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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凌峰急急勒停了马,坐不稳的人身子前后晃了晃,然而没忘记要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她更抓紧机会,直了直身子,仰头又在他的嘴巴上咬了一口。 嘴唇和嘴唇的触碰让郁凌峰彻底惊愣,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的行为到底意味着什么吗?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和别人做的吗? 见他呆住,宜春郡主笑眯眯,“郁大人,谢谢你救了我。”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我觉得不错,你觉得呢?” 作者有话要说: 郡主是真的受伤了,只是受伤了也要占便宜,肥肠努力(。 晚安。 ☆、第40章 生气 宜春郡主语带戏谑, 郁凌峰低头看她,眸中寒意愈盛。 可是他没有对着眼前的人发怒,静静看了姬媤半晌, 却神色一松, 挑了嘴角。 郁凌峰道,“我觉得, 很不怎么样。” 他脸上挂着笑,反而尽显疏离, 虽无厌恶之色,但从他的眼神看得到不痛快。 “对郡主趋之若鹜的人多得数不清, 若郡主想有人陪玩, 找他们岂不更便宜?” 郁凌峰沉声道, “郡主厚爱, 恕微臣担待不起。” 明明感觉得到郁凌峰的生气, 宜春郡主却仍噙着笑, 也不因为他的拒绝着恼。 略顿了顿,她才说,“我而今发现, 世人对我多有偏见,常常误解我的想法。” “其实, 我并没有想要得到谁的心, 只想要得到那个人而已。” 郁凌峰看着她,宜春郡主便笑道,“喜欢不喜欢我, 有什么要紧呢?我只要得到人就可以了,并没有那么多追求。毕竟人心莫测,今日且喜欢,明日说不得便不喜欢。” “不过,强人所难最没意思,郁大人,你说对不对?” 然而直到他们回到宿营地,宜春郡主都没有能得到郁凌峰的回答。 回到地方,郁凌峰率先从马背上下来,想伸手想去扶姬媤一把,她却没有理。 宜春郡主兀自下了马背,受伤的那只脚腕一时着了力,分明是锥心刺骨的疼,她偏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看着姬媤缓慢却瘸着腿往住处去,郁凌峰才知她是真的受伤了,可终究没有去追。 · 姬嫆、宁清等人要比他们略迟些才回来,发现宜春郡主和郁大人竟比他们都要回来得更早,不由奇怪。 她找到姬媤的时候,对方正在让丫鬟替她上药,姬嫆顿时诧异,“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了?” “一点小伤,不碍事,”见是七公主,姬媤笑了笑,又说,“但是我估摸着今天要是查查黄历,上面一定写着不宜出门。” 姬嫆探头看得两眼,姬媤身上的擦伤不怎么严重,但□□在外的脚腕却红肿着。 寻思或许是扭伤了,姬嫆便说,“我那里还有一点效果很好的伤药,待会使人给你送过来,你用一用,好得快。” 正当说着话,七公主身边的大宫女掀了帐子进来,着急道,“陛下和皇后娘娘回来了,且……皇后娘娘似乎受了重伤,陛下抱娘娘回来时,娘娘身上血迹斑斑……” 姬嫆与姬媤闻言皆有些惊吓,七公主立时想去看一看,宜春郡主还没处理好自己身上的伤,知她着急,便让她先过去瞧瞧情况。姬嫆也不赘言,当下出得帐子。 赶到姬恒和楚妤住的主账,见到立在外面同底下的人交待什么事情的宁清,姬嫆连忙走得上前。 既然宁清在这里,必然清楚皇后的情况,故而姬嫆直接问她,“我皇嫂受伤了吗?伤得严重吗?” 宁清交待完事情,吩咐那人退下去,方与姬嫆行礼道,“殿下莫急,陛下正在替娘娘清理伤口,待迟一些才知道具体的伤势。” 怔了怔,姬嫆方反应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却不明白为何是自己皇兄亲自在做这件事。 宁清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又说,“皇后娘娘一直喊疼,陛下恐是担心底下的人没轻重,便不假手于人。” 姬嫆心觉夸张,转念想到数月前她的皇嫂才受过一次重伤,差点丢了性命,而今若又受伤,怕是一不小心身子便损毁严重,皇兄不放心交给别人也实属正常。 只不知为何会又出了事…… 得知此时帐子里没有别的人在,姬嫆暂时打消进去看一看的念头,却问起宁清知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宁清道,“恐怕是皇后娘娘骑的那匹马有些问题,须等查清楚方可下定论。” “陛下将皇后娘娘抱回来时,娘娘看起来也像是摔着了。若真如此,没有伤到手脚也当得上是幸运。” 姬嫆点一点头,心有所悟。 · 帐篷里面,楚妤帮姬恒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又帮他将身上的血迹一一擦干净。 姬恒自然没有真的受伤,他身上、衣服上的血痕也都是拿那匹枣红大马的血做的一些伪装。 如果不是姬恒提及,楚妤全然不曾注意到他今日穿着的这身骑马装用的熏香与往日不同。 细嗅了嗅,她也只觉得多了股松子的味道,姬恒偏靠着这个道不是她身上往日惯有的香味,故而认为必有猫腻。 不论姬恒是胡诌的理由,或者他确实是这般判断的,因为摆在眼前的事实是那匹马存在问题,那么总归无法彻底否认。 倘若下马时间稍迟,他们当时面对的将会是姬恒还在马背上,大马却突然发狂这种可怕局面。 虽然现在发生的这些是姬恒在承受,但楚妤心中清明,这一切是冲着她来的。 也许是因为皇后这个位置,也许是因为别的,但毫无疑问的是,对方在谋划这件事时,没有希望她好过。 在很多事情上,她不如姬恒敏锐是事实,这却不代表没有真的出事,她便要直接放过对方。 她配合姬恒假装受了伤,借着这个由头仔细查查这件事,也是为了自己以后好。 养虺成蛇,悔不及矣。身处后宫、身在皇后之位,会遇到的难事远不仅仅是这样,她更加不能够犯这种错误、纵容了视自己为眼中钉的人。 全无必要的善心,只会在某一天摧毁她。 要来伤药和包扎伤口的用什,楚妤依着姬恒的意思帮他在脑袋上缠了几圈,便当是磕着了脑袋。 按照姬恒的说法,这么做是最为妥当的,届时只要嚷嚷头疼,哪怕是御医也没法说他无事无碍。 楚妤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发现自己竟无法反驳,唯有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