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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壮!”长福很给面子,连连喝道了三声壮,还手舞足蹈地拍起了手。 萧玉珠笑了起来,长南侧头一看,见母亲终于笑了,他心下也是松了口气。 “好了,回屋换身衣裳,大军,你去给大公子打点水,让他自己沐浴。”狄禹祥吩咐起了事。 长生长息也已然过来,长生先是担心地看了娘亲一眼,见她嘴边有笑,他这才松了口气,把手上的两本经书递给了母娘亲,与她小声地道,“这是我跟长息长福为爹娘和哥哥写的,娘亲你看看。” 萧玉珠一听,眼睛顿时一红,接过经书放到身边夫君的手里,她蹲□子看着长大了的长生长息,红着眼睛问他们,“可有抄累手?” 长生抿嘴一笑,摇头。 “不累,娘。”长息过来抱了抱娘亲的头,安慰她道,“大哥哥回来了,娘就不担心了啊,等晚上,我跟大哥二哥长福过来与你请安的时候,到时我就给你捏肩啊。” “我也要,我也捏。”长福听到了,着急要从长兄肩上下来,与母亲说话。 “好,你也捏。”长息忙与他说,他回头又看了看母亲,见她的笑里全是欣喜,他小大人一般地吐了口气,与她道,“娘亲高高兴兴的,哥哥长生长息长福也高高兴兴的,可好?” 萧玉珠忍不住抱过他,在他耳边哑着嗓子道,“好。” 上天一直都在厚待她,她的每个孩子都是老天爷赐给她的珍宝。 萧元通这时也从后院来了前院,见到长南,他把外孙儿搂到怀里重重地拍了好几下。 等孩子们相携回去,等到他们出了门看到他们了,他看着女儿女婿难过地道,“爹真的是老了,有些禁不住吓了。” 萧玉珠听得迅速别过头,拿帕子拦了流泪的眼睛。 狄禹祥抱着她,让她在他怀里失声痛哭,脸上不禁一片怅然。 这富贵里头的凶险,以往想得再多,也不及真临到了身上的惊心动魄,他自以为能承担得起,但还是免不了家人跟着他受累。 ** 长南回来,往日跟在他身后的护卫一个都不见,萧玉珠终是知道了他们没了的事。 狄禹祥要去忙,她送了他去门口,见着她平静的脸容,狄禹祥叹了口气,按着她的肩宽慰她,“别想太多了,啊?” 萧玉珠浅笑了一下,点头说,“知道的,你别担心,就是,阿虎他们的尸首能不能请回来,我想请几个法师作作法,给他们挑处坟山入葬,日后长南得空了,也好去拜祭他们一场,你说好不好?” “好。”狄禹祥点了头,这时突然顿了顿,有点为难地看着妻子。 “你是想说,他们养在外面的媳妇,怎么处理?”萧玉珠问他。 见她很清楚府里这些护卫们在外面悄悄置家的事,狄禹祥略挑了下眉,当下无话。 “我会去找人问,她们要是想迎他们回去,再好不过,至于处置,每家给一千两送过去,有子女的,有一个就多加一千两,另外,让长南给他们写封信,让这几家日后有什么难处,以后找我们家即可,你看如何?”萧玉珠问他。 狄禹祥没有犹豫就点了头,“如此甚好,不枉虎兄他们跟了我们家一场。” 萧玉珠轻应了一声,“我也是这个意思。” “你就在家安心等着,我去跟舅兄说一声,把人抬回来。” “嗯。” 狄禹祥上了马,还是回过头去看门。 门底下,妻子白底黑纱的裙子一动也没动,人还没走。 狄禹祥这才发现,她今天穿的那条印着青竹的黑纱裙有多素净…… 她往日,是万万不会穿这种素雅飘逸的衣裙的。 蕙质兰心的她怕是早在这几日他的神色中,猜出了大半的事情出来了。 ** 这天只到酉时,宫门就落了锁,任何人等都不许出进。 宫里闹翻了天,淑妃,容妃被人发现在宫里上吊而亡…… 她们所生的四皇子和六皇子,皆哭到了文乐帝面前,说他们母妃是被人毒害而死的。 宫里灯火通明,文乐帝的养心殿门前雕的龙,在金红的火光中被映衫得更是栩栩如生,威严,且凶恶。 文乐帝看着他两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儿子,他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哭完,见他们没打算接着继续哭下去了,他背着手下了前殿,走到他们面前,低下头温和地问他们,“你们是说想,你们母妃不是畏罪自杀,而是皇后杀了你们尊贵的母妃?” 四皇子和六皇子一听,当下险些断了一口气,随即,他们趴伏在地上接着大哭了起来。 四皇子甚至揪住了文乐帝的袍角,“儿臣不是这个意思,父皇,您误解我了……” “父皇,儿臣再大的胆,也不敢猜测到母后身上去。”六皇子把头在地砖上磕得砰砰作响。 “母妃?”文乐帝没理会他们,笑着自语道,“真是朕把这些个人给惯坏了,都十来年了,居然还有人觉得她们比皇后尊贵?” 说罢,他低下头,与四皇子与六皇子淡道,“你们既然有胆闯到养心殿来骂,想必也是料好了你们的下场了,既然如此,朕也不想让你们失望,来人!” “末将到。”御前带刀侍卫曾楠带着另三位带刀侍卫跪在了皇帝面前。 “拖到别,囚禁起来,每日两碗水,一碗粥,直到他们承认是谁唆使了他们侮辱皇后,对皇后不尊不敬,再来与我上报……” “父皇……”六皇子大声哭叫了起来,“您不能这样,您不能这样偏心,您不能眼里只有九皇帝,我们也是您的儿子啊,父皇!” 文 乐帝眼神阴戾地看着他们,先前缠着他袍角的四皇子相比六皇子被人拖了出去,他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甩了侍卫的人,笑出了满脸的泪水,临走时,他绝望地看了 文乐帝一眼,伤心至极地道,“父皇,杀了我们,就能令您好受点吗?您以为如此,仅仅死几个您的妃子,您的儿子,您的皇后,就会满足吗?” 文乐帝没说话,冷眼看着他们被侍卫“请”了出去,等到人走了,他与站在一边沉默不语的萧知远道,“你看,朕的皇子,个个都聪明绝顶,临走都不忘挑拨一下皇后与朕的关系。” 萧知远恭敬地低着头,没有回他的话。 文乐帝走回了宝座坐下,又道,“也不知皇后用膳了没有?” “您过去瞧瞧,就知道了。”站在他身后的老常子斗胆说了一句。 “现在去不得啊,这个时候去,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