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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了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现在在里面录口供,兰兰宝贝就跟着进去听他审问了。”“恩。”郭骰整理了一下桌子,往审讯室里走去。审讯室里的玻璃是单面的,郭骰可以通过这边看到那边的一举一动,而那边看过来却是一片透明。白兰迪乖巧的坐在三角桌的一边,听着常捷审问。“姓名。”“张隽。”“年龄。”“十七。”“工作。”“没有工作,我还在上学呢。”“你在案发现场鬼鬼祟祟的干什么?”“我......我在那里散步呢。”“散步?在苏元元家楼下转了三十六圈,纯散步?”“......”“杀了苏元元之后来看看现场有什么留下的证据么?”“不是!我没有杀元元!没有!”男生气急败坏的弓起身,腰部挺出一个弧度。声音沙哑而绝望。“那你在干吗?”“我、我喜欢元元,她好久没来上课了,我就、想见见她而已,还没想好怎么措辞去她家呢。就被你们给抓来了。”“那我们追你,你瞎跑个什么劲?”“你走在路上看着一群凶神恶煞的脸拿着粗黑的棒子向你跑去,你他妈还不得可劲跑啊。”“......”粗黑的棒子,我说小弟你能不能不要说这种YD的话会引起误会的好么,有点常识那叫警棍好么好么好么!“你喜欢苏元元多久了?”白兰迪突然插话问道。“呃......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一年多吧大概。”“她和谁有过冲突?”“......好几个吧,我不清楚。”“那她有好朋友么?”“有啊,王思远嘛,班上人都知道,好学生和坏学生玩在一起了。”“王思远是什么样子的人?”“其实她一点都不坏,我看到过她给路边的猫咪喂水和火腿肠,而且她家里很穷,不然她成绩肯定不会那么差的!她......”“说谎。”白兰迪打断张隽的话,“你喜欢的是王思远吧。”“我、我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我、”“跟你提苏元元的时候,你对她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一提王思远你跟那长江三峡电站开闸似的叽里呱啦说他妈一大堆。”“噗——”郭骰在另外一边闷笑,这小孩儿咋这么可爱呢?这边白兰迪完成自己使命后就往外走,在警察局里等太久了,快到下午了才吃了一顿饭。前胸和后背相亲相爱了。“小孩儿!过来,叔带你吃饭去。”郭骰在看白兰迪往外走时瞬间出门,揽过白兰迪的肩膀。“头!老规矩啊!”杨真抱着电脑对着下楼的郭骰喊道。“什么老规矩?”白兰迪抬头看郭骰。“没什么,就是周一我买外卖,周二杨真买,周三许耀买,周四常捷买,周五隋亦买。这个老规矩。”“今天周一了啊......学生都该上学了。”白兰迪望着自己踩到路边泥塘里有些脏污的白色球鞋。郭骰以为白兰迪是在伤感苏元元本应该上学,而现在却生死未卜。所以摸了摸白兰迪的短发,没有接话。作者有话要说:☆、第10章“老板三份小炒这儿吃,还有两份牛rou煲饭和两份猪扒饭打包带走。”郭骰熟门熟路的带着白兰迪来到附近的一家小餐馆。菜上桌后,白兰迪就狼吞虎咽起来。郭骰自知今天没有把小孩儿照顾好,便不停的往白兰迪碗里夹菜。吃完后,俩人提着饭菜回到了警局。“头。”常捷拿着文件夹放在郭骰的桌子上,“张隽招了,那个叫王思远的女生和他是情侣,王思远让张隽来苏元元楼下看看,不然就跟他分手,张隽就来了。结果被我们抓个正着。”“许耀!你去金华小区四楼二号把王思远带回来。我cao!快别吃了,赶紧的,带回来老子请你吃美国T骨牛排!”郭骰一脚踹在许耀的屁股上。“哎哟,头你轻着点啊。”许耀叫唤着把装备都带在身上,在郭骰打算踢第二脚的时候飞快的往下跑去。“喂,跑慢一点!阑尾炎怎么办啊!”杨真端着一碗牛rou饭对着楼梯喊着。郭骰失笑,把许耀的饭关好,拿咖啡碟子压着,免得冷掉了。白兰迪转头,看到这一幕也笑了,小巧的酒窝展现出来。郭骰看到,又是一楞,明明酒窝没有酒,却偏偏像喝醉一样。“叩--”常捷的手指节敲打在桌子角上发出响声,“王思远,张隽你认识么?”“认识。”王思远低垂着头,耷拉眼角。“是你叫他去苏元元家?”王思远不说话。常捷接下来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王思远都没有回答,只是坐在凳子上,仿佛接受审问的不是她,而是常捷。常捷对着玻璃板无奈的摇了摇头。蓝牙耳机里传来郭骰低沉的声线:“行了,出来吧,我们不够证据关人。”“把她放了吧。”白兰迪插嘴道。“就这么放了?!”杨真咆哮,许耀饭都没吃完就跑去抓这个女生,现在三两句话就得把这个丫头放了?“不然你留着她干嘛,关这儿还得伺候她吃穿,放回去得了。”白兰迪说着。杨真:“......”为什么找不到没理由来反驳!郭骰招呼着把王思远放了,待王思远走后,对许耀和杨真说:“这几天麻烦你们了,监视下王思远。”许耀认真的点了头,为了美国T骨牛排付出什么都可以!杨真扶额,这个蠢货。“啊,累死了。”郭骰洗完澡就直接瘫在沙发上没办法动弹。白兰迪拿宽大的毛巾擦着头发坐在地毯上。“诶,大叔。”白兰迪扯下头上的毛巾,顶着凌乱的湿发,“为什么他们叫你二队长啊?”“......”“恩?”“呃......你真想听?”郭骰直起身来把腿搁在白兰迪两肩旁,拿起白兰迪手中的毛巾往他头上擦拭着。“咱能不废话么?”“大概是因为,我叫郭骰,然后家里我排行老二。”“......”沉默几秒钟后,白兰迪突然爆发出大笑:“哈哈哈哈,二锅头!”郭骰用力的擦白兰迪柔软的秀发,狠狠的说:“你能比我好到哪儿去啊,白兰地?!”“最贵的白兰地酒是Courvoisier&Curlier拿破仑白兰地,劳烦你告诉我最贵的二锅头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