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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总有一天要服侍你更衣的,现在正好学学。”姜宪笑着,不以为意。 李谦叹气,很干脆地对情客道:“你们先退下去吧,我有话跟郡主说。” 情客望着姜宪。 姜宪点了头,她这才领着屋里服侍的退了下去。姜宪笑着问李谦:“你有什么话跟我” 李谦道:“我是有话对你说,又不好指使你的丫鬟,才说要你帮我更衣的。谁知道你的丫鬟一点没有听出来,还告诉你帮我更衣……”颇为怨念。 姜宪哈哈大笑。 李谦又急又气,道:“你还笑,你还笑!”却忍不住自己也笑了起来,又想着不能这样就饶了姜宪,索性伸手去挠姜宪的痒痒。 姜宪笑着要躲到宴息室去。 却被李谦逼到了临窗的大炕前。 姜宪笑着想从李谦的身边绕过去,却被李谦横腰抱住,道着:“我看你往哪里跑?” 她举双手投降。 李谦哈哈地笑,望着姜宪粉粉的面颊,水灵灵的大眼睛,红红的唇,忍不住俯下身去,含住了那如花瓣般细腻又如豆腐般冰滑的唇…… 姜宪睁大了眼睛。 李谦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她长长的睫毛就在自己的手心里颤抖,像羽毛挠在他的心尖。 “保宁,闭上眼睛。”他轻轻地道,炙热的呼吸像火苗,迅速地点燃了她脸上的火,让她觉得热烘烘的,眼睛都熏得有些睁不开。 她顺从心意,闭上了眼睛…… 屋外,印彩有些担心地道:“怎么没声音了?” 情客面无表情地看了印彩一眼。 印彩嘿嘿低笑,站到了一旁。 几个小姑娘就百无聊赖地站在那里等着。 可一直等到月上柳梢,也不见动静。 屋里,姜宪闭着眼睛,半趴在李谦的身上,任由李谦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背,舒服得不想睁开眼睛,听着李谦跟她说话:“那批货已经出了榆林关。这次我没有和他们硬撞硬,而是按照他们的规矩,十抽四,把东西带出了关外。” 姜宪哼道:“我不相信你会这么老实!” 李谦呵呵地笑,胸膛振动,低下头来亲了姜宪的头顶一下:“所以一个时辰以后就杀了个回马枪,把他们那收到的过路费全都给抢了。” 姜宪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张大了嘴巴望着李谦,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怎么?傻了!”他摸了摸姜宪的头,额头抵住了姜宪的额头,笑道,“你不是说我不会那么老实吗?结果我如你所言把邵瑞抢了,你又这样一副模样。赶情刚才为我高兴都是假的?” 姜宪哼了一声,道:“你也太狠了点,小心邵瑞狗急了跳墙。你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 ☆、第三百三十章 听到 李谦笑嘻嘻地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姜宪才不放心呢! 前世,李谦战败哈密,就没有跟她说,直到她发现李谦好几天都没有上报战情,她这才惊觉异样,亲自过问。就算这样,李谦也没有在第一时间内上折子说明情况,而是等到反败为胜的时候,才上报喜的折子。 她知道,李谦就算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也不会在她面前叫苦,他若是在她面前叫苦,肯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姜宪没有再追问。 她决定抽个时间找谢元希问问。 李谦已转移了话题,笑着问她:“今天玩得高兴吗?” 没什么不高兴的,可若是说高兴,也称不上。 不过是个普通的应酬而已。 但姜宪知道李谦就算是在外面,心里也担心着她。 她不由甜甜地笑,微微地点头,道:“挺有意思的!特别是那位鲁夫人,说话风趣,为人爽朗大方,和我年纪相差也不算太多,倒可以当朋友走动走动……王参将的夫人年纪最大,不过看着就是个实在人,也值得一交……陆夫人明天请我们去她家里听戏,还是请的史家班,不过是唱,我看陆夫人的样子,很郁闷……丁夫人家的女儿很漂亮,是那种气质比五官更好的漂亮,听说她还有个弟弟,今年才十二岁,已经中了秀才……会不会是因为这样熊家才和丁家做亲家啊——丁家的孩子好像都很会读书似的……” 姜宪随口和李谦絮叨着,李谦一边听,一边轻轻地抚着她的背,让她像小猫似的蜷缩在自己的怀里。 高家住的小院的后罩房东头,是高妙容的住处。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嘴紧紧地抿着,表情显得既愤怒又羞愧:“她怎么能这么说我!客居,我倒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成了需要巴结何夫人才能吃上饭的仆妇了!” 高妙容冷笑。 施三小姐听不懂,不代表她听不懂。 姜宪这分明是在轻视她不过是李家一个幕僚的侄女,却巴结讨好何夫人,做出些与自己身份地位不符之事,没有廉耻之心。 无意间听到这件事的香芷也很气愤,说话的声音更大了:“小姐,这件事您可不能就这样算了!不然外面的人肯定都以为小姐您是个趋炎附势之辈,觉得您想山鸡变凤凰!” 高妙容听着恨不得撕了香芷的嘴。 她不由脸一沉,道:“什么山鸡凤凰的,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可她却不好太过阻拦她。 她身边的两个丫鬟,都是打小就跟着她,卖身契也在她的手里,香苜沉稳却沉默寡言,在她身边这么多年也没见和何夫人身边的哪个丫鬟走得比较近;香芷急躁却口齿伶俐,和李家上上下下的人都说得上几句话,问个事传个话之类的事不在话下,给她节省了不少功夫,她要是说多了,只怕打消了香芷的热忱,她身边也就少了一个这样能跑腿的人。 香芷觉得高妙容一直都很喜欢她,并不害怕,反而还讪讪然朝着高妙容笑了笑,道:“小姐,您就原谅我这一回吧?您也知道,我一急就容易说错话。这次是郡主做得太过份了,她怎能这样说您?她在家里宴请客人,您又没有稀罕去喝她的一杯酒,她凭什么这么说您啊!让那些夫人们听到了,会怎么想您啊?还有施家三小姐,平时和您多好,可您看,关键的时候她就不知所芸了,说得好像您非要去参加这次宴请不可!照我说,您就应该把施家三小姐叫过来狠狠地说她一通,看她还敢不敢在外面随意地编排您了!” 高妙容闻言却淡淡地笑了笑,道:“郡主说得也不错,人家两位陆小姐是随陆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