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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泡眼泪看他,放软声音小声求饶:“陛下你不能这么狠心啊,我可是你的爱妃啊!万一我出了丑,丢的可是您的脸面啊!” 可惜晏回这回不吃这一套,伸手指了指前头。 唐宛宛只好硬着头皮站起来,硬着头皮走上去,面对底下无数求知若渴的稚嫩面庞,挤出一个笑说:“接下来由本宫给大家讲。” 唐宛宛从没读过孙子兵法,心虚得要命,紧张得气儿都喘不匀了,只能翻开课本一句句照着翻译:“兵者,诡道也,意思是说用兵之道不能因循守旧,要出其不意才行。需得时刻观察其形势变化——局势有利的时候要善于抓住时机,局势混乱的时候想想能不能趁乱取胜;敌方坚兵在前,我军自然要戒备;敌人强兵利器来势汹汹,我军可以暂避其锋芒……” 晏回目露赞许之色。一旁的宋将军听着更是诧异,她出身行伍,凭着自己的本事一步步走到今天,原本瞧不上唐宛宛这么个娇滴滴的姑娘,只是碍于身份不得不恭敬以待。此时见她讲得这么透彻,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了。 唐宛宛硬着头皮释了一段,突然卡了壳,双颊更红了,上前两步走到晏回跟前,俯身附到他耳边,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陛下,这句不会。” 晏回说:“你大点声。” 唐宛宛只好又说了一遍。 晏回面上含笑,又跟她说:“你别跟朕说,你得跟底下的学生说。” 任凭唐宛宛再怎么瞪他,晏回都是无动于衷。唐宛宛只好深吸口气,抬头挺胸扬声道:“这句本宫不会释,你们可有会的?若是答对了,陛下重重有赏。” 闻言,底下炸开了锅,一群兵蛋子都笑得前仰后合——头回见水平不够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有那混不吝的还大笑着喊话:“娘娘您不会的,我们就更不会了!” 晏回唇角微勾,心说这招“越俎代庖”用得极妙。 宋将军怕贤妃娘娘脸皮薄,又怕她怪罪学生,忙冷喝了一句“噤声”,底下学生都安静了。 宋将军起身将唐宛宛不会的这句仔细解释了一遍。待讲完这句,她和唐宛宛一齐齐看向陛下,有心想问问接下来谁讲。 晏回却什么都没说。唐宛宛无奈,只好接着往下讲。 大概是前头把该丢的丑都丢过了一遍,又被学生们笑话了一通,彻底没了包袱,后头她越讲越顺畅了。听到代表休息的哨声时,唐宛宛还有些诧异,看见陛下招了招手,这才意犹未尽地下了讲台。 她几乎是跳到晏回身前的,眼睛灼灼发光,好高兴地说:“陛下,原来教学生这么容易,以后我没准还能混个女夫子当当呢。” “才讲了这么一回,就有这般底气了?”晏回笑得不行,见她脑门上沁出的汗珠子都流到睫毛上了,抬手拿帕子给她擦了擦。 * 下午扮了一回夫子,直到夜里,唐宛宛仍对这事念念不忘,逮着人就说自己的英勇事迹,跟娘家人说了一遍,跟丫鬟们说了一遍,跟关婕妤说了一遍。晚上就寝时仍是一副得意的小模样。 足足嘚瑟了半个时辰,她忽然长长叹了一声,枕着手臂感慨道:“还是军营中好啊,等回了何家学馆,我还是班上垫底的那个。” 晏回静静听着,目露沉思之色,好半晌低声说:“宛宛,你不比任何人差。” 旷野之上静悄悄的,唯有虫鸣声低低作响。大帐之内没有一点光,唐宛宛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听到这低沉醇厚的声音挟着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耳畔。 “你下午时讲得那么好,换成你班上别的姑娘上台去,兴许她们会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可是……”唐宛宛急急说。 “没有可是。”唐宛宛还要再说,却被晏回不容置疑地打断了。 晏回握住她的手,又换了个说法:“你要这样想:除了父皇母后与朕,你是天底下第四大的人物了,谁还会比你好?你已经比别人站得更高,将来也会比他们走得更远。” 唐宛宛被他话里所说的“天下第四大人物”惊了一惊,回过神来就开始咧嘴傻笑了。 “你不比任何人差。”晏回将她搂进怀里,低声反问:“朕说的可对?” 唐宛宛连连点头。 晏回语气更重:“那你今后无论站在哪儿都得有底气,要谈吐利落,举止大方,说话要中气十足。你越是言之凿凿,别人才越把你的话当回事。” “就像是下午那样,哪怕是不会,你也得大大方方坦坦荡荡地说‘我不会’,不能畏缩,也无须局促。” 唐宛宛眨眨眼:“就像陛下承认您射术不精那样?” “对,就是那样。”晏回笑了笑:“天底下学问无数,不会有什么可丢人的?” 唐宛宛想了想,又问:“那下午时我有一句不会,她们为什么都在笑我?” ——大概是瞧你太可爱了。 晏回心说这话不能说,若是说了,指不定这猫儿的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于是他但笑不语。 唐宛宛也不怎么在意这个问题,闭上眼睛在他怀里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过了一会儿又仰着脸问:“陛下,咱们能每年都来围场吗?每年我都来扮一回夫子好不好?” “好。” 没过一会儿又喊他:“陛下你说,我把孙子兵法啦三十六计啦都背下来好不好?以后每年来讲,就不用临阵磨枪了。” 晏回笑了笑,凑上去以吻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从唇边漏出一个温柔的“好”字来。 第37章 挑马(小修无更新) 定好了明日晌午过后回京, 唐宛宛还不忘给自家兄长买马。 晏回慢腾腾踱着步子跟在她后头,语气无奈:“围场的马都是普通马种, 并非千里名驹, 买来何用?回头朕送你两匹好的。” 唐宛宛振振有词:“千里名驹都是各地进献给陛下的,我哥不过是小小的翰林院编修, 骑的马却比顶头上司的还要好, 岂不是要惹麻烦?” “这算什么大事?朕找个由头赏下就是了,保准没人敢置喙。”晏回蹙着眉头, 挑出另一条不满意的:“你都是朕的人了,哪还有让你掏私房钱的道理?” 唐宛宛又把他爹常挂在嘴边的那套“无功不受禄”的道理搬出来了, 中心立意就一个:马要自己买, 陛下不能以权谋私。 “脾气真拗。”晏回瞪了她一眼, 却也知道她说得确实有几分道理,只得依她。 红素捧着唐宛宛押擂赢回来的那一匣金锭子跟在后头,一直默默听着自家娘娘跟陛下的对话, 见状倒是对自家娘娘刮目相看了。按理说哪个娘娘不想陛下多赏些东西,来彰显自己得宠?偏生自家娘娘是个不一样的。 再瞧瞧陛下, 三番五次被驳了脸面,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