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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可纳妾,孙儿年过四十无子,方娶平妻。” 听景蕴如此说,惠宁长公主狐疑地盯着他眼睛问道:“那之前蕴哥儿所言,不浪费这门好亲,又是何意?” 景蕴听后笑道:“我的外祖母,在您眼里孙儿价值万金,在人家眼里,洛小姐与邓小姐也是宝贝,哪里能容得孙儿胡作非为?再说,就是孙儿愿意,两位小姐怕也是不愿意的吧?” 惠宁长公主见景蕴答非所问,不由再次沉了脸,景蕴却是不敢再等惠宁长公主发怒,急忙笑道:“不过就是结亲而已,咱们府上没了孙儿不是还有……” 景蕴话未说完,惠宁长公主便冷笑道:“你将人家当做一家人,人家却未必如此待你!” 景蕴哪里不知惠宁长公主指的是谁?却是摇头道:“外祖母可能听孙儿说完?芝姐儿也到年岁了,孙儿瞧着与武定侯世子年岁亦是相当,彼此也是打小……” 惠宁长公主听到这儿,眼睛猛地一亮,含笑打断道:“还是我蕴哥儿虑事周详!你这边儿既已拿定主意,芝姐儿年岁也到了,便该考虑起来。” 惠宁长公主越说越欢喜,竟是接着又道:“明儿我就亲自入宫,也不寻旁人,直接面圣求了指婚圣旨,到时你们兄妹一娶一嫁再好不过!” 瞧着惠宁长公主满脸喜色,不似玩笑,景蕴急忙劝阻道:“外祖母且宽限孙儿几日可好?洛小姐那边儿怎么也该透个气儿才是。先前不是说了,人家洛小姐并无嫁给孙儿的意思。” 景蕴说到最后也有些尴尬,就好像自己强娶似得,惠宁长公主一听这话更是不高兴了。 在惠宁长公主眼中,自己这个外孙不仅文韬武略,更是要模样有模样,要身份有身份,不提家私产业也是京城多少名门贵媛梦寐以求的成亲对象,更何况女儿去世后,分到外孙与外孙女手中的产业可不少。 怎么从外孙那话里的意思来看,这洛家那丫头,竟然还对自己外孙还不满意了? 惠宁长公主可不愿意委屈了自己宝贝外孙,不由板了脸道:“这事儿蕴哥儿就甭管,外祖母自有主张,明儿叫了她来我亲自问问,若洛丫头当真不乐意,咱也不必勉强。” 景蕴一听这话,知道外祖母是生气了,不由皱了皱眉,摇头道:“此事何须外祖母费心,我自去与她说明便是,还有洛侍郎那边儿好歹也该打个招呼。到时再请外祖母替我们向圣上求旨。” 景蕴说完见惠宁长公主还欲再说什么,急忙转了话题道:“倒是武定侯府那边儿,要劳外祖母多费心了,到底芝姐儿是女孩儿家,总不能咱们上赶着贴上去,总要他们先提出来才好。” 惠宁长公主的思绪果然立时便被带偏,琢磨起景芝的婚事,想了想笑道:“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儿,改明儿我就领芝姐儿上她家赏花去,先前她家老夫人还说府里的牡丹花开的极好。” 见惠宁长公主脸上露出笑意,景蕴刚刚松了口气,却听惠宁长公主道:“依着我的意思,洛丫头那里若是点了头,你便直接来告诉我,洛镇源哪儿很不必多说什么,与其费那功夫,不若求来圣旨管用。” 景蕴低头想了想,外祖母所言并非没有道理,依着这两年对洛镇源的了解,果真是与他细说无益,到不知圣旨来的管用。遂笑道:“就依外祖母的意思。” 说服了惠宁长公主,景蕴是长长地松了口气,开始琢磨起怎么说服洛娉妍。 惠宁长公主见景蕴接受了自己的意见,心下也甚是欢喜,遂接着又出主意道:“就是洛丫头那里你自己去问也不合适,依着我的意思,随便那家夫人替你去问一句,都比你去问的好。” 这话景蕴可是不好接,若是洛娉妍生母尚在,亦或是周氏稍微靠谱些,这事儿都不难办,可依着洛府后宅如今的情况,请了旁人去问,反倒不如自己去的好。 景蕴想到这儿忽然想到景芝,自己这个meimei不是成日里往洛府跑吗?或许让芝姐儿带句话也是不错,可到底芝姐儿尚未成亲,许多话说起来也是不便…… 就在景蕴盘算着究竟怎么跟洛娉妍说这事儿时,翠庭轩中却是一片欢声笑语。 洛娉妍半夜便退了烧,早晨起来虽说浑身无力,却比昨日好了许多,令守了她一宿的红螺等人具是松了口气。 尤其是一大早景芝赶了过来,见洛娉妍已经退烧,正坐在临窗大炕上用早膳,便欢喜地道:“还好妍儿醒了,不然这一篮子葡萄可就便宜了我。”说着景芝让馨罗将篮子搁在了小圆桌上。 听说景芝带来葡萄来,红螺再一看那葡萄颗颗饱满,红得发紫,紫的发黑,不由笑道:“这会子就有葡萄了?可是稀罕物,往年怕是还要多等上俩月也不定。” 景芝闻言颇为自得地笑道:“可不就是稀罕才特特送了过来?也不知我哥送哪儿弄的,出门时巴巴给我送了过来,说是让妍儿也尝尝。” 听说是锦乡侯世子让景芝送来的,洛娉妍还没什么反应,淡淡地点了点头道:“谢谢芝jiejie惦记着我,倒是我让芝jiejie担忧了。”说完才补充道:“也请芝jiejie代我谢过世子。” 红螺脸上的笑意去世更盛了,连忙道:“世子爷费心了,这可是个精贵东西,不定那家用温棚养的呢。” 说着红螺将篮子递给了正伺候洛娉妍用早膳的夕月,吩咐道:“你去洗一碟子过来,让小姐正好与景小姐一块儿尝尝。” 景芝闻言也是笑道:“还是红螺姑姑想得周到,我倒是沾了妍儿的光,平日里若我不提,哥哥那里记得这些。”说着脱了鞋在洛娉妍对面歪坐了下来。 四四二 议定 洛娉妍在红螺等人的悉心照料下,身子一天天的好了起来,自己也想通了,既然已经知道问题出在了衣裳上面,自己小心些便是,又何必太过执拗? 细想前世,那时的自己已经及笄却尚未说亲,而父亲也已经顺利的成为户部尚书,虽非首辅却也是辅臣之列。被人算计,定然有着父亲官职的缘故。 如今距离自己及笄还有些日子,父亲也还不是尚书,更不是什么辅臣,那么一切也都还来得及,何苦自己吓唬自己? 猜到了大致的缘由,虽然具体的想不出来,洛娉妍却也不打算纠结,将来的事谁能说清呢?就算是命运如此,自己注定了要再次嫁给他,想来也定不会过成前世那般模样。 洛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