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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反正这也不是我的家,不过你这个样子让季泽怎么办呢?”他显然是意有所指,因为白轶曾当着他的面说过季泽搬进了别墅里,后来他也的确在这里见到了季泽。男人明显也想到了这个,又道:“我没有让其他人搬进来过。”楚茗一指客房。白轶:“……”他对上青年含笑调侃的目光,脸色隐隐闷了一下,又复变为无可奈何。“我带你去见他。”楚茗不紧不慢地跟着他下了楼,一楼厨房里,昨晚的那个少年正认认真真地做着早餐,听见楼梯上的脚步声后立刻转过了声,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白轶……哥……”那个笑容在他看见楚茗后僵住了,声音也低了下来,最后干脆不吭声了。楚茗打量少年的脸,说实话他看不出这张脸和自己有什么相似,只是能从伊志的反应里猜出来,这应该是他在白轶这边的“替身”了。“所以,你连个小孩子都下得去手了?”少年:“???”“……”白轶一言不发地走到少年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叫人。”少年眨眨眼,冲楚茗嫩生生地喊了声:“堂哥。”楚茗:“……”第27章请客才过一个晚上,自己居然就多了一个……堂弟。楚茗神情微妙,忽然的又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微变了。他道:“你叫什么名字?”少年:“叶清……之前是叫莫安。”他说完默默脱下外套,把自己的肩膀露了出来——肩膀上有个月牙状胎记,很特殊,恰好就在肩头那个位置。楚茗瞳孔微缩,虽然数年前的那张脸在记忆中已经模糊了,但这个胎记他依然记得一清二楚。他蹲下身轻轻触碰那个胎记,又凝视少年的眉眼,想从其中找出与自己记忆重合的地方。白轶道:“他还记得一些以前的事,细节都对的上。”楚茗:“说说看。”叶清道:“我的小名是豆子,搬过两次家,老家冬天经常下雪,家门口的小河会结冰……爸爸很喜欢mama,但他经常去一个阿姨那里,mama不喜欢那个阿姨,冬天的时候要带我走……就这些了。”他断断续续地说了一点,都是极其细微的小事,其中记得最清楚的,还是自己父母的离婚。叶清起初姓楚,在父母离婚后又改为母姓。他的父亲是楚茗的叔父,十多年前与叶母结婚。两人自由恋爱,婚后不久就有了孩子,感情也一直很好——直到几年后,叶母发现自己的丈夫在口口声声说着爱自己的同时,养了一个外室。这件事当时并没有闹大,因为叶母当场让自己丈夫做了选择,在对方选择了怀有身孕的情妇后毅然离婚,带着自己的孩子回了外市的娘家。她走得太快,以至于楚茗父母在得知这件事后想拦也来不及了。而这场离婚就像是一个预兆,没过多久,一场真正的灾难就降临到了楚家人的身上——叶清父亲在与情妇出门时遭遇车祸,两人双双丧命。叶母在赶回来参加葬礼时年幼的叶清意外被拐,楚家调动一切人力配合警方找了整整三个月,最终也没能把人找回来。失去了孩子的叶母回去后大病一场,没几年就去世了。楚茗当时也才上高中,还因为自己小堂弟的走失受到了一些影响,发生意外而在医院躺了半年。一场车祸毁掉了一个家庭,而楚家就像自此遭到了某种诅咒,几年后悲剧再度重演,楚茗父母渡海远游时意外丧生,楚家唯一留存下来的只有楚茗一人……他的爷爷,也在不久前去世了。毕竟当年被拐走时还小,叶清有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他只知道自己失去mama后又被带到了农村一户多年无子的人家,结果才过一年那户人家就添了个儿子,将他赶出了家门。在那之后叶清一个人跌跌撞撞地流浪了一段时间,被一位拾荒的孤寡老人收留在身边,相依为命地度过了很多年。半年前老人去世,留给叶清一笔小小的遗产。他带着那笔钱来到大城市,给自己租了一个几平米的小房间,开始跑各地打工——直到因为长得好看被人半坑半拐地诱进了一家高级会所,又被有心人送到了白轶面前。那个有心人就是沈衍,他发现叶清和楚茗长得很像,有意要在白轶面前卖一把好——没想到好没讨到,反而让白轶彻底和他断了关系。楚茗:“你怎么想到他可能是我弟弟?”“查过,”白轶一点也不遮掩道,“想让你开心一点。”他说完又补了一句:“昨天带他去宴会,也是想让他见你。”楚茗默了几秒,对他露出一个真情实意的笑:“谢谢。”白轶定定地注视他,隔了一会才道:“留下来陪我。”“不好意思,不行。”楚茗道,“不过可以请你吃饭。”男人不怎么满意地皱眉,显然并不乐意得到这句回应。但一想到青年愿意心平气和地与他说话的模样,他还是勉强接受了这个结果。“先去做个DNA测试吧,”楚茗看向叶清道,“之后你是要和我回去,还是留在这里?”容貌和胎记可能只是巧合,重要的是叶清还记得的一点小细节都和楚茗的记忆吻合。他其实已经信了四五分,只差最后一项有力的证明。叶清犹豫了一下,道:“想跟哥哥走。”楚茗揉揉他的脑袋,指节曲起,在少年稚嫩的脸颊上刮了一下。汪莉很快送来了衣服,看到别墅后还吓了一跳——如果她看见客厅里的白盛掌权人后,可能还会再被吓一跳。换好衣服后楚茗就带着叶清离开了别墅,白轶几次想要跟出来,被他拒绝了。他道:“明天要是有时间记得告诉我,我好答谢你。”“……好,“白轶放开他的手,低声道,“路上小心。”虽然楚茗并没有把话说绝,但白轶还是能从对方的神情中看来这已经是他能让出的最大限度,而且这份限度很大程度上还是因为叶清才让出来的。他们之间的沟壑远远没到能填平的地步,楚茗会对他微笑,和他友好地聊天,但不会真正地接纳他。男人垂着眼静静站在原地,就像是一头被伴侣抛弃了的狼,失落又孤独。叶清上车前回看了他好几眼,凑在楚茗耳边道:“哥哥。”楚茗:“嗯?”“你们是不是在一起过一段时间啊?”“没有。”“可是白轶哥很喜欢你,”他道,“你走了他好像有点不高兴?”楚茗捏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