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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远翟远的——翟远虽然不在意,但是凌易到底还是在意的,除了对于这些老臣的折子置之不理束之高阁和更加关注这些臣子以外,还一直筹划着退位一事。这些年凌易培养的人才也大都是为了退位以后,尚且年轻的新皇能够坐的稳皇位而准备的。父子两个人玩闹了一阵,也就到了就寝的时间了——来福也就带着太子离开了。而翟远则是将二白扔到了它的窝里,细细的啃噬着爱人的肌肤,凌易也就任由着爱人的举动,甚至配合的在爱人的身上煽风点火——直到摸到爱人身前一道横贯胸口的伤疤。凌易轻柔的摩挲着:“疼吗?”翟远摇摇头,依旧低着头在爱人的身上为所欲为。“看你练字练得那么认真,明天摹般若经十遍。”凌易觑了他一眼,对准爱人的唇吻了下去。翟远露出一个带着安抚意味的笑,没有反驳的回应着爱人,渐渐地占据了主导地位——谁让他们同样都心知肚明,当时那所谓的因为觉得字丑怕凌易嫌弃,所以才每每寄回只有四个字的信的理由下,掩盖着的又是翟远怎样的疼痛和凌易怎样的感同身受。“等到此间事了,我们便做一对野鸳鸯如何?”“明明是野鸯鸯才对。”☆、第8章.1“这是……”凌易按住好像快要炸开般正在抗议的脑袋,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一片空旷而又没有人出没的偏僻的长满了花朵的地区。“薰衣草园?”凌易找着脑海里的记忆,终于反应过来现在身处的环境——这里原本是郊区开发的重点项目之一的薰衣草园,可是这个工程不过才做到一半,项目的投资人就因为贿赂做假账的罪名锒铛入狱,这一片的工程也就就此搁浅了下来。这个地方因为原本想建成度假村,所以远离城区,周围更是人烟稀少,而自己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谈乐诚——凌易在心里暗暗默念着这个名字,嘴角的弧度勾起。不过很快,凌易就不得不先把这个人先压在心里了——实在是如今的他全身无力,皮肤上甚至都起了一个又一个红斑,稍微晒到阳光就疼得好像被人放在火上烤一样——或许如今的他和被人放在火上烤其实没什么差别。有了原主全部记忆的凌易狠狠的体会了一把什么是举步维艰——这具身体目前的状态根本就受不了他的灵魂,更别提用上法术了,而他现在手边既没有通讯工具,周围也见不到半点人影,这样下去,怕是他很快就要殒命于此。凌易试着联系二白,可是二白依旧怎么也没有回复。无奈之下,凌易只能将身上的t恤脱下来,罩在头上一步一步的挪到树荫下面——他的目标是离薰衣草园最近的明旭园。凌易一路上寻的都是些有些树荫遮蔽的地方——原主的身体虽然喜欢阳光,但是绝对不会是这种可能会令他脱水的阳光。毕竟如果在那儿任由太阳直射上一会,恐怕他就会变回原型,然后因为脱水而死了——当然,如果不是那颗让他体内水分大量流失的安眠药,他也不至于狼狈到这种地步——他身体里的水分根本无法接受一点能够让他的生理状况发生变化的事情,更别说是这些由化学成分构成的药物了。偏偏原主虽然活得时间长,但是到底是涉世不深,对于这些药物的存在更是只闻其名,于是才能傻乎乎的喝下那杯由言笑晏晏的谈乐诚递来的搀着安眠药的酒,落到这种地步。凌易大口的喘着气,这种三伏天的太阳对于他来说实在是致命的紧,他几乎都能感受到身体每一处传来的灼热以及内脏逐渐恢复成原形的声音,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躯体——不知道是原主残存的意识作祟,他几乎都快想要放弃这种几乎是煎熬的行为——明旭园里薰衣草园有着整整五公里的距离。这个数值对于平常的他并不算是什么,但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几乎是一个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丧命的过程。你为什么还不放弃?凌易扶着树,他现在已经到了体内的水分已经连汗液都是一种奢侈的地步:从渡过雷劫开始,你又苟且的多活了几个世界?难不成还不够吗?——不,还有人在等我,我的爱人,还有人一直陪着我,二白,我不能就这样死去。——我想和他一直在一起,能有多久就爱多久,不管付出多少代价。在那么一瞬间,灵魂上也隐隐作疼的灼热感就消失不见了。凌易有些诧异的靠在树上——果然不愧是修成了妖的千年老怪物,居然还在最后留下了一丝执念,但结果总归是好的,至少这具身体的掌控权已经完完全全的归自己所有了。凌易用尽全力放出一个水幕——虽说是水幕,但是也不过只有掌心的大小罢了,但是哪怕只有这些水,也足够让快要精疲力竭的凌易坚持走到了明旭园。明旭园是于五年前完工的高档别墅区,来来往往的莫不是这个h省最具有影响力的人——当然,这些东西都不是原主记忆里的,而是通过诸正德断断续续的说过的一些关于安韶老板安仪锐的消息里推测出来的。至于一心只想着赚钱的原主,自然对于这些事情并不上心,更是对于人类之间的利益纷争一无所觉。凌易轻轻地笑了笑——连他自己都不知到底是为了原主的单纯而惊讶,还是为了原主的好哄骗而嘲讽,更没有仔细揣摩的心思,而是躲在明旭园门口,变作了原形附在了一辆正缓缓驶入小区的轿车后备箱上。待到轿车开进了地下车库时,凌易更是舒服的晃了晃触手——他现在并由有人类的双手双腿,而是有着数十只触手的水母。凌易虽然因为地下车库的低温而舒适的不能自已,但是到底还是缺了海洋生物必须的水源,于是就抓准了时间附在了身穿一身黑色西服的一看就是这辆车上地位最高的人袖子上,任由他带着自己进了同样打着凉气的内室。“楼先生。”黑色西服进了内室后熟门熟路的上了二楼,推开门对着正坐在书桌后聚精会神看着电脑上的报表的男人点头行礼。“恩。”楼文翰从报表中回过神,抬起头示意对方坐下,又倒了杯茶递给了黑色西服:“鸿卓,那边怎么说?”“楼先生,安韶那边恐怕并不想要退上一步。”邱鸿卓摇了摇头,把茶一饮而尽:“他们的意思恐怕是想要平分。”“他们倒是胃口大——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忙得过来。”楼文翰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惊讶,明明说出的话满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