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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年默默地退回浴室,打算关上门自闭一阵,却被袁望野三两步跨上来挡开了:“沈夏年——”“不是,你听我解释,我只是——”“不用解释了,”袁望野不由分说地捂住沈夏年的嘴,露出一个有些害羞稚气的笑,“我早就看出来你喜欢我了。”第19章营业开始(三合一)19.“……啊?”沈夏年瞳孔八级地震,反手把袁望野按在门板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你了?”“你哪里没喜欢我了?”沈夏年这个反应出乎袁望野的意料,原本蕴藏在心内的悸动和喜悦忽然蒙上一丝尴尬,“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偷拍我照片?”“我觉得你长得好看拍拍嘛。”“你还总是在我面前赤膊只穿条裤衩晃悠!”“大家都是男人我就算在你面前裸奔也不会掉块rou吧……”“你还说要把自己送给我!”“是啊,我不是送了你一个等身大抱枕吗,”提起这茬倒是让沈夏年记起来了,“对了,那你晚上有没有好好抱着睡呀?”“我扔了!”袁望野没好气地说,“你不喜欢我你干嘛总是故意倒在我怀里?”“我哪有总是,”沈夏年头都快大了一圈,“上次玩萝卜蹲,确实是我体力不支,今天是因为邱诗音啦,看你被她缠着不太开心,就帮你解解围……”“你胡说!”袁望野抓起还在诵读的手机,“那这个怎么解释?”“袁望野把沈夏年按在墙上,愤怒地掐着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威胁道,沈夏年,你算个什么东西,我睡你是看得起你,多少女人争先恐后挤破脑袋想爬上我的床,给我生孩子,你不要给脸不要脸……”这情节竟然有些微妙地应景,沈夏年赶紧把智能朗读给关了,想法设法稳定袁望野的情绪:“那个,你还愿意听我解释吗?”“听。”“那个,你知道‘同人’这种东西吗?”“铜人?少林寺十八铜人?”“不是那个铜人,”沈夏年把袁望野请到床上,让他坐好,“我打个比方啊,比如我觉得最最和阿迁很配,认为他们是一对,我就以他们两个为主角写,画画,那我写的,画的画,就被称为同人,懂了吗?”“懂了,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你在看以我和你为主角的同人,对吧?”“不是我看,是最最看的,他觉得好看,就发我一起看了。”“所以你们经常看我和你的同人?”袁望野感到不可思议。“不,我没有,不是!”沈夏年有种越描越黑的无力感,“我真的今天第一次看!我发誓,如果我说谎一觉起来变女人!”“那为什么会有人写你跟我的啊?她们又没有装摄像头观察我们的生活。”果然袁望野还年轻,沈夏年曾经也像他一样天真无邪,直到遇上陈最,这个罪恶的男人,带领他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从此万劫不复。“这就说来话长了,我就拿最最阿迁他们打比方,我觉得最最和阿迁他们是一对,就叫他们CP,中文叫西皮,如果喜欢这对CP就叫萌CP或者磕CP——”“等等,我有个疑惑,”袁望野俨然一个好奇宝宝,“为什么你觉得他们是一对,他们就叫CP啊?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不是一对?”“……额,这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也难住沈夏年了,“大概是充分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吧……比如有人觉得我和你是一对,有人觉得你和姜队是一对。”“那这两个人相遇了怎么办?”“应该是打架吧,”沈夏年也只是略懂皮毛,“啊还有攻受,比如最最是受,阿迁是攻,”他把左手比了一个OK,竖起右手食指,在OK的圈里做了一个插的手势,“左手代表的是最最,右手代表的是阿迁,懂了吗?”“……变态啊,”袁望野义愤填膺地捶了一下床,“那我和你,谁是左手谁是右手?”——能问出这种问题的你也很变态,沈夏年暗自腹诽,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他:“大部分人是萌我是左手你是右手。”“嘿嘿,”袁望野一听还乐了,结果转念一想,细思极恐,“等等,你说什么?大部分人?难道有人会觉得我是左手的那个吗?!”“额,比较少,但也是有的,也许是生态圈的多样性?”“我和北城哥呢?谁是左手谁是右手?”“这个倒是没什么争议,”沈夏年把头发扎在脑后,“他攻你受。”“靠啊!什么变态!我还未成年啊!”袁望野像一截弹簧猛地从床上弹起,“有什么办法让他们不萌我和北城哥的CP吗?我不能接受!”“没办法,你总不能把她们脑子挖出来吧……”“扯远了,”袁望野焦躁地抓抓脑袋,“所以为什么会有人写以我们为主角的?”“也许大概可能是因为爱情吧。”“爱情?”“磕CP使她们快乐、流泪、疯狂……”“她们是磕CP还是嗑药呢,”袁望野实在匪夷所思,不过他也不反感和沈夏年被人写成一对就是了,反正是他当攻,不想当攻的直男都不是满清正黄旗纯血统的直男,“有没有人萌北城哥和你一对的?”“有。”“哦,”袁望野立刻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耷拉下脸,“那你去黏北城哥啊,管我干什么。”“因为……”你人气高啊!倒贴你才能红!沈夏年把到嘴边的话,拼了老命都咽下去,“因为你像我弟弟!”袁望野皮笑rou不笑:“我也不见得你真有疼你弟弟那么疼我啊,只是因为我人气高吧。”沈夏年既然被戳穿,也不打算编借口了,他向袁望野伸出手:“对不起。”袁望野鄙夷地睨了他一眼:“干嘛,讨钱啊。”“给你打。”“打?”“打手心啊,”沈夏年很诚恳,“我以前惹我弟弟生气,就把手心给他打。”“都说了我不是你弟弟!”袁望野恨不得把沈夏年放在后槽牙里嚼得粉碎,他把沈夏年大力推倒进床里,又舍不得真对沈夏年怎么样,只能疯狂踢床垫泄愤,“谁稀罕当你弟弟啊!”“小野,”沈夏年忽然胸口一抽,如鲠在喉,最后只是朝袁望野抱歉地笑笑,“真的对不起啊,让你失望了。”袁望野和沈夏年开始了前所未有的冷战。和上次赌气不同,这次袁望野冷漠得连其他队友们都感到了不适。“年年,你和小野到底怎么啦,”陈最在练舞的空档,蹭到沈夏年身边递给他一瓶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