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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们小声呢喃着,相互交谈,偶尔描述一下自己的愉悦感受,告诉对方自己正想像的情景。 怀孕的肚子并没有影响到我抚慰自己,骨盆那里的肌rou在抽搐,然后是下腹部,往下延伸到脚趾,我已经好久没有体验这样的感觉了。 “德拉科……”我轻叹。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想自己就在他身边,然后我可以勾住他,让他进来,和我一起感受极致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问我:“圣诞节,你会回英国吗?” 我很遗憾地告诉他:“我不打算让摄魂怪剥夺我过节的乐趣。我想,我会在法国度过这个圣诞。” “即使是我邀请你?”他问。 我很惊讶地看他。 他有些窘迫:“哦,当然不是邀请你去我家,那里对你来说太危险……” 然后他有些烦躁:“哦,算了,你还是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现在整个英国巫师界都不是很太平……到处在查麻瓜出身……” 这是为我好吗?我笑得很灿烂:“马尔福,你越来越体贴了。” 他不太满意地瞪了我一眼:“维多利亚。” 哦,我明白了。 我吐吐舌头,娇声说:“德拉科,你越来越体贴了。” 14 ============================================================ 没关系的,我告诉自己,已经七个月了,只要注意一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你看,我还特地准备了这么好用的房间。 他跪坐在床上,双手分别被黑绸带绑在了两侧特地加固的栏杆上,眼上蒙着厚厚的眼罩。 “你这个调皮的家伙,又想玩什么游戏了?”他的嘴角上翘,笑得很得意。 他的唇型很漂亮。 我忍不住亲了一口,凑到他耳边呵气:“玩过了你就知道了。” 然后我开始舔他的耳垂,时而轻轻咬住一点,时而吸住一大半耳朵,还用舌尖去描他的耳廓。 他的身子颤抖起来,看得出他想动双手,最后还是忍住了,或者说动不了,于是便改为抓紧栏杆。 我慢慢地解他的扣子,直到衬衫全部敞开。 接着,我一点一点地顺着他的喉=结,锁=骨,胸=口轻吻下去,然后轻笑着摸了摸“小帐篷”。 “维多利亚……”他的声音沙哑。 我本来想弯下腰去逗逗久违了的“小马尔福先生”,但是难度太高,我很遗憾地看了看自己鼓起的肚子,于是改为用舌=头去逗他胸=前的突=起,用手替他解开裤子。 我轻轻咬了咬弹性很足的小突=起,他倒抽了口气。 “我知道这里有什么用。”我很得意地说,“它能区分前后。” 他哭笑不得。 “抬起来一些。”我拍了拍他的腿,他的裤子只被我脱下一些,场面十分……撩=人。 他照做了。 我转过身,仍然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往后蹭,直到我的背贴着他的胸口。 “维多利亚,弯腰。”他在我耳边说。 我用手撑着床面,弯下腰,用很慢的速度去蹭小马尔福先生。 他迫不及待地冲了进来,却停住不动了。 我扭扭已经不存在的“腰”。 “你自己动。” “不好。”我撒娇,这不是为难我嘛,我又不能跟他说我现在不方便。——刚刚我直接在他背后蒙住了他的眼睛,特地选后背的方式,就是不想让他知道我怀孕了。 他竟然那么忍得住,就是不肯前后进出一下。 “德拉科~”我带着鼻音撒娇。 他还是不理我。 “啊!”我忽然惨叫一声。 好痛,宝宝蹬了我一脚。 我倒抽口气,小马尔福先生滑出去了。 我扭过头,十分震惊地发现他眼睛上蒙的绸布不见了。 他的表情阴沉沉的,冷冷哼了一声,轻轻一抖,就把绳索挣断了,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用我从来没听到过的可怕声音说:“你竟然敢骗我?” 我觉得呼吸困难,十分狼狈地想扳开他的手,可是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把孩子还给我!”他的另一只手往我肚子上伸来。 “不——”我尖叫。 ============================================================ 然后我醒了。 我意识到这是我的房间。 “天啊地啊梅林啊!”我哀叹着,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太丢脸了! 为什么我会做这种梦? 我已经XX不满到这个程度了? 更为诡异的是,那种梦会演变为一场亲子争夺战。 看来,我的潜意识里还是害怕他知道这件事啊…… 我长叹一口气,放下双手,望着天花板发呆。 是我不好,既然想把宝宝占为己有,就不应该再和他联系,彻底断个干净,也不会有这么多担忧。可是我偏偏又舍不得这个好捏好抱的傲娇少爷。 这年头,上哪去找又能配合我滚床单,又单纯干净的小少爷? 不知道大学里乖乖读书的男生对不对我胃口…… “啊啊!”我心烦意乱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宝宝又踢了我一脚。 TA现在越来越有活力了,我轻轻地揉了揉圆滚滚的肚子,它现在像个西瓜,不但圆,而且绷得很紧,我不得不经常涂预防妊娠纹的特制橄榄油,宝宝要生,但是我也不想生完宝宝就变成黄脸婆,我要当最漂亮的妈咪! “早上好,宝宝。”我很习以为常地和TA说话,然后挥了挥魔杖,让房间里的音响自己响了起来。 我的一天,就在巴达捷夫斯卡的中开始了。 慢吞吞地洗漱,喝下茱迪端来的蜂蜜水,然后在她的陪同下,缓缓地做着孕妇瑜伽。 茱迪是个混血巫师,不过她也没听说过孕妇瑜伽,这是刚兴起的东西。 一开始我做这个的时候,她大惊小怪,觉得我每一个动作都十分危险,直到阿尔法德特地为我请来的私人瑜伽指导师的再三解释后,她才将信将疑地陪我进行练习。 等我擦拭了汗水,休息了一刻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