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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红色的锦袍,头上束着玉冠,比那日见时,更添了几分狷狂之气。他拿扇子指着管事的胸口,我身为正三品礼部侍郎,你说我没有资格?今日我倒要问问,谁有资格?第7章:相识我身为正三品礼部侍郎,你说我没有资格?今日我倒要问问,谁有资格?不让蒋念白进府门,是丞相刘裴昨日特意交待下来的,管事也不过是依命行事,蒋念白问他谁有资格,他哪里回答得出。支吾半天,脸憋得通红,又不敢像对待别的小官吏那样随意呵斥,只好陪着笑脸解释。和蒋念白讲道理,只能把自己气死。蒋念白不愧是大才,一张嘴口尖舌利,骂人都不带脏字,拐着弯儿的明褒暗贬,骂丞相大人不是东西,管事的不是个玩意儿。管事越说越急,越急越错。蒋念白慷慨激昂,他一边说一边撺掇旁边站着的那些进不去大门的外地官员,丞相以仁待人,宽厚平和,是心善之人,怎么会阻拦大家一片拳拳之心,我看分明是这个小人,假传丞相之令,想借机敲诈敛财,才坐在大门口狐假虎威,挡着大门不让人进!这些小官吏多数不了解京中的详情,只听说今天是丞相的寿诞,想借机前来巴结,有些人是赶了几天的路从外地赶过来的,气还没喘匀,就急着到丞相府来,没想到到了门口却不让人进去,守门的管事又是一张狗奴才的嘴脸,坐在大门口,和他们说话连眼皮都不撩开。人们站了大半天,早就积了一肚子的邪火憋着,听见蒋念白的话,全都鸡血上脑,有几个火气大的,已经冲到大门的石阶上,要硬往丞相府里闯。管事吓得钻了桌子,府门前守门的家丁急忙关大门,才算把这群疯了的人挡在外面。蒋念白还嫌不乱,一步踩在条案上,高声喊道:各位大人,这样的狗奴才,给丞相大人抹黑,今日要不教训,丞相大人多年的清誉就叫这小人给毁了!对!替丞相大人教训教训这个狗奴才,免得传扬出去,说丞相放纵家奴,目中无人!说话间管事已经被人从桌子底下拖死狗一样拖出来,一顿胖揍,打得他哭叫不绝。罗铭有点哭笑不得。这个蒋念白,还真是个人才,把别人煽乎得群情激愤,打成一团,他却慢悠悠地走到丞相府门前,刷拉一声展开那副王八图,往府门的门楣上一挂,左右摆端正了,才乐呵呵地退下石阶。丞相府门前有人闹事,五城兵马司很快就得到消息,急调一队人来制止。官兵由巷外往里闯,不问原由,见人就抓。人们四散而逃,有不少人被推倒,还没有爬起来,后面的人已经踩了过来,那里痛叫一声,踩他的人也被绊了个跟头,挂倒了他后面的几个。场面更加乱混乱,一时间哭喊、叫骂声响成一片。罗铭在官兵刚进巷口时,就朝蒋念白的方向挤。好在他身手灵活,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蒋念白,扯着他的衣袖,叫一声:快走!转身再想从人群里出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官兵抓人,人群就开始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跑,前后左右都是人,罗铭前推后挡,护着蒋念白一路往外冲,迎头正撞上两个手拿长刀的官兵。罗铭急步上前,抬脚先踹翻一个,另一个挥刀就砍,直奔罗铭面门,罗铭急忙侧身躲过,反身前冲,胳膊肘磕在官兵的肚子上,顺势抡起拳头,狠狠砸在他太阳xue上。那官兵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背过气,晕了过去。蒋念白到底是读书人,罗铭两下就打倒了一个身高七尺的壮汉,心里惊异,人也有些发傻。罗铭拽着蒋念白,见一个当官模样的人骑在一匹马上,罗铭飞身跳上马背,将那人扔下马鞍,脚下一磕马腹,马儿长嘶一声,迈步飞奔,罗铭趴低身子,拉着蒋念白用力一提,拽上马背。这一路风驰电掣,纵马狂奔,跑出几条大街,后面的官兵没有追过来,罗铭才松了一口气。勒住缰绳,罗铭翻身下马,去扶蒋念白,蒋念白一路都趴在马背上,被颠得七荤八素,站在巷口缓了半天,才算能好好说出一句话来。他自幼多病,素有咳疾,这会儿更是脸色发白,虚汗直淌。罗铭看他喘得厉害,忙牵了马,扶蒋念白找了个小茶摊坐下,要了一碗热茶给他,抬手顺着他的后背,别急!蒋念白心中大憾。这个人明明就是太子,自己曾做过三年的詹事府少詹事,三年来与太子几乎朝夕相对,怎么会认错。可是这个人,行为举止,神态动作,还有刚才打倒官兵的架势,和太子又大不相同。蒋念白压下心中的疑惑,站起身来,施礼道:多谢太子殿下!罗铭心思转了又转,才淡淡说道:这世间已没有太子。罗铭心中仰慕蒋念白的才情,不想骗他,又不想如流烟和燕君虞一般,对他和盘托出实情,才说了这样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蒋念白闻言一愣,半晌方笑道:二皇子说得极是,这世间已没有太子。这次罗铭没有反驳,默认了二皇子这个称呼,蒋大人无事就好,只是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这次我碰巧在场,能助大人脱险,下次可没有这么凑巧的事了。蒋念白喝了一口茶,才笑道:我既然敢做,就一定想好了对策。刘裴就算再霸道,要动朝廷三品大员,怎么也要想个体面的罪名。难道他要因为我送礼给他贺寿而治我的罪?罗铭摇头道:话虽如此说,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莫须有的罪名也多得很。蒋大人还是小心为好。蒋念白眼中滑过一抹异色,这个太子果然是不一样了。从前的太子只知玩乐,是从来不会与他谈论这些事的。蒋念白喝着茶,问罗铭离开端华宫后的近况。罗铭一一说了,言谈间神态轻松,刚离宫时的艰难一语带过,在汇芳斋当伙计的事也没觉得有什么难堪的,直言为了那一两银子而去。蒋念白听着,点头笑道:当年我费时一载,写了给你,谁知二皇子接过,草草翻开看了一眼,转身就垫了桌角,还指给我看,说:写这种东西,无趣得紧,听说蒋大人的丹青极妙,倒不如画几副美人春卧图给我。说罢他看罗铭一眼,眼中有几分戏谑,更多的则是试探。罗铭被蒋念白看得脸上一红,他是替太子脸红,那样一本好书,竟被贬得一文不值,说不如春宫图好看,他都臊得慌。罗铭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嚅嗫道:这这个蒋念白哈哈大笑,比刚才又多了些爽朗,二皇子,当年我离开端华宫时,对你说了什么,你可记得?这我从哪知道去。罗铭只好摇头。蒋念白笑道:难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