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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先生,我有些不舒服,恐怕得先离开。” 也不等他们开口,莫尔就僵着身子离开了酒馆,那模样就像是胸口被利箭射穿了一样。阿拉尔气的在后面大叫他的名字,但是莫尔没有听,像一头小牛犊一样横冲直撞地走了。 阿拉尔一边朝唐叶抱歉,抱着她的脸蛋亲了一口,说了句下次再来找你千万别生莫尔的气,也跟着蹬蹬噔跑了出去。 唐叶从吵闹中恢复过来,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懵逼状,“他们怎么都走了?” 阿撒兹勒正襟危坐,细细品味着蓝莓汁,笑的优雅,“或许是喝醉了,好孩子不应当饮酒。你有兴趣把那个故事听完吗?” “好吧,如果你愿意讲完。” “尼伯龙根的号角是魔神的宝藏之一,但是百年前,它消失了。其实想要魔神的宝藏很简单,远不用行窃,只需要做一个简单的小小的交易就好了,付出一点点的代价,但有些人为了逃避这些小小的代价,受到世代的惩罚。你猜猜号角的作用是什么?” “召唤?” “不,是改写。号角每吹响一次,可以回到已经发生的历史里。百年前有一个以预言为名的歌谣家族,他们在为帝国的君王预言战事时,出了差错,导致战争的失败。国主的愤怒犹如雷霆,为了避免杀身之祸,歌谣家族派出勇士盗走了魔神的尼伯龙根号角,因此受到世代的诅咒。” “听起来真可怜,不过他们怎么能拿到魔神的宝藏?” “百年前的神魔之战,魔神的祭祀神庙被俗世之人闯入,那些珍宝流散到了各地,想要使用魔神的宝藏,当然要付出代价。还记得魔魇吗?那本来是魔神的坐骑,魔神死后,魔魇被镇压在深渊里,但现在偏偏又被人类召唤了出来。我的职责就是收回这些东西,无论是魔魇,还是那些珍藏。” 【番外小剧场】 自从某只萝莉眼睛看不见了以后。 她的日常是:啊啊啊卧槽怎么又到了洗澡的时候啊混蛋! 阿撒兹勒已经很贴心的放好了水,冲她微笑,“别磨蹭了,如果你不想像上一次那样感冒的话。” “不不不不用我可以一个星期才洗一次澡!完全没问题,我又没有洁癖!!!!” 某只抓着柱子不松手的萝莉忽然发出一声尖叫,被黑雾卷进了浴缸里。 阿撒兹勒淡淡看着水中扑腾的某人,礼貌道,“抱歉,我有。” 第20章 罪恶的冠冕【七】 阿拉尔本来打算和唐叶一同前行,晚上回去了之后忽然又改变注意,说是想提前走,唐叶点头说好。送别他们时,莫尔一直戒备地盯着阿撒兹勒。这眼神她当然看不见,只轻轻戳了戳阿撒兹勒的胸膛,低声问他,“嘿,你觉得这两个人怎么样?” 阿撒兹勒答非所问,“当年的英灵一族竟已堕败到如此地步,真令人欣慰。” 离开酒馆时,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样,阿撒兹勒煞有介事回到吧台前,对老板说道,“请给我三箱蓝莓汁。” 唐叶爱喝蓝莓汁,阿撒兹勒不太喜欢人间的食物,但也不是个挑剔的人,所以一直跟着喝。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已经戒不掉这种深蓝色的奇怪液体了。 夜晚来的很快,阿撒兹勒很是温顺地进了浴室,这注定又是一个失明萝莉惨遭洗浴之苦的时间。 事实上,两个月前唐叶以为自己会死掉,拜这具身体的变态体质所赐,即使肚子里的肠子和内脏都被这个混蛋挖了出来,一个星期后她又成功的活下来了。 那时阿撒兹勒已经从恶魔变成了正常版的撒大爷,抱着她逐渐恢复热度的身躯,站在尸骨上发呆了三个晚上。 所有的外伤都能自我治愈,偏偏眼睛不行。她的灵魂之力已经被这个混蛋吸食了大半。如果想重新恢复光明,只能等灵魂修复完整。 而现在,每当她回忆起那天发生的事,都恨不得咬牙切齿,“你差点杀了我嘤嘤嘤!” “起码你还活着,唐,”阿撒兹勒微笑,“没有人类会从恶魔的手中活下来,你要庆幸,至少我还记得你。” 哦,是嘛,如果不是我的血脉能够让我在非一击致命的情况下无限复原,我大概已经死透透了吧!鬼晓得你会变成那种样子!”。 阿撒兹勒的眼眸黯了黯,他轻笑一声,把某只小萝莉抱进怀中。他的眼神异常专注,幽绿的眸里氤氲着诡谲又难辨的神色,双目牢牢盯着唐叶眼上覆盖着的黑绸。 “和恶魔签订协议,现在才知道后悔吗?” 人类是无法和恶魔共处的。 即使是有交易契约在。一旦来到人间的恶魔变成了深渊里的恶魔形态,会屠杀掉一切可以食用和多余的东西,哪怕是自己的契约者。和恶魔做交易无意是自掘坟墓的过程。阿撒兹勒不能保证自己会什么时候变成那副模样,所以才不想和任何人类扯上联系。偏偏这个愚蠢的人类小女孩非要缠着自己,即使他之前试图和这家伙分道扬镳。 唐叶微微一愣,心脏悬停了几秒。 她害怕,快死的时候真的特别害怕。但即使是最危险的关头,她都不曾生出过想要这家伙离自己远点的想法,而是心想一定要让这个混蛋恢复正常。 为什么会这样呢? 手指不由自主抚上阿撒兹勒的脸侧,阿撒兹勒难得温顺了一次没有躲开。他的体温凉凉的,连心都冰冷如雪。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当知道自己和他有交易的限制时,内心竟然还有点庆幸:真好,这家伙无论是猫还是恶魔都会属于我。 难道她喜欢上了这个家伙? 唐叶被自己心里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闭着眼狂摇头。不,绝对不可能!她又不是受虐狂和斯德哥尔摩患者!更何况这家伙是个货真价实的恶魔。 等了半天没等到小萝莉回应,阿撒兹勒自嘲一笑,把某只萝莉扔到了浴缸里。 熟悉的过程开始,这两个月每天都在重复。这个世界没有拉链,只有扣子。唐叶看不见,但是感受自己衣服上的扣子被一粒粒,用某种极为磨人的速度解开,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情。因为她不知道哪里会被触碰到。 一颗,两颗,从肩膀开始,先把胳膊乖乖抬起来,袖子从肩膀滑出,接着是胸口。她心中默念时间能过得慢一点,因为实在是太难为情了,虽然心中想说不,裙子已经滑落到了腰侧、温热的腹部,然后是大腿,膝盖,最后从小腿处被褪离。 她浑身通红地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阿撒兹勒缓慢揉着她的短发,他的力道总是令人很舒服,就像是——给猫顺毛。虽然她并不情愿承认这一点,但事实似乎就是这样。如同当初她对待猫形态的少年阿撒兹勒一样,现在,他正在用同样的动作回敬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