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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赫拉!当然,前提是你们还活着!” 阿瑞斯气得浑身发抖,好几个火球都失去了准心,飞行的方向也乱套了。直觉告诉纽贝拉,时机成熟了。 * “你说什么?!”托尼不敢置信,“她…..娜塔莎把权限给我,我能强制她上线!现场情况怎么样?!” “所有的镜头都坏了。”娜塔莎愤怒地拍打键盘,“金妮,你们的魔法镜头还能用吗?” “火焰把我们的东西都烧化了。”金妮小声咒骂着,“彼得抢救了几个瓶子,瓶子里装有阿瑞斯的血。” 史蒂夫忙道:“托尼,别怪彼得,那是纽贝拉反复要求的。” “哦拜托!”托尼怒不可遏,“难道在你心中,我是一个不分青红皂白怪罪别人的家伙吗?她跟我说过这件事!我要杀了弗瑞和汉德!如果不是他们搞出的幺蛾子,我的女儿怎么会…..” 托尼哽咽起来,再也说不下去。 向着停机坪飞驰而去的公务车里,众人不发一言,气氛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 酒吧里的火焰越烧越旺,屋里热气熏天,不时发生小规模的爆炸。 汗水早已模糊纽贝拉的视线,但她不敢伸手去擦,生怕稍微一走神,阿瑞斯便能抓住机会击败她。 阿瑞斯悬停在她的十二点钟方向,翻译成通俗语言就是她的正对面,纽贝拉看不清他的表情,估计很狰狞很可怕,类似电影里的毁容反派发火的样子。 纽贝拉握紧亚兹拉尔之剑,在脑里把自己学过的格斗术招式都回忆了一遍。巴基的喊话回荡在耳边,贯穿贯穿贯穿!像砍西瓜一样砍他的大动脉!刺他的大腿!断他拇指!好!漂亮! “不管怎么说,我断了他的拇指,棒棒的。”纽贝拉喃喃自语,调整着握刀的姿势。 然后,她向阿瑞斯发起最后的挑衅:“你算什么战神?人类甚至没建造专门供奉你的庙宇!” 阿瑞斯发出一声可怖的怒号,以惊神的速度向她飞来,纽贝拉不敢耽搁,使出全身力气向他冲去。 纽贝拉都不知道自己能飞那么快,她和阿瑞斯像两道闪电般划过空中,她甚至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一切都发生在刹那间,等她恢复神智时,只听到阿瑞斯在痛苦的嚎叫,而她握着沾满鲜血的亚兹拉尔之剑跌坐在火焰中央。 纽贝拉恍惚地抬头看了看阿瑞斯,他正用披风捂住腰部的伤口。 哦,原来她刺中了他的腰啊…… 全身的骨头都在这时剧烈的疼起来,纽贝拉再也握不住嗷嗷叫唤着想再品尝鲜血的亚兹拉尔之剑,整个人瘫在地板上,火焰立马围拢过来,将她团团包围住。 阿瑞斯居高临下地望了她一眼,可她的头实在太疼了,没看清他眼中到底是惧意还是怒意。应该是怒意吧,他可是阿瑞斯…… 最后阿瑞斯捂着伤口消失了,纽贝拉缓了好半天,强忍着疼痛杵着亚兹拉尔之剑站起来,接通了通讯:“酒吧要爆炸了,我马上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阿瑞斯,曾荣获幼儿园举办的搓橡皮泥比赛第一名~ 托尼:/(ㄒoㄒ)/~~我的乖女儿~~~~ 戴安娜:DC的神奇女侠,宙斯和天堂岛亚马逊女王希波吕忒的私生女,半神。踹翻过阿瑞斯~ 第28章 024 纽贝拉伤得很重,她强撑着回到停机坪,脚还没踏上昆式战机便身子一歪,“哐当”砸在登机口。守在门口接应的斯科特正要把她抱起来,忽然一道蛛丝“唰”地划过他眼前,彼得飞快地荡过来,抱起纽贝拉就跑。 斯科特愣了半秒,深感现在的年轻人不得了,回去必须加强凯西的爱情观教育,免得过几天还是小学生的她就告诉自己:“爸爸,我有男朋友了!”他想想那场面都心碎,不由对托尼万分同情。 傲罗们在飞机里搭建起施了扩大咒的帐篷,用作医疗室。队医匆匆给纽贝拉检查了一番,连连摇头:“断了好几根肋骨,内脏估计有损伤,颅内情况也不清楚,她这样的状态不能承受长距离飞行。” 史蒂夫按住耳麦:“托尼,你听到了吗?现在怎么办?” “就近就医。”托尼听说女儿没有生命危险,可算缓了口气,“这边乱七八糟的,也不适合养病。” 史蒂夫听他口气不对:“怎么了?不是说找到偷东西的人了吗?” “跑了。”托尼言简意赅,“格兰杰小姐说雨果用的是黑魔法,她和美国魔法国会碰过头,通缉令已经贴满大街小巷,人也派出去了。” “雨果?科技部的雨果.丹泽?”彼得不敢相信,“偷东西的人是他?” 托尼和史蒂夫异口同声:“你认识他?” 彼得简单说了下他和纽贝拉是怎么认识雨果的,众成员听完都沉默了。 “真是家贼难防。”娜塔莎评价说,她设置好路线后发动引擎,傲罗们刚为纽贝拉找到了一处绝佳的修养之处。 “那地方曾被用作凤凰社的安全屋,在海边,风景不错,安全性非常高。”金妮告诉托尼,“战争结束后,我嫂子把屋子改造成了疗养院,专门接待重伤的傲罗。” 床上躺着的纽贝拉忽然动了一下,正给腿部止血的队医忙让彼得过去看看:“你用棉签沾了水给她润润。” 彼得手慌脚乱地用纸杯接了些干净水,哆哆嗦嗦地用棉签沾了给她润嘴唇。纽贝拉满头满脸都是血,头发胡乱撒在枕头上,每动一下便留下一道鲜红的轨迹,看起来可怜极了。 彼得对阿瑞斯的仇恨空前高涨,更气自己不够敏捷——纽贝拉是为了救他,才把肋骨撞断的。如果不是那一记重击,她最多有几处擦伤和烧伤。 队医很快用完了几大包止血棉,还是不够,山姆和斯科特忙到隔壁储物间搬运医疗物资。 纽贝拉又动了一下,哼哼唧唧地想要翻身,彼得和巴基连忙按住她,却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口,疼得她嗷嗷叫。 “小心点!”队医是一位黑头发的姑娘,生气起来相当可怕,“这姑娘身上没一处是好rou!” “她醒了?”托尼激动起来,“把她的通讯器打开,我要和她说话!” “冷静,托尼!”史蒂夫说,“她的入耳式通讯器全碎了,队医好不容易才把碎片取出来。” “唔…..他没有拔剑。”纽贝拉迷迷糊糊地说,“不能让他拔剑…..那是他发动战争的信号。” “她说什么?”托尼急得团团转,“拜托,飞机上都没麦克风的吗?”史蒂夫赶忙把纽贝拉的话转述给他。 “他没有拔剑,亲爱的。”队医温柔地说,“阿瑞斯没有发动战争。” 纽贝拉似乎放心了,嚷了几声疼后,很快就睡着了。 “你确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