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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徐子充,徐子充握紧了她的手,对玲花点点头道:“谢谢。” …… 玲花叹了口气,徐子充这个学生最不让人cao心,也最让人cao心,她总觉得他不像是自己的学生,有时候就跟她的同龄人似的,早熟得让人觉得可怕,又觉得有些心疼。 “你们俩都都懂事,话我也不多说,我想你们都懂,也不是不知道分寸的孩子。反正,不该做的事情不能做,不要影响学习……老师也年轻过,早熟的果实可都是酸涩的,你们好自为之。” 玲花掏出钱包付了钱,然后在两人脑门上一人敲了一下,终于是解了气。 “你们两个可给我省点心!” 说完这句话,玲花便走了。 夏梦渔捂着脑门,虽然挺疼的,但是还是松一口气。 她问徐子充道:“我们玲花这一关是过了?” 徐子充点点头。 “玲花刚才那话是在学校不要被发现,在外面随便我们怎么样的意思吗?” “差不多吧。” “玲花怎么这么好?”夏梦渔惊喜地说。 徐子充依旧表情严肃,并不似夏梦渔那样兴奋。 “她那一关我从来都不担心,玲花凡事都是从学生的角度出发的。我担心的是别人……” …… 夏梦渔也知道徐子充指的是什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没发生的事情瞎cao什么心啊,快来吃rou啦!” 徐子充无奈地笑了笑。 “你让我想起一首诗,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夏梦渔琢磨了一下这句诗的意思,然后大笑起来,徐子充的语文水平还真的不高。 她点点头,摇头晃脑地说:“对啊,我就是这种人呀,外星人明天要入侵地球了,我也还要继续夜夜笙歌。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先高兴了再说!” “可以。”徐子充笑了笑,语气温柔地说:“你就一直这样,永远都不要变。” “好的呀!” …… 吃完饭,徐子充也要准备去机场了,夏梦渔非要送他。 “太晚了,你回家危险。我先送你回去再去机场。” “不要,我送你去机场再回去。” …… 两人唧唧歪歪的时候夏梦渔的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贺夜阳打过来的。 她的表情僵了僵,接也不是,挂掉也很刻意,只能把手机屏幕给徐子充看,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等着他的吩咐。 徐子充蹙眉。 “接吧,开免提。” …… 夏梦渔开了免提接起电话来。 电话那头是很嘈杂的声音,似乎是在KTV…… 夏梦渔有些不耐烦地问:“你在哪儿啊?吵死了……” “KTV,我几个同学说要给我践行。” …… 对哦,夏梦渔这才意识到贺夜阳也要走了,而且他这一走是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想到这里,夏梦渔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伤感,不是伤感见不到贺夜阳,而是伤感果然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有时候看起来很深,其实却是说断就断的。 你不知道哪一面就是最后一面,哪一句话就是最后一句话。 “我明天早上的飞机去北京,之后在北京的姑妈家呆几天,十一过后我就要去美国了……”贺夜阳又说。 夏梦渔抬头看一眼徐子充,没好说什么。 “哦……”她说。 贺夜阳那边超级吵,只听到贺夜阳冲着电话那边的人喊道:“别他妈吵吵,没看我在打电话吗,安静!” 包厢安静下来,电话那边的音乐声也马上停止了。 “我想见见你。”贺夜阳又说。 …… “你今天有没有空?我有话要对你说。” …… 夏梦渔的余光感觉到徐子充一直在盯着她看,忙道:“有什么话就在电话里说吧。” “你是不是躲着我?” …… “我最近觉得你总是故意躲我。”贺夜阳又说。 不是夏梦渔故意躲他,是她爸爸要她跟他们家把关系断了。 “你马上出国了,咱们迟早都是要断联系的。”夏梦渔话没说完,但是意思也到了。 既然迟早都要断联系,现在联不联系又有什么意义呢? “所以我才想见你最后一面,我们好歹也认识十八年了,我就这么和要求,不过分吧?” …… 夏梦渔看徐子充。 徐子充看了看时间,叹了口气。 “你去吧,我直接去机场。”徐子充说。 “谁在说话?”贺夜阳听到徐子充的声音,语气沉了沉问:“你跟徐子充在一起吗?” “是的。” …… 夏梦渔又说:“徐子充说我们可以见一见,那就见一见吧。” 贺夜阳觉得夏梦渔这句话比说不见他还叫他憋屈,她就那么喜欢徐子充,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但是贺夜阳更想见夏梦渔,所以满心的憋屈都又憋回了肚子里。 夏梦渔跟贺夜阳约了见面的地方,正准备挂电话,徐子充却把夏梦渔的手机拿过来,语气冷酷地威胁着电话对面的人。 “贺夜阳,你最好老实点,别动什么歪脑筋。” “徐子充,你不要小人之心。” 夏梦渔翻了个白眼,这两个人好幼稚。 徐子充懒得跟贺夜阳废话,他的话都懒得听完就挂断了电话。 他把手机还给夏梦渔,表情严肃,语气严厉地嘱咐她道:“在公众场合见面也一样要注意保护自己。” “好。” “不要跟他乱走。” “好。” “见完最后一面就回家,不要啰嗦。” “好。” “十二点前要回家。” “好……” “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 徐子充怎么那么啰嗦! “好……”夏梦渔还是无奈地说。 徐子充叹了一口气,把夏梦渔拉过来亲了亲。 “我对你真是太大方了。”徐子充有些窝火地说。 夏梦渔点点头,对徐子充举起一个大拇指,毫不犹豫地夸奖他道:“你太棒了,真男人,大度!” 徐子充淡淡地看了夏梦渔一眼。 “你跟贺夜阳认识十几年,也算是十几年的朋友,无论如何都有感情,我理解,毕竟是最后一面,我也允许你们道别,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夏梦渔刚想夸奖徐子充一句。 然而徐子充却又继续说道。 “但是我是很小气的人。“ …… “占有欲还很强。” …… “强到变态的地步。” …… “所以你好自为之。” …… 这是在威胁她吗? 夏梦渔忽然觉得,她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