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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着阳刚的荷尔蒙;也没常图皓那么好看,一双凤眼电得人肝儿颤。但单独这么看地话,谷缜长得不真错,简单的T,露出肩膀上蜜糖色的肌肤,吊着的低腰裤,包裹着紧紧的臀部,小身板条子正,无激素纯天然的不参假,也不是他家公司里小艺人那样跟板鸭似得,这人身上真材实料。孙子晃晃悠悠站起身走到谷缜身边,瞅瞅烤炉,在心里比划了下,伸手捏了捏谷缜的屁股:“你小子把脸捂住还挺像个明星的。”“卧槽!”谷缜抄起夹烤鱼的铁丝夹子往孙子身上拍去:“滚你妈的。再动手,老子今天把你那玩意切下来烤了吃。”孙天翔闪得快,不然被火烤得guntang的铁丝夹子拍脸上,他这张脸就没法见人了:“卧槽,老子要破了相,就你这小身板赔的起么。”谷缜懒得理他,努嘴:“扎啤,自己去拿。”“嘿,我说,有这么招待客人的吗?我是付钱的,你是卖的,还要我这个客人自己动手啊。”谷缜:“卖什么啊?谁他妈是卖的?你口条不想要了?”孙天翔看了看谷缜手里的rou串钎,那顶端磨得尖尖的,连死猪rou都能穿透了,谷缜要一把戳过来,他脸皮能成筛子。“你怎么就这么暴力呢?现在和谐社会不能这么暴力,来来,陪爷喝一杯。”谷缜烤好了rou串端着盘子走过来,全身都是汗,抄起酒瓶灌了大半瓶。“哥们海量!”孙天翔叼着烟拍拍手,“谷缜,爷看你是条汉子,那啥你那哥们老昕卓怎么回事,他不是个直的吗?怎么就勾搭上我家小皓皓了?”谷缜翻着白眼:“谁他妈勾搭谁啊?就你这么双蔫吧小细眼看得清什么啊?”孙天翔灌了口啤酒,这啤酒就是普通酒厂出来的便宜货,口感粗糙,旁人还喝的掼,孙天翔那是拿法国红酒漱口的货,当下就觉得一股子潲水味,想吐,可谷缜斜眼瞪他,他喉头一松,硬生生咽了下去。“换个换个……不对味。”“我这就夜市小摊子,你想点酒去五星级酒店,高级会所。”谷缜一脚踏着椅子,一边剥花生,懒得伺候。孙天翔气哼哼地站起身晃到简易酒柜前面,伸手拿了自己送过来的五粮液,谷缜眉头微皱,但没出声。孙天翔:“爷存在这里的酒,喝这个,这个……卧槽,这什么!!!”谷缜吐了个烟圈,心说你傻逼啊,那就是空酒瓶子灌的水,充门面用的,你个傻逼该谢谢我,我没往里面灌白醋辣椒水。孙天翔没了脾气,扔了五粮液的酒瓶,只能喝着难以下咽啤酒,酒过三巡,rou串也撸了大半,孙天翔感觉胃里舒服了,嘴上也没把关,“咱们也是不打不相识,我还是那句话,告诉你哥们老昕卓,他敢动咱家小皓皓一根手指头,老子……”谷缜也是一肚子气:“谁动谁?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你跟那什么耗子老鼠的都一路货色,就他妈欠cao。”孙天翔憋了半天,舌头发直,满脸通红:“你大爷的!”谷缜吸了口烟:“就是你大爷!”两人闷了会,各自喝酒,孙天翔憋不住,趴在桌子上嚎:“怎么会呢!小耗子那就是咱们圈子里的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还鲜花?狗尾巴草都算不上,我们卓子才倒了八辈子血霉遇上你们两个二逼……你还想跟卓子cao,你也不看看你这歪鼻斜眼的寒颤样,菊花都松了……”“老子紧着呢,你他妈不会干……”孙天翔闭了嘴,气得眼珠子充血,第一次被人摧残了小菊花,还是个新手,疼的他半个月走路都得夹屁股,还要在外面装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来,他苦逼死了。谷缜哼了声,他明白孙天翔为什么总往这里跑,大家都担心自己的哥们,就冲这点,他对孙天翔纨绔子弟的看法有所改变,但哪两个真能走到一起?真够烦心的。孙天翔拿起啤酒瓶对这嘴吹。谷缜:“够了啊,你知道那瓶口干净吗?要喝死了别死我这里。”“你嘴巴能不能客气点……我知道……哼。”孙天翔叹了口气,粗哑地嗓音里带出几分伤感,“老子知道你们这帮人嫉妒老子……”“嫉妒个屁。”“得,老子嫉妒你们成了吧。”孙天翔看了眼放在酒柜里的泡药酒,谷缜小店里生意不错不仅仅是靠做菜的手艺,这用蛇胆牛鞭什么泡的药酒也是一绝。孙天翔喝得有点多,酒壮怂人胆,也不管对方答应不答应,跑过去抱着酒坛子:“老子在你这寄存的五粮液没了,这个凑合凑合。”谷缜冷哼:“你等会喝多了没地泻火,自己蹭电线杆去。”孙天翔美滋滋喝着药酒,一直压在胸口的话喝着大量的酒精一起往外喷,喝着喝着就喝高了……在哪里吐完了说,说完又吐。夜风凉凉的,街道上没有一个人,路灯惨薄的光晕只能照亮那么块小小的地方。整条街面的店铺都打烊关门,只有一家店还亮着灯。谷缜将孙天翔领进店里面,拼了两张桌子让人睡在上面。孙天翔在上面打着滚的嚎:“老子从小打到大,谁TM管老子……老子……老子他妈的什么都有,爷爷兜里有钱!!!……爷爷什么都没有……”谷缜坐在一边,看孙天翔摔下来爬上去,心说卧槽啊,你丫就这么点酒量,真他妈丢人,还学泼妇打滚……可看着看着,身体里的药酒也起了反应,孙天翔说得对,不看脸,光看身板还不错,挺挺的屁股在眼睛乱晃悠,衬衣下摆因动作散开,露出一截结实的腰肌,在灯光下发着亮。“老子……老子他妈的才叫……冤……耗子那小……小贱、人……老子冤……早知道,老子……老子cao了他啊……呜呜……老子巴心巴肝的图个啥……还骂我……还说我……我被人cao了还笑话我……呜……几十年的情分还比不上一个……”孙天翔喝高了,嘴里也不知说什么,胡咧咧。“嗷……你丫……你丫……嗷……”“给老子小点声……cao……不想屁股开花放松点……”“嗷……疼死爷爷了……”那一夜,桌子都要被摇散了,邻居家的还以为谁家偷偷养狼狗了,叫、春叫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