道。“死丫头死到临头还嘴硬。”安嬷嬷说这句话时,语气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慈祥与温柔,就像大人吓唬不听话的孩子,这让安易生和安红豆同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安红豆无言以对,谨慎的盯着老婆子,打算寻机脱身。安嬷嬷将安红豆抛向水池,那原本平静的温泉顿时冒出一股水泡,想不到会是如此高温。安易生心里着急,却什么也做不了,安嬷嬷这是想煮了安红豆啊。安红豆的脸越来越红,不一会便惨叫连连,安嬷嬷将她捞了起来,摸出一枚金丹,便塞入她口中,顺便扣住了她手腕阳池xue以及小腿的三阴交。安红豆皮底似有东西涌动,那东西似是突破不出十分躁动。安易生再白痴也明白过来这是在吐蛊,搞不好就伤了安红豆的性命。安红豆疼的虚脱,偏又十分清醒:“你要是弄不死我,我定将你千刀万剐,灭你全家,将你们都拿来喂蛊...”安易生听了心里一阵发毛,当时他也对安嬷嬷起过这样的念头,不过那只是被折磨刺激出的仇恨之言,过去了,便也没这种想法,尤其是他觉得安嬷嬷后来待自己还算可可。随着安红豆的叫唤声越来越大,一道白光从她口中迸了出来,安嬷嬷拿了个药钵便取了去。定睛一看,是一条通体雪白,几近透明,却长着两个大黑牙的大白蚕。“啊哈哈哈,”伴随着安嬷嬷一阵狂笑,安易生知道,那就是所谓的千织蛊。安红豆摔倒在地,不知是生是死,安易生无法说话,动弹不得,只能盯着安嬷嬷,安嬷嬷即刻回应过来:“她没死!”安易生松了口气,却见安嬷嬷转身就走,没有半点要带上自己的意思。不由得有些着急,他挣扎着想爬下床,安嬷嬷却转身扔出一个药瓶,刚好砸开了他的xue道。“内服!”既然事情已经达成,那也就没有勾结的意义了,分道扬镳是最好的选择,顺便把之前的帐结清。“嬷嬷。”安易生望着昏死过去的安红豆,向安嬷嬷救助。安嬷嬷没理他。安易生伤的太重,再加上刚刚惊大悲,挣扎着掉下了床,踉跄的逃了出去。谁知刚逃出山洞,便被人敲昏。醒来时面前一片冰凉,有剑抵在脖子上。旁边的小桌上放着一块布料,布料上有一片小小的柳叶。安易生似乎猜到了什么,他看了看自己的袖子。卜清河看着他,什么也不说,只是拿剑抵着。失贞的烈女,是定要手刃那无耻的采花yin贼的。安易生闭上了眼睛,视死如归。他知道,无论他是现在的丑八怪也好,还是以前的安易生也好,只要昨夜的事一被卜清河发现,不是自己死,就是他亡。只是他没想过会这么快。安易生有些愧疚,毕竟他没少和安嬷嬷算计过卜清河,打算让他献身织锦,只是阴差阳错,才有了和自己那一晚的春风一度。卜清河放下了剑,挥拳怒起,震掉了桌子一角。“在我杀了你之前,你最好回答我几个问题。”很久没听到过卜清河的声音,安易生觉得莫名的熟悉,那声音低沉,中气不足却又异常坚定。仿佛一下子将他拉回了以前一起读书的日子。“知无不言!”安易生从牙齿缝里吐出几个字。卜清河指了指桌上的残布,说道:昨晚,发生过么事。”“昨晚发生过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