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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步,同时竖起耳朵凝神聆听。幽灵般的诵经还在持续,身后迟迟不曾传来关门声,却有细微的脚步声响起。一人,两人,三人顾泽暗暗加快了步伐,转出走廊,穿过门厅,拐进空荡荡的楼梯间。背后的脚步声如跗骨之俎般不依不饶,渐渐迫近。顾泽突然拔腿飞奔起来。数十级台阶从脚下一掠而过,眨眼间冲进底层的大厅,引得外面排着队的病患纷纷望来。顾泽足下不停,瞅准了人群的缝隙穿梭过去,却听见身后骤然响起一阵惨叫。他边跑边回头掠去一眼,正看见几道高大的身影在人群中横冲直撞,割杂草般扔开挡路的患者,竟然完全不顾他们死活!惊呼声此起彼伏,大厅里乍然乱成一团。顾泽一矮身隐蔽在惊惶逃窜的人丛间,借着掩护直奔大门而去,视野中却突然冒出一双手,猛地揪住了他的白大褂前襟。满脸怒容的中年男人冲他大吼:你不是医生吗!为什么不管管事!顾泽情急之下用力一挣,这动作却愈发激怒了对方,男人死死揪着他大骂起来。那几道身影立即锁定了目标,闪电般向这边扑来,霎时间已经到了两人近前顾泽一记手刀狠狠地劈向男人的手肘,趁着对方吃痛松手之际抬腿一踹,登时将他踹飞出去,直直撞向追来的几人。来不及去看身后的景象,他头也不回地冲出医院大门,在街道上发足狂奔了一大段,才想起车子在停车场里。此时回头无异于自投罗网,顾泽一边跑一边掏出手机,死死摁住了一个快拨键。彩铃声活蹦乱跳地响了起来。漫长得不见天日的等待。前面的路口闪起了黄灯,顾泽抢在最后几秒跳上了人行横道,身后传来一片刹车和鸣笛声。他一回头,不禁骇然那几个人就在自己身后十步之遥,疯狗般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影子!喂?手机中终于传出了人声。姐,顾泽努力保持着声音的稳定,姐夫在值班吗?正在食堂吃饭,他就在我对面呢,什么事?紧急情况,能不能来救我一命?你在开玩笑?不是!!!顾泽终于大喊。你个死声优!!!你在哪!XX街,后面有人在追,甩不掉现在拐到XX街上了接着说,不要停,那头换成了沉稳的男声,随时报告你的方位,往人多的地方跑,我马上就到。顾泽的体力已经逼近极限,胸腔仿佛即将炸裂,双腿变得越来越沉重。模糊的光影被甩向身后,他用力一眨眼,短暂恢复清晰的视野中,突然出现了出租车标志牌的灯光。顾泽当即伸手拦车,出租车在前面不远处靠边停了下来。顾泽几步奔去,手指还没碰到车门,便惊觉身后的人影倏然间近在咫尺,为首一人的指尖已经触上了自己的背脊!电光火石间他一个急转弯甩开了对方,在震耳欲聋的心跳声里突然听见手机中传出指示:我在你前面的街角!顾泽觉得自己这会儿的速度可以破世界纪录。一辆警车风驰电掣地驶来,一个急刹停在了街角。顾泽扑向后座的车门,与此同时,一身制服的男人降下车窗,探出了黑洞洞的枪口。追来的几人身形一滞,顾泽趁着这一息之间的停顿打开车门跳了进去。警车轰然发动,顾泽探身抓住把手合上了车门,再一回头,只见那几道高大的身影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直勾勾地注视着警车绝尘而去。他心下一松,瘫在后座上大口喘息了一会,才重新发出声音:姐夫,这次多亏了你小顾,开着车的男人截口道,你到底做了什么?这身装扮是怎么回事?顾泽脱去白大褂,解下领带,无声地笑了笑:我刚才,去查探了一下某个人的身份。领带细密的方格纹路间,某一块方格闪过了一丝异样的色泽。那是个隐藏得极好的微型摄像头。刚才那个男人发现了吗?他在那样的短短一瞬间,就能看穿自己的伪装吗?顾泽皱了皱眉。如果没有察觉,他为什么要兴师动众地追捕自己?难道他早已知道自己是谁,甚至知道了自己对舒容予的心思?如果自己的所有猜测都正确的话姐夫,我好像得罪了一个不得了的人。我需要你的帮助。你得罪了谁?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的身份。那你知道什么?顾泽努力回忆了一下。是个很漂亮的人。45.惩罚高木从后视镜里用一种你在耍我玩吗的表情看了他一眼:漂亮?顾泽默然。他当然知道这说法有多么奇怪,但是刚才惊鸿一瞥的面容,标本般毫无生机,却也像标本般完美无瑕,简直令人心生恐惧。只消一眼,他就知道对方正是自己想找的人。我混进医院拍下了他,等你看了录像就明白了。这事还是从头说起吧。顾泽清了清嗓子,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我喜欢上了一个人。是非常认真的感情。这我知道,就是上次你挂点滴时给你送饭的那个人吧?顾泽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他做手术时,你不是给你姐打过一个电话吗?高木语气平淡地说,后来你跟他的照片在网上传得到处都是,你姐早就给我看过了。顾泽回忆了一下,想起来了。地震之后在广场上,好像确实有人围着他们拍照。没错,就是那个人。他承认道,他叫舒容予。他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拍下来的就是他?不是的,我拍的是舒容予的哥哥,追我的那些人很可能是他哥哥的手下姐夫你还记得吗,我拜托你查过一个名叫方野的公众人物的死亡记录?理论上应该是非正常死亡,但档案里却没有留下记载。你当时告诉我,可能是因为造成他死亡的势力已经大到足以牵制警局了。那个方野,是舒容予曾经的爱人。所以我一直猜测,舒容予在受某个人的威胁或者控制。并且我也一直知道,舒容予有个哥哥在住院,需要他每天去照顾。但直到不久前,我才终于把这两者联系起来。要说证据的话,舒容予曾经提起过几次哥哥以及家庭,其中一次被我录了音。他的语气里,有压抑,有恐惧,甚至有点悲哀,却几乎没有常人该有的正面情绪。如果仅凭这些还不能下结论,刚才那事又可以算作另一个证据。那个杀死了他爱人,并且还在控制着他的人,就是他哥哥。半晌没人说话。接着高木笑了起来:小顾,你不做刑侦这行太可惜了。你认同我的推论吗?谈不上认同不认同,证据也太匮乏。不过既然有录像,又有直系亲属的名字,查出一个人的身份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要悄悄进行。等我去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