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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她的解释,“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说到底古汉阳还是护着她,哪怕是这种时候。要是平时君缘说不定还会觉得他们两情相悦。 君缘整个人像一张弓,已经紧绷到极致,稍一用力,整张弓就断了。萧廷果断打晕了她,将她抱在怀里,心疼地为她把脸上的鲜血擦干净。 黄孔翎已经离开,有人把药捡起来,确实是解药。然而,青城派掌门不愿吃魔教魔女的药,宁可死! 安排古汉阳接任掌门,如今的他因为黄孔翎的大力丸平白多了十年内力,武功之高足以做这个位置。只是接了这个位置,两人恐怕再无希望。 “汉阳!”青城派掌门撑着最后一口气等他答应。 古汉阳缓缓点头,他才眼瞎最后一口气,气绝身亡。 绝情门也需要一个掌门,只是静心这个长老还在,也不算群龙无首,这事还能再缓缓。如今当务之急是找到天剑五爵,等报了仇一切都好说。 为了避开血月神教的耳目,匆匆将尸体当场下葬,专门挑没路的地方走。就是这样,血月神教的人也无处不在,等到了泰山,剩下的不过十来人了。 “前面就是泰山之巅了。”萧廷指给君缘看。 这些日子众人日夜赶路,两个多月的时间,总算到达了地图上的目的地。若是没错,天剑就在这里了。 不多时,果然找到了入口,进去里面,底下竟然是火山岩浆。也不只是怎样的鬼斧神工,牺牲了多少人,才能在这样的地方建出一条路,还设置了重重机关。 机关不复杂,拿到天剑时众人还都不可置信,仿佛之前的都是一场梦。 拿到天剑迅速离开,如今只等着血月神教的人找上门了。只是在这之前他们需要尽快熟悉掌握天剑,还要些时间休养生息。 萧廷本来就是用剑的高手,在场没有比他更适合使用天剑五爵的了。他也很从容地接受了这个任务,每日勤练不辍。 只是没两天君缘就发现他遇到了问题,从前他双目失明,已经习惯了用剑是以耳听四方,如今却要用眼睛观四方,不习惯不说,功力大打折扣。 君缘想了想说:“你闭着眼和我比试试试?” 萧廷不愿,天剑他至今还没有完全掌控,与她比试难免不伤害到她。 “我来吧。”古汉阳主动说,他内力深,就算受伤也不是大问题。 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眼前的景物晃过,虽然比睁着眼好很多。 君缘沉思一会儿,想到了现代的眼罩,只是这东西也不太方便,很容易掉。 “笑笑子神医应该有办法让我暂时看不见。”萧廷说。 只是笑笑子现在也不在这儿,要去哪里找他呢? 有句话叫说曹cao曹cao到,说的便是笑笑子了。 “这个简单,只需要在你的眼睛周围刺几针便好。” 彻底掌控了天剑,古汉阳开始故意让人露出行踪,将血月神教的人引到以前空旷的地方——沂水崖。 为了天剑,阿卑罗王果然来了。 这一次萧廷对上阿卑罗王也不逞多让,甚至隐隐占了上风。 古汉阳一人对付蓝愁和黑绮灵,黄孔翎却和血凤凰对上了,剩下的不过是些小喽啰,君缘和其他人解决起来也快得很。只是他们再弱,一群一群地蜂拥而至也很累,好在其他武林人士也渐渐赶来,众人才能喘口气。 萧廷功力大涨,又占了武器的便宜,阿卑罗王很快落了下风,只能防不能攻。古汉阳将黑绮灵与蓝愁重伤便过去帮忙,阿卑罗王分心,很快被天剑中伤。 身上伤口越来越多,三人缠斗在一起,离悬崖越来越近,萧廷猛然飞身一剑携带着强大的内力刺过去,古汉阳趁机一掌袭向他胸口。 阿卑罗王在没有还手之力,摇摇晃晃,跌下了悬崖。 阿卑罗王死了! 血月神教很快也分崩瓦解,蓝愁与黑绮灵自尽身亡,血凤凰不知所踪,黄孔翎仍旧每日跟在古汉阳身后,若萱和古汉阳的婚约也解除了。 所有事情都处理好,整个江湖元气大伤,估计要好多年才能缓过来了。 师傅的仇报了,绝情门有静心和若萱,君缘很放心地和萧廷走了。 天剑终究不是什么好东西,在试图毁了它不成功后,静心让萧廷和君缘带着它离开,并嘱咐他们最好一生不出江湖,江湖人士远比想象的贪心。 君缘和萧廷隐居在一处深山老林,这里景色很好,周围荒无人烟,萧廷用了一天的时间,建了个小木屋。三天后,生活用品都备齐了,两人的小日子这才开始了。 两个月后的一天,君缘半夜突然呕吐醒来,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第55章 反派男主(完) 半夜醒来,身边人却不见了,这里是深山老林,能去哪儿呢? 君缘没有多想,也许是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呢?只是有些好奇,他大半夜的出去做什么? 吐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吐出来,也睡不着了,干脆起身,披了件衣服坐在窗边,等萧廷回来。 然而,他比她想象的时间要晚得多,天快亮了才听见有人进来,君缘不是多疑的性子也忍不住怀疑了。 关上窗户,转身正对着门口,门嘎吱一声被推开,迎着月光看过去,那人一头黑色长发,他不是萧廷! 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也许是月色太好了,她模糊能分辨那分明就是萧廷的样子。 “萧大哥?”成亲这么久她对他的称呼还是没有改过来。 那人站在门口没动,视线停留在她身上不动,君缘也不动,她想他也许有什么话要告诉她。 两人面对着站了一会儿,他走进了,君缘闻到他身上很明显的血腥味,这让她忍不住又恶心起来,吐得直不起身。 萧廷急忙走过去,“怎么回事,是不是生病了?” 他靠得越近她越想吐,一只手推开他,“你走……”又忍不住呕吐,胃都开始抽搐了。还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萧廷脸色几变,夜色中更显诡谲难测,他抓着君缘的手,将她提起来,眼睛对上她因为呕吐分泌出眼泪的双眼:“怎么,知道真相了,这样就受不了我了?” 真相?君缘被他身上的味道刺激得几乎要晕厥过去,还是抓住了重点,什么真相?她有种不祥的预感,心慌意乱,有些排斥那所谓的真相。 一手拿过桌上的茶壶,灌了两口冷茶,才把要吐的*遮下去。 她定定地看着他,看着他手上还拿着的天剑,一身的黑衣。 她伸手,遮住他脸部嘴唇以上,歪头看去,有些疑惑,这样子好眼熟?那个人名字就在嘴边,她却不愿说出来。 “你到底是谁?”看了许久,她放下手,任他抓着,这句话说出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