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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了那么久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大颗大颗地落在沾满灰尘的地面上。 我长这么大,爸爸从来没这么打过我! 可是,可是一忘皆空他,理亏的是我…… 我满肚子感情无处可去,早已放弃了挣扎,无声地抽泣着。 他打累了,终于停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他帮我拉好裙摆,扶我坐在他腿上。 我的手腕还被绑着,死命推开他,抽抽噎噎地退回到墙角。 他烦躁不安地伸出手,都被我躲开了。 “维多利亚……” 他的话被敲门声打断了。 敲门的人似乎只是意思一下,几秒钟后,门被推开了。 “德拉科马尔福。”他父亲的声音危险而又严肃。 我抵着墙,半垂着眼,不声不响。 卢修斯马尔福很严厉地对他的儿子说:“把泰勒小姐扶起来!” 我不肯让德拉科碰我,自己弯腰拾起了外套披在身上,用手梳理了一下头发,拣起手拿包,穿上散落在一边的高跟鞋,看也不看他一样,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泰勒小姐。”卢修斯出声阻拦了我,“我们现在在山里,还是用这个吧!” 他拿出一个亮闪闪的门钥匙。 我可以自己幻影移形回去,但这样,我就像是落荒而逃的败兵。我知道,有些话逃避不了,于是我一言不发地将手指搭了上去。 一阵晕眩后,我们出现在了马尔福家的客厅。 看到我们,纳西莎马尔福忍不住小小地惊呼了一声。 “哦,泰勒小姐……”她很为难地看着我一身狼狈,“先去盥洗……” “没关系,马尔福夫人。”我冷冷地拒绝了,找了个沙发坐了下来。 见我这样,他们也各自落座。 “很抱歉,泰勒小姐。”一阵沉寂后,一家之主开口说话了,“德拉科他太莽撞了。” 我听着他数落德拉科的不是,脾气就上来了。 “不用说了,马尔福先生。他,”我瞥了德拉科一眼,“他找我出气,这是我活该。” 面前的一家三口都很惊讶,原本一直低着头的德拉科也抬头盯着我看。 “我妄顾他的意愿,设计对他使用了遗忘咒。想必你们知道了也很愤慨。”我把垂下的刘海别到耳后,“我道歉。” “咳,这事,德拉科也过分了。”卢修斯很尴尬地瞪了眼他的儿子。 “不,换成我,做得会更过分。”我不是在胡说,我真的会做出更夸张的事情。 “你们其实应该也知道了,我会这么做,是因为我不想让艾瑞斯的事情曝光。现在既然大家都知道了,我就直截了当的说吧!”我深吸口气,“艾瑞斯是我生下来的,他一辈子都只能姓泰勒!” 马尔福夫妇互相看了眼,纳西莎柔柔劝道:“可是,那孩子身上流着马尔福的血。” “也流着我这个混血的血。”我一针见血指出,“你们不会稀罕一个破坏你们马尔福纯血历史的孩子。德拉科完全可以找个纯血姑娘结婚,生一个血统纯正的继承人。不用担心,我可以订下契约,保证艾瑞斯将来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侵犯和损害马尔福的利益,比如抢夺遗产什么的。不介意的话,我们今天就可以把这个契约完成。但是,我希望今天以后,你们就像被施了遗忘咒一样,忘记艾瑞斯的存在。” 德拉科唰得站了起来,大步走到我面前。 “德拉科!”纳西莎语气不善地阻止了他,他重重叹口气,颓唐地坐在我身边的沙发上,十指插进头发中。 “泰勒小姐,我想说,你刚刚的话,很不近人情。德拉科是孩子的父亲……”卢修斯缓缓说道。 我点点头:“是的,我确实把你们的考虑和感受排在了次位,在我眼里,艾瑞斯最重要。” 我的直白让两个大人脸色变了变。 “我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度上流社会的做法。如果我只是个平民百姓,你们会怎么做呢?出笔钱,把我打发了,把孩子抱走,送到国外去养,不准他将来回英国。可惜,现在我的身分比你们想象的难办。”我睨了眼卢修斯,“想必先生和夫人为此也烦恼了很久吧?” “所以,不用考虑了,我刚刚的建议是最合理的。就算闹到威森加摩,我也有很大的把握保住艾瑞斯,到时候两家人都让人看够笑话,区别是我可以带着艾瑞斯回到麻瓜社会生活。” 我咄咄逼人的出击。 虽然这个举动很危险,容易激怒卢修斯这样的老狐狸,但是我知道,我戳中的是他们的软肋。 我只能一步步乘势追击,牢牢地占领有利地形。 “当初德拉科利用了我后把我打晕了,事后也没有送药。等我醒过来忘记喝药的事情,错并不全在我吧?” “等我发现怀孕的时候,你们的主人伏地魔正在英国肆虐,没有告知你们,错也不全在我吧?” “够了!”德拉科大声打断了我。 “爸爸mama,这个事情,让我来解决吧!” 纳西莎的表情似乎在说“你解决?你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不久之前,他的举动让他的父母都不敢相信他了。 我心中冷笑着。 “她现在满身是刺,再说下去,只会让大家都难堪。” 德拉科叹口气,走到我面前,轻轻捧住我的手腕,恳切地凝视着我,温柔地说:“我们先治伤,好吗?” 我的手微微颤抖着,衣服的半遮掩下,右手的小指已经肿得像根小胡萝卜。 我倔强地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扭过脸去不看他。 他抱起我,小心地避开了我的手。 让我退让的,是滴到我手背上的一滴热泪,和他那声颤抖的“对不起”。 35 一个老医师仔细地替我检查并治疗了扭伤的手指后悄悄退了出去。 德拉科跟他离开了几分钟又走了进来。 我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着壁炉里的火光跳跃。 他什么话也没说,单膝跪坐在我面前,小心翼翼地给我涂抹手腕上被绳子摩擦出的痕迹,好像羽毛轻拂,不时有凉凉的感觉,我垂眼看去,他轻轻地在用嘴吹气。 我们俩谁都没说话。 他的眉头一直微皱着,嘴抿成了一条直线。 不一会儿,一个家养小精灵端着药水出现了。 我直接拿了,一口气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