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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了,等到她为后那一天,这些都有可能被人重新病诟。 “老夫人别担心,本宫一定会尽力而为。”吴惠妃一脸诚恳。 照魏国夫人的想法,这事原本很简单的,圣旨本就是吴惠妃求到手的,她再去跟皇帝说一声,凤香公主不喜欢陆阳春,让吴大姑娘嫁过去这事也就成了,也就是将圣旨上的名字换一下罢了,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可魏国夫人从元宵节一直等到二月二,也没等到皇上收回成命的消息,心里不由得犯起了嘀咕,吴大太太急得茶饭不思,每天几乎要在婆婆面前哭一场。 吴惠妃发过脾气,气消了许多,便将凤香公主叫到了跟前,“那陆阳春原是王琳芝挑剩下不要的角色,你又何必为了她和你舅舅表姐们生分。” 她和吴家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吴大姑娘当真做了陆家的妾,她这个做姑母的又有什么脸面? 原本一直非常听话的凤香公主却一下子拉下脸,“当初我着实没将这个男人看在眼里,还不是母妃说王琳芝那蠢货有眼不识金镶玉,称他以后必定能位极人臣,在我面前说了许多好话,我才愿意接近他的吗?” 包括设计王琳芝中迷药,还不一样是自己这位母妃在背后出谋划策,不然吴家会这么配合?现在圣旨也宣了,让她反悔,父皇会怎么看她?京城的勋贵会怎么看她? 现在整个京城都在传,说她这位公主跟吴家姑娘争风吃醋,而陆阳春喜欢吴姑娘而不喜欢她这个公主,若没有皇上的赐婚,陆家肯定不会娶她。 这些流言传得沸沸扬扬,让她觉得没面子极了。 更何况从小到大,她这是头一次遇见如此可心的人,她想什么对方都知道,就连兴趣爱好,吃饭的口味也和对方差不多,这样的人全天下只有这么一个,让她如何舍得放手? 吴惠妃被女儿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别人逆着她也罢了,为什么她养大的女儿也逆着她? “你眼中,可有我这个母妃?” 凤香公主傲然抬头,“母妃可是在与我论规矩,若真是论规矩,那便好好论一回,吴家大姑娘如何就成了我的表姐?就凭她那副蠢相!” 好生站在那里,就能自动跑到男人的床上,这帐她还没算呢,就明目张胆的来跟她抢男人了? 凤香公主越想越气,“从小到大,母妃让我敬着吴家,我便敬着,如今倒好,个个跑到我这公主头上撒野来了!” 她亲爹是皇帝,她是大周最尊贵的公主,要让也是吴大姑娘让,凭什么一定要她让? “陆公子还不是被人给设计了?要不是他们给他用了药,他如何会做出那样的事?” 自己犯了错不知道反省,就会让她忍,让她拱手相让,可这种怎么能让? 凤香公主吼完,转身出了清思殿,一个人坐在那里生闷气。 程静姝端了一杯热茶过去,悄声道:“惠妃娘娘为了利益,连儿子的亲事都能牺牲,何况是公主的亲事,您又何必太于执着。” 凤香公主照着程静姝的脸就是掌,“你也让我忍?” 程静姝脸上的神色越发诚恳,“清阳公主那样不得先皇看中的人,都能嫁个好驸马,何况是您这种正当得宠的公主,你的性子至真至纯,当然值得最好的!” 也不知程静姝是怎么劝的,反正她越劝,凤香公主就越认定了陆阳春,坚决不肯向皇帝求情。 吴惠妃为了挽回赵喆的心,不得不打起了别的主意。 二月十八这一天,风各日丽,鲜花盛开,吴惠妃便广发请贴,办了一场赏花宴。 就在这一天,外命妇和各家的贵女们见证了一个奇迹,吴惠妃化身花仙子,引得蝶儿在她的周围翩翩起舞。 这件事很快传到了赵喆的耳中,特意使冯浥尘专程到清思殿过问。 吴惠妃十分得意,“是与不是,皇帝亲自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赵喆冷淡了吴惠妃这么久,又听说她为了讨好自己,天天用香汤沐浴,不由深深地怀念起从前的日子来,专程抽空去了一趟御花园。 吴惠妃在宫里早已经只手通天,自然是赵喆才出了太极殿就知道了,偏装出一副浑然未觉的模样,在御花园里跳起了胡舞,想当年也就是此舞让赵喆对她一见钟情,盛宠不断。 如今,她浑然忘我的舞着,连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更吸引了许多蝴蝶围在她的周身。 赵喆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对面,和她遥遥相望,目中深情款款,犹如昔日重来。 哪想就在这个时候,花园里突然飞来了几只小蜜蜂,落了吴惠妃衣裳上,那些大胆的,甚至在她身上爬来爬去,好像在采蜜一般。 区区几只蜜蜂而己,吴惠妃根本不怕,但又想引皇上过来,偏要做出害怕的样子,深浸在回忆之中的赵喆,忙快步走了过来。 可随着他的到来,成百上千的蜜蜂不知从哪里飞了过来。 直接落在了吴惠妃的身上,密密麻麻,不可胜数。 这样的形情,别说是一直被宠着的吴惠妃,就是见多识广,敢杀人逼宫的赵喆,也害怕了起来。 偏吴惠妃为了让赵喆忆起旧情,早将各处的通道都让人赌住了,御花园根本没有别人。 人一旦害怕,很可能做出超乎常理的事情,吴惠妃现在就处于这般的情况,双臂舞得呼呼生风。 小蜜蜂受了惊吓,难免开始蛰起人来,不一会儿她的脸上就红肿不堪了。 就是赵喆也没能幸免,被蛰了好几下,还是冯浥尘急中生智,将自己的衣裳脱下来,蒙在了赵喆的头上,后面刚好是个鱼池,赵喆就这么不小心歪到了里面! 二月的京城,鱼池里仍旧冷得厉害,赵喆一下子得了风寒。 正文 110 央求 顾钺回到家中一家子人已经吃过晚饭了,下人正在那里收拾。 “先别忙……”他直接在桌子前坐了下来,拿了张饼在手里,顺手卷了些菜,开始风卷残云。 向夫人看得直心疼,“你这孩子,一整天跑哪去了!还以为去老将军那边了,怎么连饭都没吃。” 顾钺吃完那张饼,喝了一半碗老娘递过来的热汤,才道:“师父不在京城,出去躲清静去了。” 好在饭菜全是热乎的,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