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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 顾向阳却打断:“...陆经理这样就扫兴了,刚来就要讨论工作的事情,这不太好吧?” 我环视一周,尴尬笑笑:“那...” 刚想开口,我的话却被邱景辰打断:“陆经理这番专业的态度让我感到欣慰,想必顾总,也不想耽搁太久吧?” 顾向阳笑笑:“我不急!” 听罢,邱景辰脸色阴沉下来,我忙说:“先吃饭,先吃饭!” 一场应酬下来,顾向阳闭口不提工作的事,只是乐此不疲地往我的肚子里灌酒。我咬牙挤出笑容:“两位老总,不好意思,去下卫生间,失陪了!”说罢,我用眼神示意吉娜见机行事。 出了包厢的门,我的腿已经软绵绵的了,头也昏沉下来,只是它还残存着清醒,清楚的知道我此时遇见的,是顾向阳。 是我心口的一抹痛啊... 我洗了把脸,又补妆。镜子里突然出现一个人影,是邱景辰。我没有回头,对着镜子说:“这是女厕。” 他说:“三年前听说了你的消息时,我调动所有资源彻查了乔家所有的秘密。所以之后,我的乐趣,便是和顾向阳作对。”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他,沉默良久:“谢谢你邱景辰。除此之外,我无法报答,也不想再做过多牵扯。”顿了顿,我又说:“以后,答应我,为你自己而活。我讨厌背负人情债的邱景辰,即使是你,我最好的朋友。更何况,此事与顾向阳无关,而我也活的好好的,不是么?” 回到包厢,顾向阳便不乐意了:“俩人一块回来的是什么意思,陆经理,可得公事公办哪!” 我怔怔看着他,说:“顾总在怕什么呢?” 结束的时候,顾向阳提议说,还得再去酒吧来一局才能尽兴。我心里苦笑,原来我缺席的这三年,顾向阳学会的,我远不可以想象得到。 他不知用这种法子,刁难了多少个女销售。 “你们玩的尽兴,我这酒量,怕是玩不下去了!”我斗胆,拒绝了我伟大的客户。 邱景辰说:“我送你。” 顾向阳没有回头,便上了车,消失在夜色里。 车厢内,邱景辰平静说道:“你,真的打算定居在这里了么?” 我靠在车座椅背上,叹口气,望着前面一闪而过的灯光,说:“不然呢,邱景辰。” 这单生意,我的直系上司维丹斯再三强调,争取利益最大化。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说:“我们做渔翁,他们是鹬和蚌。” 他说这话的时候,用的是蹩脚的汉语,语气有些幼稚,我忍俊不禁。可是我心里清楚,这并不是一件好笑的事情。 因为这个比喻显然还不恰当,我们有选择的权利,而客户同样也有。如果一旦把他们都给逼急了,免不了要落得人财两空的下场,可若是力度不够大,又会减少了公司的利益。 所以,火候,是最难拿捏的。 连日来,邱景辰那边,还有顾向阳,我都好吃好喝供应着他们,但他们都闭口不谈工作上的事情。 最后,邱景辰终于忍不住,说:“乔恕,我退出了。我不想给你为难,维丹斯那边,我会解释清楚的。毕竟,我原本的目的,就只是为了跟顾向阳过不去,而且家里那边,也都是反对的。” 我知道,邱景辰这次是在忙我的忙。 ☆、第13章 顾向阳顺利拿下了红酒的供应源,只是,他却在这个时候来电说:“陆经理,怎么办,我们公司团队经过商量,一致同意采用法国的庄园做供应源。” 我早前就料想到的,顾向阳不是没有临时变卦的可能,尤其,此次合作中有我。那么,邱景辰的牺牲,就成了炮灰。 而事实证明,我对顾向阳所抱的最后一丝希望也被破灭的支离破碎。他,俨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商人。 我沉默,随后说:“那顾总的意思?” “你们公司给我安排的酒店,你知道地方吧。” 挂掉电话,我叹口气,太阳xue“突突”跳个不停。这场景是如此熟悉,多像一场尔虞我诈,明争暗斗的开始。就像儿时那场,无休止的战争。 我隐隐感觉,事情绝不会那么简单。 傍晚,沈小南来接我下班。我摘掉眼镜,弯腰看着她说:“今天太阳是从东边升起来的呀!” 她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上车。” 公园长椅上,路灯的照耀下,灰尘和飞虫都一目了然。每次,沈小南不开心的时候,都会来这里。 这里有哭闹的孩子,轮滑的少年,散步的老人,唯一缺少的,是她这种职场女郎。 我顺路买了蛋糕,递给她一块,说:“说吧,怎么了?” 她撕扯开包装,塞进嘴里一大口,然后嘴角都是奶油:“没怎么,不许再问了。” 我扯嘴笑笑:“好,不问,不问,谁还没有一两件倒霉事呢。”把蛋糕送到肚子里,我又说:“不过天大的事儿,熬过了时间,都成了小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大不了。” 这又是像对我自己说。 她皱眉:“没有谁会感同身受谁,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了你也不会明白我此时的感受。”说着,她又仰望着天空:“说了又有什么意义?浪费口舌。” 我清楚地记得,沈小南最讨厌高中课本上那个叫祥林嫂的女人,恨不得把自己的不幸遭遇昭告天下。 但是她的结果是得到了所有人的厌烦。 所以沈小南曾说过:“我只会分享荣耀,绝不会诉说悲惨。宁可让别人嫉妒,也不要博取同情。” 对此,我不敢苟同。但如今拿来想想,却又觉得未免不是一种活法。 没有与她僵持,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我遇见顾向阳了。”夏风吹起我额前的碎发,我把它们撩到耳后,继续说:“但绝对没有想到是在这种情境下。” 她惊诧,转过头看着我,路灯的黄晕打在她光滑的面颊上:“顾向阳来多伦多了?”接着,她又喃喃道:“怪不得...” 我侧头:“什么?” 她看着我,用指肚把我嘴角的奶油抹去:“没什么。安琪,我只是劝告你一句,万事不要勉强。如今,你还有我,还有我姑姑,姑父。” 我不解:“你从来不会这般模棱两可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和安泽海吵架了,很凶的那种。” 近来,家里的公司突然接了一单大生意。沈小南刚刚上任,面对员工同事的质疑和嚼舌根,着急着表现自己的实力,无奈太过急于求成,在这单来历不明的单子上栽了大跟头。 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下,沈小南咸鱼不但翻身不成功,反而还跌落万丈深渊。 她急中生智,想着从其他渠道把这批积压的货存给销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