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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走了啊。”“去哪?”“美国,旧金山。”秦大志这一年多里又出版了两本书。其中一本掀起了狂潮,被译为多国语言版本销往国外,依旧热销,登上不少国家的书籍销售榜前三。这次他是受官方邀请,出席书迷签售会。秦大志身价一路翻升,知名度一点不比秦黙这个做哥哥的差。“最好带个女朋友回来。”秦黙觉得秦大志年纪也不小了,该考虑一下这方面的……“哎,我cao,别提了。”秦大志忽然叹了口气,“昨天我和一姑娘看对了眼,酒也喝了情也调了房都开好了,正要办事姑娘忽然说第一次,两眼一闭,一边唱‘我不怕我不怕我不怕啦’一边请我进去,我……我cao——我吓软了好吗?”闻言,秦默和刑毅都绷不住笑出了声。秦大志听到两人的笑声,怒地青筋直跳,“嘤嘤!你们两个!没有同情心!”说完直接把电话掐了。刑毅抬了下眉,问秦默,“晚上有没有空?”“怎么?”“唐韵和魏寒刚从英国回来,说一起聚聚。”刑毅搂着秦默,凑近他的脸,捕捉他的唇,“刚好于耀打算出国了,也当做给他践行。”秦默点了点头,“可以。”这一晚,巴别塔酒吧宣布暂停营业,调酒师、服务生、暖场等工作人员全部带薪休假一天。于耀命手下把酒吧围住,任何外人不得进入打扰。非凡还未到场,罗砚先和唐韵去厨房动手做了些西式餐点,才打电话催促他。魏寒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雪茄,分给刑毅和秦默。三人的雪茄先后燃起,烟雾在四周环绕。吸了几口雪茄,魏寒把雪茄放到一边,等待它自然熄灭,问秦默和刑毅,“吴夜那边怎么样了?”刑毅吐出一团雾霾,沉声道,“他的动作比我们想象中快。”新区一期的竣工为吴夜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效益——这促使他改变计划,投入更多人力、物力、资金,同时启动剩下几期的工程,争取早日完成新区建设。于是,下面的人日夜开工,将原本预期两年内完成的任务缩短到了一年零三个月。魏寒听后点了点头,接过唐韵帮忙打开的红酒,为两人倒上,道,“看来胜利就在眼前了。”秦默却说,“先喝咖啡吧,等赢了再庆祝也不迟。”“也行,红酒放一放味道更好。”魏寒放下手中的酒杯,拿起桌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这时,刑毅注意到魏寒和唐韵不仅手上的戒指一样,领带上的领带夹都是同一款,“你们?”唐韵和魏寒相视一笑,“我们去英国还顺便做了点别的。”这时,非凡推开门,和于耀一同走进来。所有人围绕着吧台而坐,刑毅和秦默,魏寒和唐韵,非凡和罗砚各坐一侧,于耀则单独坐一边。非凡入座以后先是拿起桌上的红酒喝了一大口,才抬手,扬了扬手中的报纸。接着,他离开座位,走到刑毅和秦默身边,把报纸往两人面前一丢,勾起唇角,“——成了。”刑毅和秦默朝报纸瞥了眼,同时眯起眼,唇边浮现笑意。“看样子现在可以庆祝了。”于耀都不用去看报纸上的内容,单从刑毅和秦默的表情里,他就能读出“胜负已分”的含义,缓缓举起杯子,道,“我建议呢,这一杯酒——敬蓝。”所有人一同举杯,“敬蓝!”色泽柔艳的美酒作为复仇酒再合适不过,将酒饮入腹中,每一个人都觉得畅快至极。非凡依次帮大家将杯子重新加满,“那么接下来这杯就是‘饮胜’了。”“饮胜”这个词通常用在赌场牌桌上,双方正式开始较量,一决雌雄前都会喝杯酒,干杯时说:饮胜。庆祝过程中秦默和刑毅都没怎么说话,把发挥的空间完全留给非凡和于耀这两位大功臣。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于耀和非凡出力最多,能有现在的结果,他们功不可没。几人喝过酒,用过餐,就准备转身进VIP包厢里唱歌狂欢。唐韵走向楼梯之前,刻意绕到刑毅和秦默刚才坐的地方,拿起报纸瞧了两眼,微微笑起来,“真好奇吴夜现在是什么脸色。”“不会太好看就是了。”魏寒答道,顺手揽过了他的肩。“我们的两位朋友出得这招……太损了。”感叹了一句,唐韵将报纸扔回桌上。一群人转至VIP包厢,非凡首当其冲点了十几首歌,倾情献唱。于耀忍耐着听非凡唱完一曲,轻轻拍了拍罗砚的肩,“你男朋友唱歌这么难听——你知道么?”罗砚揉了揉发疼的耳朵,脸色不太好地答,“我也是初次领教,不如……你悄悄把他打晕,以免他继续祸害大家的耳朵?我绝不追究。”“他已经够二的了,再打——智商情商得沦落到什么地步?”不堪忍受的唐韵插嘴进来。“别敲脑袋不就行了。”魏寒在一旁镇静地说。非凡一曲唱完,拿着麦克风等待下一首,却迟迟等不来——转身一看屏幕,他点的歌不知怎么就全不见了!刑毅坐在点唱台旁白年,朝非凡扬起无辜又无害的笑容,“我第一次碰这东西,不太会cao作啊……”众人忍不住在心中拍手叫好。“非凡,你唱歌不太灵,我来教教你好了。”说着,唐韵起身,走过去点了首歌。前奏响起,坐了冷板凳的非凡不禁冷哼,“这个充分出卖了唐韵的年龄。”唐韵对非凡嘲讽他点老歌这事儿不以为意,拿着麦克风开唱——第一句出口,众人皆跌破眼镜。如果说非凡唱歌只是不着调,那唐韵的歌声就是惨绝人寰。非凡暗搓搓地笑了起来,转头问魏寒,“你老婆唱歌这么好听,你知道吗?”所有人齐齐捂住耳朵的当口,魏寒仍面不改色,喝了口酒,反问道,“我怎么不觉得好听?”“……爷说反话呢。”非凡觉得,和魏寒这人交流,很容易有挫败感。“哦。”“不,你得这么问他。”于耀适时插话进来,“魏寒,你认为唐韵唱得难听么?”魏寒认真点头,“非常难听——不过难听你们也听着吧,他很少放任自己在谁面前丢热线眼。”坐在一旁的刑毅不禁无奈地抬起眉头,问秦默,“想出去透口气吗?”——这地方实在太摧残人的听觉了。“……”没得到回答的刑毅转过头,去看秦默。却发现,秦默靠在沙发上,已然睡着了……真佩服他在这种环境下还能睡着……刑毅干脆坐过去一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