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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人家都说过河拆桥,太子却没过河已经想着如何摧毁桥了,这样的人,根本不适合成为合作的对像,所以她也不想提醒那边了。 太子妃左想右想,仍是咽不下这口气,特意探了探太子的口风,“听说,天香楼靠的大树是老二。” 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你个妇道人家,就别管爷们儿的事了!”太子没好气地开口道。 天香楼现在成了他的太子生涯中不能抹去的污点。 “妾身也不想提,可惜二嫂那边的婆子,嘴太碎了,竟然说爷是被琅琊郡主身边的丫头给丢到天香楼里去的……” 这倒和香儿偷偷让人传进来的信是一样的。 太子越发恼怒,“这是老二故意离间咱们和清阳姑母那边呢,你也说了,那天香楼背后靠的是老二。老二已经去了南诏,而老二家的娘家妹子这般没脸没皮的倒贴顾二,换个人早不好意出门了,她倒好,还有心情管孤的事!不外是挑拨离间罢了。” 这种事,让他当面承认,可就太尴尬了,打死他也不干! 当然,他还有别的目的,但他就是不告诉大薛氏。 太子妃将信将疑,可这倒还真是老二夫妇一贯的作风。 万事不出头,就喜欢背地里小动作! 那就别怪他以齐人之道还治齐人之身了! “想个办法,让天香楼给查封了!”太子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不做些什么总觉得对不起自己。 杨士忠也觉得该给二皇子一些教训才好,马上应了下来。 当下就买通了几个人装成是进去消遣的人,在天香楼打死了刑部侍郎的儿子史凯。 正文 288 解开 杀人偿命。 可天香楼居然找不到凶手,史侍郎青着脸红着眼直接带着一帮子人将天香院给封了。 现任天香楼的老板是刘淑妃的堂兄,很快将消息递进了宫里。 可刘淑妃如今已经无宠很久,况且又有崔皇后在背后发力,刘淑妃根本没有任何可用之人,唯一靠得住的亲生儿子又去了南诏! 刘淑妃没办法,唯有趁着二皇子妃过去请安的时候,将消息告诉了她。 二皇子妃有心在婆婆面前好好表现一回,便笑着宽慰刘淑妃,“这不过是一桩小事,母妃不必挂怀。” 刘淑妃也有意和儿媳搞好关系,当下就欣慰地笑了,“二郎有你做助内贤,本宫放心得很。” 二皇子出宫之后,便吩咐人直接将香儿让数人给强了之后连刺数刀,还划花了她的脸,然后将人给用轿子抬着,丢在了闹事中间。 珠妆翠绕轿子在那里立了很久,一直没有人过问,而这一天又刚好是中秋节,街上到处都是赏月观灯的人,有好事者嫌那轿子挡路,喊着让开,可一直没有人应,掀开来看,才发现里头竟然是天香楼里的红牌香儿姑娘。 流言四起。 到处都在议论,太子因丢了去南诏的差事,就把责任算在天香楼身上,为了报复,不仅请人打死了天香楼的客人,而且杀了和自己在一起的过的女人,而且手法残忍。 御史开始弹劾太子。 不仅如此,天香楼还抓到了杀死史凯和香儿的凶手。 一直到了这个时候,太子方如梦初醒,觉得自己中计了。 可他最先想到的并不是去处理这件事带来的影响,而是直接去了公主府,提出要见王琳芝。 王琳芝本不欲见他,可对方毕竟是太子,不见不行,再说了,她也怕他背后使手段对付公主府,不如自己先见了本人,知道他的目的,然后也好及早想好对策。 王琳芝由李嬷嬷、余氏、璎珞、珊瑚以及新补上来的葡萄、枇杷一起,去了外院。 “我有几句话,要单独和meimei说。”等王琳芝一进去,太子便直接开了口。 余氏一听,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外堂屋的门口,“这于礼不合,请太子殿下谅解。” 她这一跪,跟着的丫鬟便一起跪了下去。 太子狠狠地盯着跪着的人看了几眼,一下子冷笑起来,“孤和自己的表妹说几句话,也要避嫌吗?” “太子殿下英明!”一群丫头婆子异口同声地说道。 王琳芝朝她们笑笑,“你们都退下去吧,留李嬷嬷一人就行了。” 丫头们这才小心翼翼地下去了。 就算没有人,她也不担心太子真敢对她做出些什么,毕竟她手上还有顾钺从南北寄售行搜寻来的针筒,而她又花重金铸了针,虽然不能将人射成麻蜂窝,但估计也不会太好受。 以前都是在最危急的关头,顾钺救了她,现在顾钺远去了他乡,她更要好好的保护自己。 其实,现在在她自己的家中,她也不以为太子敢对她怎么样,这针筒拿在手里,不过是防万一罢了。 “曾记得meimei以前……”太子倒是一副怀旧的模样。 他主要目的仍是想得到王琳芝能预知未来的能力,不到万不得己,并不想和她翻脸。 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他都没有想到王琳芝身边的丫头竟然狗胆包天,居然将他堂堂的太子给扣在装菜蔬的车上,给运出去,明目张胆地丢在了天香楼。 “可咱们现在都长大了,君臣有别。”王琳芝言简意赅地说道。 太子现在差不多已经焦头烂额,就算想装着一副和善的模样,也装不了太久,索性单刀直入地开口道:“投靠老二是你的主意还是姑母的主意?但凡老二能给的,孤将来都加十倍、甚至百倍的给你。” 王琳芝一直知道太子不够聪明,可没想到,他竟然会傻得无可救药,唯有耐心地道:“殿下此时难道不应该先解决天香楼的事吗?” 太子一听她说天香楼,目光猛然一亮,殷切地望着王琳芝道:“那你可梦到,这事该如何解决?” 原来他看中的是她做梦的能力! 王琳芝苦笑,“我梦到殿下和二殿下被吴惠妃陷害,被贬为庶人,然后横死,梦到姑母被贬为庶人自绫,阿兄和父亲被流放的途中出了意外,阿娘皈依了佛门,我便觉得了无生趣,直接跳进了潞水,我死的那一年,仅有十八岁。” 往事不堪回首。 一说起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