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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咧咧的走了进去,把背包往沙发上一放,抓起江昔笒的手臂左看右看,又眯着眼看看他的脸色,说,“阿笒,你都自己跑出来了也不把自己养胖一点,想当白骨精啊?”葛沥一记眼刀向祁墨抓着江昔笒手臂的手飞去,心里酸得冒泡。见那两人都没注意自己,只好认命的回厨房继续烧菜。祁墨见葛沥走了,压低声音问:“这个人干啥的啊?”江昔笒摇摇头:“不知道。”祁墨惊得差点吼出声来,他往厨房看了一眼,一脸震惊的望着江昔笒:“你连他干啥的都不知道就敢放他进来?”“反正……我也没什么值得他图的东西。”江昔笒笑了一下,不管那个人想做什么,他给他带来的这几天的温暖,也足够偿还了吧,“而且,也许他是个好人呢?”“哎呀,你这人警惕性也太差了吧,他现在没对你做什么,谁知道他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呢?”祁墨说,“阿笒,你跟我回去吧,那个贱女人和那个野种已经搬到别的地方去住了,你回去,也可以……给你爸妈上上坟。”葛沥端着盘子出来,正好听到祁墨后面那句话,他赶紧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把盘子放在用凳子拼成的临时桌子上,说:“菜都齐咯,怎么样,还不错吧?”说着,又去把碗筷拿来,把饭也端过来,先盛了一碗递给江昔笒,说:“来,阿笒,尝尝我的手艺。”又盛了一碗给祁墨,笑眯眯的说:“这是给你的,客人。”祁墨倒没想太多,接过葛沥手里的饭,又对江昔笒说:“阿笒,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下。”这人到底有完没完,没看见阿笒脸色很不好么?葛沥咬牙切齿的挤出一个笑,给江昔笒夹了一筷子菜,说:“阿笒今天累坏了吧,多吃点。”接着又问祁墨:“客人你打算在这待多久啊,阿笒这只有一张床,要不,你去我家,跟我挤挤吧。”祁墨也正想了解下这人究竟是干什么的,便说:“那就麻烦了,我住一天就走。”作者有话要说: 汪:于是……人家阿笒都没和他家小攻住一起呢,你作为小受的兄弟就跑小攻家跟他睡了?祁墨:!你别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行不行,而且,谁说我兄弟是受了,他明明是攻!汪:你逗我……祁墨:弱攻也是攻。汪:然而他并没有反攻的机会。祁墨:这事你说了不算。汪:难道你说了算?☆、第五十五章江昔笒的过去祁墨换上拖鞋,踏进屋子,不禁感叹了一下:“没想到你竟然是个有钱人。”“还行吧。”葛沥笑了一下,说,“卫生间在那边,厨房在那边,厨房冰箱里有吃的,随便吃不用客气,换洗的衣服你自己带了吧?”祁墨走到沙发旁,把背包放在上面,转过身,面无表情的望着葛沥,问:“你接近阿笒,究竟想做什么?”葛沥愣了一下,笑出声来:“你觉得,我能对他做什么,图他的钱,还是图他的人?”祁墨一时竟然回答不上来,也是,这家伙一看就不缺钱,要是喜欢男人,怎么说也不可能看上阿笒吧,虽然阿笒长得还算清秀,但瘦巴巴的抱起来也不舒服啊,而且脾气还倔……不对,万一这家伙就喜欢这一型的呢?不不,不可能,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gay,还能让阿笒给碰上了?“我只是……单纯的想照顾他而已,这种心情,你能理解的吧。”葛沥去厨房拿来两罐啤酒,开了一罐递给祁墨,说,“这孩子,挺不容易的的。”祁墨接过啤酒,狠狠罐了一口:“是不容易,娶了那个贱女人,阿笒他爸也是瞎了狗眼了。”“说起来,好像没听阿笒提起过他父母,我看他也就二十岁不到的年纪,怎么就自己一个人出来生活了啊?”葛沥也喝了口啤酒。祁墨听了葛沥的问题,重重叹了口气,说:“他mama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据说是出了意外,他也没跟我说究竟是什么意外,我估计跟电梯有关,我认识他这么多年,就从没见他坐过楼梯,垂直升降的那种,当时他家住在十一楼,他每次都是爬楼梯上下的。”“后来,他爸给他找了个后妈?”“呸,什么后妈,就是个野女人。”祁墨目露凶光,“当时就是那贱人来勾搭阿笒他爸,他爸妈才离婚的,那时他妈肚子里还怀着他,一个人去医院把他生下来的,他mama把他拉扯到五岁,出意外去世了,他才去他爸那边。”祁墨说着冷笑了一下,说:“那贱女人和他爸结婚的时候,肚子里也已经有了,当时说是他爸的,结果,还不是跟别的男人的种,阿笒他爸也是可笑,帮别人养了十几年的儿子,自己的儿子却过着畜生都不如的生活。”“这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葛沥手上一用力,捏凹了啤酒罐。祁墨看了葛沥一眼,继续说:“是啊,戴了这么多年绿帽子,估计死的那天还不知道真相。”葛沥想了想,又问:“那阿笒的腿是怎么回事,也是被他们弄瘸的?”“腿?”祁墨愣了一下,他才想起来,自己从进江昔笒那个门到出来,就没见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过,祁墨眯起眼,重重捶了下茶几,站起来想往外走,“那个畜生……”葛沥赶紧拦住他:“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那个畜生,我弄死他。”“你疯了,你这样跑过去,且不说能不能弄死他,恐怕你自己也得搭进去,到时候阿笒会有多伤心多愧疚你想过么?”葛沥赶紧把人拦住,“而且,我觉得阿笒叫你别去找他们,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阿笒很聪明,你要相信他。”听葛沥这么说,祁墨倒也稍微冷静了点,这么多年来,那个女人没给阿笒好脸色,但阿笒私底下也没少给那女的带来麻烦,那死小子就是这样,别人对他好,他也会加倍对别人好,别人要不让他好过,他也不会任人欺负。葛沥把祁墨拉回沙发,说:“阿笒的腿……”“两年前,也就是阿笒他爸爸去世不久,那个贱女人突然好心的把阿笒应得的遗产交给了他,说是以后再无关系。”祁墨说,“后来,阿笒来找我,跟我说,他爸爸的去世跟那女的有莫大的关系,他说要去找那女人理论,当时我也没阻止他,没想到,再次见到他时,他已经在医院躺着了,听人说,是楼下的住户听到响动后出来把他送医院的,他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差点,差点没了。”葛沥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想到江昔笒差点就死了,他的心里就止不住的惶恐。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问:“那他弟弟……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