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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脚乱还会找我帮忙,晚上给小安唱摇篮曲他也在一边支著脑袋听,听到睡著我再把他抱到床上,亲子亲密度一时间蹭蹭上涨。谢景澄每个月回打来大量的小安的生活费,其中不乏贴补我的意思,我哪能拿他的钱,就攒在银行卡里,等小安长大给他,也是一笔巨额财产。生活就是这样,细水长流其实比轰轰烈烈更富有挑战性,耐得住无聊,和家人相守一生,这就是生活。额,至少,是我的生活。ENDIF作家的话:补昨天的~谢谢大妹纸的礼物~!!!!!!!!!!!!!!!!!!!!!=3=~!!!感冒感冒快退散!!!☆、第七十二章这天我去接现在的顶头上司崔明博先生下班,公司临时有个会议,双方代表都到了个齐全,好像是对分成问题的第三次讨论,崔明博作为小组组长,开完会後又要去办公室加班整理会议记录,所以老子在公司楼下等了颇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从暖暖的橙红色夕阳过渡到了薄凉的墨蓝,对方公司代表陆陆续续走出了不少,在车子里憋得有些闷,於是下车倚著车门吹吹凉风散热,忽然想起车子好像没擦,连忙看看衣服有没有脏印,正扭著腰看屁股,有片阴影迎面而下。我纳闷的转回头,还没开口让他让让,就听一道轻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哟,还真是你。″耳根一热,拳头不经反应就会出去了,打在一架厚实的身板上,手都疼了,那人啥事没有,抓过我的手腕一扯,把老子扣在了车门上。他後面随行的人惊讶道:″陈少?″反应了一下,蓦然道;″是你?″陈少......老子的第一个,额,顾客。=___=他翘起一侧嘴角,头也不回道:″你们先走。″後面的人对视了一遍,然後散个干净。这姿势太尴尬,我沈沈气,朗声道;″陈少,麻烦您放手。″″不做婊子就挂牌坊了?″他嘲讽道,″亏爷还想著再找你呢,怎麽样?再陪我一次,给你双倍!″我抽抽嘴角,进过大染缸果然一辈子就褪不了色了。″陈少,我现在是崔经理的司机。″″崔明博?″他一撇嘴,″你跟那个老家夥了?″我汗颜:″您想多了,在酒吧时那是我的工作,现在我换工作了,″瞥一眼麻木的手腕,″陈少,麻烦您放手。″他冷哼一声,手握得更紧:”今晚爷还就要定你了,崔明博也得看我的脸色!″″......”我哭笑不得,老子他妈的一把年纪了,还能摊上这事,这头猪眼睛瞎了吗,路上一堆美少年不去勾搭,勾搭我这个老年人,″年轻人,叔叔年纪大了,过了调戏与反调戏的年纪了。″他恼羞成怒,正要接下去动作的时候身上忽然一轻,我愕然,看刚刚还嚣张著的陈少爷被人打到地上,打人的那位看背影我就能认出来,陈少被他压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顿,然後他起身,看也没看他的斗争成果,抓著我塞紧车子里,车子发动而去。看了看他握著方向盘的手,两人沈默很久,车子已经在马路上绕了好几圈,我俩同时开口;″你......″我想问他考察的怎麽样,纯粹没话找话,於是谦让道:″你先说。″他顿了一下,没有推脱,慢吞吞道:″你......还在做----″想了想,换种方式道,″你还在酒吧?″″没。″我摊摊手,″我现在给崔明博做司机。″乔延显然对崔明博前有很大成见,不悦道:″他要什麽司机,自己不会开麽!″我暗自苦笑一下,装作不在意道:″他也是好心,否则我可能还在酒吧呢。″他的脸一下子阴沈如水;″你到向著他。″我无力解释道:″没有,我只是说实话。″他哼了一声,把车子开到他家楼下,我无奈道;″我还等著崔明博出来呢。″″让他自己想办法!″熄了火把我硬拽上楼,推进屋子道,“我今天还真得和你好好说道说道。”我愕然:“说道毛线?”他气呼呼地在客厅小狗追尾巴似的原地打转两圈,打架时变松垮的西装也没脱掉,就这样皱巴巴的立在客厅中央,定定神恨声道:“你怎麽跟了崔明博!”我没太听懂:“啥?”“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要找个金主也找个不认识的好不好!”撑大眼眶难以置信,我就说嘛,那地儿是个大染缸,出来一辈子都褪不掉色。……还不如不出来好了,陪著喝酒然後乖乖躺平钱就自动跳进口袋里,哪像现在白天晚上加周末累死累活,一块钱掰两半花,还有人说你找了金主。……也不看看就我这年纪,谁肯掏钱给老子赎身啊。身体里有什麽东西裂了,哢嚓一声,呼呼透风,我得赶紧回去找胶水粘上,长时间裂开对身体不好,虽说裂纹早就多不胜数了。我笑道:“老子金主找谁关你鸡毛事?”其实人吧,心要试著大一些,心大了,事就小了。我是做不到了,我心眼小,大家一定不要像我这样哈。可我也不是天生就心眼小的,从前我也会对一些不违背原则的事一笑而过,对於不懂你的人你就不要奢求与他精神波长取得共鸣,直到这颗看似值钱实则一文不名的心脏在滚滚红尘俗世中被啃噬成了蚁xue横行的长堤,我才发觉不妥,但又不好意思被别人发现,便小心翼翼护著,但总有护不住的时候,比如我就放了叶清和乔延在上面走,虽然是一前一後,但长堤还是被他俩蹦躂塌了一次又一次。是不是我把蚁xue掩盖的太好了,所以他俩还以为这个长堤分外结实?就不能……就不能来一个人珍惜在上面行走的每一分每一秒,每踩一步都放得轻柔一些嘛?还是我就不应该有这样的期待?这个问题,作为一个讲述者来说,在熟知了结局之後,很有发言权。事实就是,确实不应该有期待,不止这个,而是所有。他被我的反问搞愣了,趁此机会耸耸肩:“我走了。”“你去哪!”他一把抓住我,力道比陈少还大,难怪能打得过他,但叔叔我老了,谁知道有没有骨质酥松,总这麽捏著,疼。我说道:“咱冷静,你先放开。”他固执道:“你去哪?”“去接崔明博,他是我的Boss,然後回家,给小夜做晚饭,小夜一个人在家呢。”他额头有青筋爆起:“离崔明博远点儿!”草。“崔明博是你姘头啊?还他妈的教训起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