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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在乎。周冠童却满是心疼,他虔诚地一点点的轻吻过去,每个小疤痕都要像鸟儿般啄一啄。楼昕谦忍受不住这细密的sao痒般的感觉,扭了起来,带来的是周冠童更灼热的呼吸。啧,老实躺着可不是个爷们。楼昕谦挺挺身本想让周冠童起来,不想把rou粒再次送到周冠童嘴边。周冠童狞笑着丢开十指相扣的左手,出其不意地袭到另一颗rou粒。rou粒变成大后带来的痛感让楼昕谦格外兴奋,他艰难起身拉起周冠童头亲了上去,双腿也盘到了周冠童腰上。交配的本能在那一瞬间占据了大脑,周冠童无师自通地双手掐住身下的细腰,挨着楼小二蹭了起来,顶撞和摩擦的快感让楼昕谦发出动听的呻吟。临门一脚时,周冠童生生停住,伺候着楼小二吐了白浊。他翻身躺倒楼昕谦身后,把楼昕谦也摆成侧卧,枕着他的胳膊窝在他的怀里。他架起小谦一条腿,另一只手又去玩弄那胀大的rou粒,下身规律地抵住楼小二来回抽动。他插了一会觉得还不过瘾,接着把乖巧的楼昕谦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双手并紧了面前白嫩的大腿,就着那抹腿缝抽插了起来。楼昕谦射出的白浊根本没被清理,腿间一片泥泞甚是合他心意。软塌塌的小谦就乖巧地趴在那里,时不时发生猫叫般的呻吟勾引他不断冲刺。楼昕谦早被沉迷在似梦非梦的快感里,他做过不止一年的春梦,梦见童童换着各种花样来玩弄自己。梦里的自己尖叫着哭泣着兴奋着,沉浸在快感里不能自拔。他梦见自己搂着童童的脖子,骑在他的身上起伏不断快感连连,他还梦见童童买了各种道具,那些小玩意带来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尖叫……一具沉重脱力的身体压在身上,楼昕谦被压趴了身体才回过神来。周冠童满是汗水的脸庞更加英俊,楼昕谦转过身,伸出舌头一点点地去舔他脸上的汗。舔一口吸一口,分不清是慰藉还是调戏。周冠童坚持了太久,已经没劲。他急促地喘息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追随着楼昕谦的舌头。楼昕谦并没有像他一般磨蹭,他直奔那根还没有消停的孽根袭去,那里污浊不堪气味浓厚,楼昕谦却是像吃到了什么美味一般,慢慢舔舐,慢慢搜刮那散落的体液。他还没有吃得过瘾就被冠童拉过脚踝,自己要害也落入青年嘴里。正午的阳光逼退了嬉闹的人潮,海滩上慢慢地没人了,海风也变得欢快起来,不过屋内春光正好,没人在意……夜幕降临,一点都不温柔的海风在窗户的间隙中嘶吼,尽职尽责的空调还是18°,两个不知羞的小伙终于被冻醒了。荒废了一个白日,晚上自然要吃回来,他们今天才吃了一个全家桶三个煎饼一碗方便面呢。况且纵情的代价是腰酸腿软,得多吃点rou补回来,虽然年轻人精力旺盛,也架不住这样荒唐。两人手拉着手晃悠着去夜市觅食,滨海市夜市全国有名。旅游手册上说,开在海水浴场不远处的张姐炸串田哥烧烤赵氏铁板大鱿鱼都是烧烤届的活招牌。然而本地人却说,那都是吹给外地人听的,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要吃还是要吃老字号。楼昕谦买了四个烤腰子,两人边啃边磨磨唧唧去网上查的所谓的“老饕才知道”的美味烧烤店。从外面看不过是个普通的大院子,不停歇冒出的白烟夹杂着孜然和辣椒的香气甚是勾人。进去之后才被院子的规模给吓着了,门口横了七八个烧烤炉子,上面丁点空隙都没有。紧挨着炉子就是一排硕大的冰柜。往左看更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桌子,起码有四十米远。楼昕谦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愣是傻眼了。手拿账本的小哥热情地迎上来问:“两位小哥要点什么?我们这里招牌是烤羊腿烤羊腿烤鸡翅烤外腰,还有新鲜扎啤果汁饮料,想要什么尽管点诶!”他一边走一边往冰柜那边引人,楼昕谦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冰柜里整齐摆放的一摞一摞的待烤的羊排。就像一见钟情一般,他再也挪不开眼。小哥注意到他的眼神,笑着推荐:“你们俩的话一扇羊排就够了,串是吃不上了,弟弟。”小哥指着柜子说:“加几串素的怎么样?只吃rou多没意思,吃鱼吗?我们这黄花鱼也不错的。”楼昕谦和周冠童对视一眼,袅袅青烟中,眸中绿光闪了一闪。“一个烤全腿、一扇烤羊排、二十个羊rou串、八串鸡翅、四根火腿肠,”楼昕谦很是克制地点了这些,周冠童继续:“两条黄花、两个大鱿鱼、八串鱿鱼须子、四串馒头片、十串鸡胗,”他咽了咽口水,“再要五串茄子四个面筋四个土豆两串青椒,没了。”小哥一边跟着小声重复一边记单子,周冠童开始点凉菜和炒菜:“毛豆花生拼盘,一份田螺,一份炒花蛤,一份炒蛏子,一个酸辣汤,你们有小龙虾没?”小哥忙点头,周冠童抬头看了眼楼昕谦,他也忙不迭地点头。“那就再要一个大份的小龙虾吧,所有烤串都要辣,再来两扎甜豆浆。”小哥下笔神速,基本话音刚落,单子就出来了。复核完后他交了单,领着他俩找位置:“你们几位要包间吗?大方桌也就四个人,你们嫌挤吗?”周冠童一头雾水地说:“我们只有两个人啊。”小哥猛然一顿,回头直勾勾地看着周冠童,“你们刚才是点的两个人吃的?”“是啊。”青年理直气壮地回答。小哥额上暴起青筋,他扯着嗓子对门口的烧烤师傅喊:“刚才那个59号,别忙下单子!”他十分严肃地说:“那上面东西太多了,我觉得四五个人都差不多。这会东西还没下,你们重新点吧。”接着就要往回走。楼昕谦着急了,他本来就走在后面,立刻堵住了小哥:“没关系没关系,我们吃得下,不用重新点。”小哥用看史前怪兽的眼光来回打量着他俩,又确定了一次,才扯着嗓子回过头跟师傅说单子不变接着烤。待他回到冰柜前跟师傅们一交流,忙得热火朝天的师傅们集体给他们了一个注目礼,要是真能吃光,那可真是千载难逢的饭桶啊。他俩人浑然不觉地坐在锯了短腿的八仙桌前等着上菜,豆浆和凉菜上的飞快,还没吃完田螺,小龙虾和热菜都也陆陆续续上了桌。师傅多炉子多,效率自然高。等到田螺和凉菜吃完,他们的八仙桌已经摆满了,而羊排羊腿还没开始上。旁边的食客们已经惊呆了,这都是两个人吃的?楼昕谦用肚子证明了实力,他跟周冠童烤串对半分,两人心无旁骛地开吃。高速咀嚼缓慢吞咽,这样肚子里才装得更多。也就半个小时,桌上的串全空了,小龙虾也放得温热,收盘子的服务员一脸惊恐看着只剩一盆龙虾和两串馒头片两扎豆浆的八仙桌。楼昕谦和周冠童摇摇晃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