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0
书迷正在阅读:垃圾、锁玉阑、脔仙、今天姜岁耍大牌了吗、异域图书馆(四)+番外、爱 就别放手、诱受快到碗里来、人生处处是剧透、来自五楼半的PTSD、福宝
,只是略过了後xue的四周。因为阮家宝的出身,他很清楚他的後xue被干过些甚麽,有多肮脏,没有清洗过的话,他怎样也不愿使用。其实再肮脏,这麽多年的灌肠,也都彻底洗净了,雷道尔本人很清楚,这只是他的洁癖,心理作用。终於一口烟抽完,他倾身,拔出酒瓶。分离的瞬间,轻轻地发出「啵」的一声,後xue内壁依依地绞著,不断地绽放收拢,染血的酒液微微溅出,後xue立刻收紧。珀琥色液体沿著雪白的山丘滑下,煞是迷人。雷道尔大力拍了阮家宝的屁股一下,笑说:「sao货!去厕所排乾净了!」阮家宝轻轻地吐出阳具,乖顺地爬了下床。雷道尔再一次踢了阮家宝屁股一脚,阮家宝微一跄踉,後xue闪著水光,雷道尔吩咐:「夹紧了,别再漏出来弄脏地方!」阮家宝低低地应声,不敢站起来,爬进了厕所,正准备坐在马桶上,但雷道尔微抬下颔,示意他躺在地上。阮家宝接到指示,仍是安静依从著朝上躺下,抱著双腿屈成M字型。他很清楚雷道尔接下来会干甚麽,他们总是喜欢看他像女人一样撒尿。果然,雷道尔隔著衣服将仍穿著皮鞋的右腿踩在阮家宝的肚上,慢慢施力。阮家宝配合著放松後xue,琥珀色的液体在空中洒落出流丽的弧度,然後低扬,溅落阮家宝下肢四周。雷道尔用莲蓬头将阮家宝彻底地冲洗一遍,让他自行脱掉上衣抺乾身体,便一把将他甩在床上,背朝上,曲起双腿,抬高屁股,直奔主题。终於完事了。阮家宝被迫晃动地看著眼前的白色,伤口隐隐作痛,但他却放松地浅笑起来,没有需要他干的事了。有点走神地看著床罩。不觉游离著失去意识。像睡著了似的。然後被身後的痛惊醒,惶恐四顾,深怕被雷道尔发现自己的走神。反覆地被疲劳带走神智,再被刺痛惊醒。终於雷道尔完事,阮家宝温驯地依伏在雷道尔的肩窝处,收紧著後xue,任雷道尔轻扫自己的背。他的手沿著後xue打圈,然後轻声地,带著閒聊似的随意:「这里太紧了,明天给我弄松点。」阮家宝低头:「是的,主人。」声音沙哑慵懒,带著性事後性感诱人,是雷道尔喜欢的声音。+++++++谢谢在我离开期间仍投票留言的朋友们,十分感激。当然也谢谢回来後依然支持、投票、送礼、留言的亲们。狗样浮生-44扑克因为故虑到雷道尔可能翌晚便会使用,阮家宝翌日清晨醒来时,便让人准备了比雷道尔尺寸略大一点的假阳具插进了後xue。没有时间仔细调弄那个地方,想著插了一整天也大概差不多吧,抱著这种想法,阮家宝略为艰难地含著了假阳具一天,很痛,或坐或站都令人不适,然而阮家宝除了刚开始步姿略显迟缓以外,一切别无异样。不过雷道尔当晚并没有使用他,接下来几天也没有。阮家宝只是作为一件方便就脚的器物来使用,不是非他不可,也不见得有多爱用他。何况现在他身旁还有苏姗在。苏姗不同於他其他的性伴,她是作为一个可以对等交往的女友而存在的,因此雷道尔相当尊重她的意志,并不会当著她面和别的人胡混。虽然他不并认为阮家宝是一个人。在阮家宝异常忙碌紧张当中,雷道尔已经来到田纳西州三个多星期,尚有不足一周便会离开。这天,一众骨干成员在西翼顶层设宴款待雷道尔,酒色歌舞,自是一应俱全。相对於顶层的热闹,中层的休息室便显得有点冷清。因为大部份上级全都去了顶层的关系,在休息室当值的服务生便自娱自乐地拿起一叠扑克耍乐。不过他们的眼球全被扑克上的景像窂窂吸引住,连自己出了些甚麽牌也不怎麽清楚。这是克莱茵最新推出的扑克,放在东西翼大楼里,让成员们消閒时用。这次新出的主题是新任的霍克部部长。东西翼收藏了不少阮家宝的裸照,在东翼消遗的成员中也有一些摄影迷,其中也有特别爱以性用具为题材的,在东翼呆了两年的阮家宝自也被拍了不少,不同时期的都有。当然,也有不同神态的。冰冷呆滞、痛苦挣扎、媚笑讨好、跪地求绕、含羞浅笑、气息奄奄的,应有尽有,这一次克莱茵集中挑选了一批阮家宝奴颜媚骨、放荡诱人地主动呈现的一道道放浪形骸的风景作为这次扑克的主题。忙得天昏地暗的阮家宝完全没空理会此事,即使收到杰克的报告,也没有作出行动。也许他并不在乎让他们看到他的丑态,因为他早已没有羞耻之心。无须大费周章地和克莱茵讨价还价,也无谓破坏下属的兴致,反正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他不介意,他宁愿多花点时间,在部务,在雷道尔身上。於是在玩扑克的服务生一边出牌一边评论。「啧啧,这姿势。」服务生甲受不了地摇头:「真够下贱yin荡的,亏他能做出来。」服务生乙兴致勃勃地凑来一看,禁不住伸手充满色情意味地抚著扑克上阮家宝高高撅起的屁股:「真够浪,我他x的就想干了他!」服务生丙闻言瞥了扑克一眼,不赞同地摇摇,递过了手上一张,说:「这动作才赞,我一直都想我的女神这样干给我看!」扑克里的少年才十四、五岁的样子,带点青涩的放浪,趴跪在地上,嘴唇微撅著,迷蒙著眼,面上、发际、嘴唇点缀著白色的液体,手指诱惑地轻掽著唇,另一只手在勾弄著自己的後xue。散发著狂乱yin靡的气息。服务生甲看了,再一次摇头,叹道:「这浪蹄子,可是个极品哪……..不知道当年有没有上过。现在当了部长,真是可惜了。」「哎,别说,还满难想像这冰山当年的sao样。」服务乙拿过另一张扑克看。「哼,」服务丙不屑地:「现在跩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在少爷面前,还是不是一条狗!」门外宴会後经过的雷道尔不知何时已经在一旁聆听著,站在身後的阮家宝也只是不动声色地低头站著,直到雷道尔听得不怎耐烦时,才弯腰推开了门。正坐在沙发上热论的三人惊得立刻弹起,毕恭毕敬地躬躹断续著问好:「晚安,少爷……..部长。」无视环站在沙发後的三人,雷道尔自若地上前到沙发上坐好,瞥了眼小几上的扑克。阮家宝立时拿了一张呈上,然後一张张地收拾散落的扑克,叠好,再一张张地递给雷道尔,逐张地看。雷道尔也只是随便地看看,偶尔看到感兴趣的便多看一会,嗤笑一声,然後抬头跟身後的阮家宝说:「想不到你这麽浪。还挺想见识的。」阮家宝微笑著,带点诱惑:「小林一定会让主人满意的。」彼此相距很近,阮家宝呼出的气息瞹昧地拂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