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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了”——破音了。 一直到挂电话安安的心都还未平静,也许这三年内许墨阳就是她心中的底线,无论什么事情,只要是跟许墨阳搭上边儿的,她就无条件服从,慢慢磨光了自己的脾气秉性。 许墨阳就是讨厌这样丝毫没有秉性的她,什么事都围绕这许墨阳打转。现在,她终于可以为自己活一次了,她努力的想要走出那个圈子,走出许墨阳的圈子。 可是为什么走来走去,围绕在身边的都始终是这么几个人,更狗血的是每个人都跟许墨阳有关。 —— 下班高峰期。 安安刚刚踏出大门,就看到停在公司门口那辆sao包的银色奥迪以及斜靠在车门上盯着来往人流的韩奕玮,安安气的直打颤,还没完了?…… 韩奕玮看到那人儿出来开始,视线就紧紧跟随着安安,眼里绽放着不知名的光彩,立马迎上前。 安安看到朝自己走来的男人,立马转身朝别处走去,尽量将身子淹没在人流中,却不料:“陈安安!” 安安佯装没听见,径直往前走,没想到,这二货死皮赖脸的功力真不敢让人小觑,“陈安安,你再往前走就来不及接儿子了。” 这下周围的众人都把目光牢牢锁定在她身上,交头接耳声,窃窃私语声,搞得安安快要抓狂,得逞的韩奕玮立马逮着机会拉住安安往车里带,安安使劲儿的挣扎,“韩奕玮!你有完没完,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了!” 韩奕玮也不恼,托着她的力道越发的大了,嘴上依旧很欠扁的说:“好啦,我知道我错了,别闹了,我们接孩子去吧。” 这下她真的成为众矢之的的对象了,眼神“咻咻咻”如锋利的小刀飞向韩奕玮。 —— 安安蜷缩在副驾驶座上,嘴角紧紧的抿着,两眼呆呆的望着车窗外,丝毫不理会开车的男人。 韩奕玮怎么觉得这人儿坐在边上燥热的慌,伸手调了下车内暖气的温度,问道:“想吃什么,我请你?” 安安眼也没抬,埋首在胸前,闷声说:“不好意思,请你马上送我回家,我什么都不想吃。” “安安,我现在拿面镜子给你,你可以捋捋自己身上的毛,像个小刺猬。” 安安沉默了,过了良久,略显沉闷的声音传来:“是不是我太温顺了,所以你们都欺负我?”清冷的语气,丝丝扣着撒娇的意欲,轻轻的敲在韩奕玮的胸口,激起了层层千浪。 最后,韩奕玮还是送她回了家,车子缓缓停在安安家的楼下 。 韩奕玮只轻轻说了句,别竖起一身的刺,以为每个接近你的人都要伤害你。陈安安,你真是被许墨阳伤怕了! 安安却问他,“那你当初何必千方百计陷害我,掩盖你同性恋的事实!” “陷害你的人不是我。” 安安一怔,随即一挑眉嘲讽的语气,“不是你?你现在说这个不觉得好笑么?” “好笑?那你知不知道小蕾跟王媛媛平时在外面做什么?为什么每次你下班那么晚我都刚刚送她回来?”韩奕玮有点气急败坏。 “我要下车,我没工夫听你废话,再说那都过去的事了,我不想追究。”安安神色一凛。 “陈安安,你是不是都知道?” 安安不答话,僵持着。眉峰紧紧的蹙在一起。 “陈安安,你他妈原来都知道?” 安安一听也火了,哼唧一声,“我只知道你就是个混蛋!” 一拍车门,一字一顿“我、要、下、车、” 其实她只是偶尔看见过小蕾那些奢侈品的发票和签款人的名字而已 。 ☆、14小五很威武 时间如流水,转眼间便到了春节。公司上班的最后一天,同事们喜滋滋的收拾东西,心早就飞走了,周围一片嘈杂声,大家唧唧歪歪地说笑着,就只等下班。 安安却坐在办公室托着下巴发呆,眼神迷离,以前每年春节安安都跟许墨阳回爷爷家过年,今年是怎么也不能回去了。转而又想到自从嫁给许墨阳后便再也没有回过陈mama家。 安安决定回家看看,离开的那天,G城飘起了雪,这个近三年没有下雪的城市在她即将离开之际下起了第一场雪。 安安回到C县的时候,看到陈mama正在院子门口扫积雪,动作很迟缓,一瘸一拐,腿脚看起来很不方便。陈文梅许是感觉到炽热的视线,才发现看见门外站着抹模糊的身影,立马戴起挂在胸前的老花镜,待眯眼看清之后,陈文梅身影渐渐怔住,手中的扫把“啪”地掉在地上。 “妈,不认识我了?”安安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声音却哽咽的紧。 陈文梅踉踉跄跄地冲过去,安安连忙迎上前,陈文梅伸手一把抱住她,牢牢的摁在自己怀里。枯燥沧老的双手在安安的脸上游移,安安紧紧抓住她枯老的双手,原本湿润的双眼便再也控制不住,两人就在寒风瑟瑟的积雪中抱头痛哭。 “安安,你怎么才回来,mama以为……以为你还在记恨我。”陈文梅哽咽地声音听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 “妈,我如果记恨你那我就太不孝了,我知道您都是为我好。我只是……妈,对不起。我结婚了,没赶得上通知您。”安安低垂着头,眼帘轻轻耷拉着。 其实哪儿是没赶的上通知,两人结婚的时候许墨阳根本没想过要办酒席,就请了几个他发小,领了证草草了事。自己嫁的这么寒碜,安安也着实不想告诉陈文梅徒增她伤心,虽然那时她心里恨为什么自己总被抛弃,过了这些年,安安的心也终于淡了。 那年安安刚刚高三毕业,考上了G城的名牌大学,陈文梅丈夫不小心惹上高利贷,家里砸锅卖铁也依旧还不清欠下的钱。 第二天,陈文梅就把安安撵出了家门,说:“你走吧,家里已经揭不开锅,我是再也养不起你了,如果你能活下去就好好活着,如果活不下去那就认命罢!”安安认命了,但她依旧努力去活着。 “结婚了?他对你好么?他怎么没陪你回来?”陈文梅抹了一把眼泪鼻涕,追问道。 “额,妈这事以后再说吧。外面好冷,我们进去好吗?”说完,缩了缩肩膀同时又跺了跺脚。 许是里面的人听到外面的动静,王瑶探身问道:“妈,谁啊!” 待看清门口的人儿时,惊声尖叫:“姐!”随即安安就差点被飞扑过来的人儿撞到在雪地里。 王瑶死死的抱着安安的腰,早已眼泪鼻涕抹到安安的大衣上,嚷嚷着:“姐,你怎么才回来!我好想你啊……呜呜……” 安安轻轻一笑,抚着王瑶的背,柔声安慰:“别哭了,阿瑶,jiejie不是回来了么?” 陈文梅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