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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 “啊啊啊我是随便系的……我……”夏怜吓了一跳,生怕夏盈看出什么端倪来。脑海中思及刚刚那一幕,只觉得面上再一次发烫。 梅园里,他吻了她。而她一直以来内心深处的某些莫名其妙的念头——所有她逃避的、不曾正视的感情,也终于找到了源头。 她依然觉得有些恍惚呢。回过神来时,她只感觉他的手落在自己腰间,似乎在摆弄着她的衣带。 “大哥……你别这样……” 她红着脸,伸手制止了他的动作,“这……这里是皇宫……” 他的手停在她的腰间,突然,她听到他似乎轻笑了一声。 “我在帮你系腰带。” “……” 夏怜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老天,她究竟在想什么?!! 现在,买对夏盈的质问,她都不敢看她的眼睛。她哪里有注意到这腰带打结这种细节,却不想夏盈的眼睛如此刁钻,竟叫她看出来了。 这的确是男子腰带打结的系法——因为这是夏意给她系的。 “我……我就随便打了个结,没想到就……”夏怜支支吾吾,声音微不可闻。 “……” 夏盈没有再就这个话题多问,因为她觉得夏怜很乖,看上去不像是那种会出去跟男人幽会的那种女人。更何况,其实相比于夏怜,她更好奇的反而是另一个。 她突然凑近了夏怜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对她说:“小怜我跟你说,你刚刚不在所以你不知道,刚才……” 夏盈一边说着,一边还谨慎地看了一眼周围,确认没有任何人在注意这边,这才小声贴着夏怜的耳朵说道:“刚才大哥也出去了好长时间。” “……” 谢天谢地,看夏盈的样子,似乎完全没有将自己和大哥同时离席这件事联系到一起。他们当然不会傻到同时回来,他先回的,她则又过了一会儿才回来。 夏盈也没有说太多,她虽从小被夏宗元惯着长大,却是不敢轻易惹夏意的。所以有关他的事,她也不好过多议论,所以也就只跟夏怜说了这么一句,便将这个话题打住了。 晚上回到府中已经是深夜,这场宫宴由于皇帝兴致很足而进行到了很晚。回府以后夏盈已经困得不行,径自回了房打算洗洗睡了。夏怜则慢吞吞地一步一步往房间那边挪动脚步,想起今日所发生的一切,至今感到难以置信。 所以当时在水宫里,meimei对自己说的,看似无意的话,原来……是真的。 她想,她大概从更早的时候开始,就已经……喜欢他了吧。只是因着他们伦理上的兄妹关系,她才自己一直不曾正视自己的内心。如今一切明了,她的内心感觉到的除了羞涩甜蜜,还有一种终于不用再纠结的释然。 第二天早上夏怜刚刚起床,正打算洗漱的时候,便听见门外桃红说道:“二小姐二小姐,您起了没?” “嗯。有事?” “宁歌公主想邀请您和大小姐去宫中喝茶呢!大小姐已经都梳妆完了,在等您。” “噢,我知道了。” 夏怜连忙起身,那边丫鬟已经给她打了水来,准备伺候她穿衣洗漱。她是很喜欢宁歌公主的,昨天和夏盈说起时,不难听出夏盈也与宁歌公主十分交好。今日她请她们姐妹两个一起去宫里,她自然是愿意的。 过了一会儿,夏怜收拾好了便下了楼,夏盈见她下来,便挽着她一起上了马车,路上聊了些姑娘家的话题,无非是京城里又开了哪家首饰铺、哪家布庄的衣裳做的最合身之类。两个人一路有说有笑,时间便也过得快了。未及多时,马车已然停在了皇宫门口。 二人进了宫,没走几步,宁歌公主派来的人便前去迎接她们了。宁歌公主心思细腻,生怕她们姐妹二人会走弯路,所以特意派人相迎,领着她们前去百花亭。夏怜心中对宁歌公主的好感不禁又多了几分。 她们到的时候,宁歌公主已经在了。她今日穿了一身鹅黄色裙衫,看起来十分轻盈靓丽,看上去不像高高在上的公主,反而更像是邻家的少女,亲切和温和。见二人过来,宁歌公主从座位上起身:“煮的茶才刚好你们就到了,还真是赶巧。” 夏盈和夏怜相视一笑,夏盈半开玩笑打趣道:“说的好像我们专为了吃茶而来似的。” 宁歌公主倒是笑得更开心了,“我自是希望你们是,这茶是新进贡来的,你们尝尝。” 说着,便亲自端起茶壶,为二人各倒了一杯茶。夏怜不太懂茶道,不过她知道皇宫中进贡的茶自是上品。咂一口下去,果然香气四溢、唇齿留香。 “好茶。”夏盈刚饮了一口,还来不及感叹,便有宫女匆匆赶来:“公主,程公子前来求见。” 夏盈一听,还未咽下的半口茶水差点喷出来。 又是他! 宁歌公主看了一眼夏盈,不禁打趣道:“程公子可不是来见本宫的吧,不过……还真是执着呢。” 程东阳对夏盈已经执着到了一定程度,不放过任何可以得见佳人的机会。前脚宁歌公主刚邀请夏盈前来,后脚他就“求见”,可以说是表现得太明显了。 夏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都跟他说过多少回了,我俩没戏!” “人家也许觉得你是姑娘家羞涩。” “羞涩?!我对他羞涩?!公主您可别逗了。”夏盈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我今天还真就得跟他把话说清楚了,省得他再来烦我!” 宁歌公主闻言大笑起来:“那你可快去吧,茶什么时候都能喝,终身大事可不能耽误哟。” “终身大事?跟他?!我的老天爷,公主您可别打趣我了。”夏盈便说着便跟着宫女走了过去,身后只留下宁歌公主和夏怜二人,笑声一直没停下过。 “其实……这一对欢喜冤家,若能走到一起,也不错呢。”宁歌公主一边感叹,一边又为夏怜续了一杯茶。夏怜不似夏盈那么放得开,毕竟眼前的人是公主,所以立刻想从宁歌公主的手中接过茶壶,“公主,我自己来就是。” “没关系。” 就在这时,夏怜突然留意到,宁歌公主的手腕上有一道疤痕。 她愣了一下。 宁歌公主见她在看自己手上的疤,放下了茶壶,苦笑着说道:“很丑陋,是不是?”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夏怜有些懊恼,刚刚竟一直在盯着人家的伤处看。不过宁歌公主接下来说的话,才真正令她大吃一惊。 “我曾经为了一个男人而自杀过……两次。” 夏怜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所听到的。 高贵的宁歌公主,永远是男人在围着她转,也永远是那些男人在为她而寻死觅活。可是怎么会…… “第一次,是当着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