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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离开。却又忍不住扭头看了看,心中暗叹:陛下心里是难得装下这么个人儿,只盼望着陛下和浔阳郡主能早日修成正果才好。 * * * * * * * * * * * * 邵珩和朱雀她们几个吃罢了烤红薯,邵珩觉得有些疲乏,便也没有陪她们久留,早早地便睡下了。 一觉醒来到了御书房,岑栩正在宽衣解带。 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邵珩倒也不觉得尴尬,左右他又不会全部脱完。 想到乔笙祖母的事,邵珩开口道:“乔老夫人过世,乔笙心里定然很难过,安婳和沈墨瑶得了太皇太后的懿旨明日出宫去探望,我也想跟她们一道儿。” 岑栩见她一副商量的口气顿时便笑了,钻进暖烘烘的被窝里抱住他的蚕丝被,语气甚是温和:“怎么,你这是在等朕的恩准?那朕可是受宠若惊了。” 邵珩忍不住想要翻白眼:“先帝准许我可以随意出入皇宫,我出宫当然是不需要给你报备的,可如今我是女官,觉得还是跟你说一声比较好。乔笙和我也算有些交情,这个时候我理应过去看看的。” 岑栩点头:“你去看看也好,乔笙如今心情必然不好,皇兄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是很挂念的。你去多加开导她,也算是帮了皇兄的忙了。” 说起安王和乔笙,邵珩心里也有些惋惜,没有说话,权当是默认了。 “嘟——” 空气里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在这寂静的大殿里再清晰不过。岑栩下意识便坐了起来,警惕地看着四周:“什么声音。” 邵珩脸颊一阵发烫,颇有些尴尬,怔愣半晌才不好意思地回了一句:“那个,我今晚上烤红薯吃多了,有点没忍住,放,放了个屁……” 岑栩满额黑线地看着那条……被子,一脸的嫌弃:“你……” 他长这么大从来不知道,一个姑娘家居然会,会,会…… 作者有话要说: 邵珩:什么态度嘛,人吃五谷杂粮,还不让放屁了? 第91章 邵珩在这样的场合没忍住放屁, 原本就是一件极其尴尬的事情。可自己尴尬是一回事, 如今对上岑栩那一张生无可恋的脸, 这就延伸到尊严的问题了。 她有些恼怒地瞪着他,语气也颇为不善:“你什么眼神啊,不就一时没忍住吗, 至于这样吗?你自己不会放屁?” 岑栩愣了愣, 看她一本正经为自己辩驳突然便笑了,忙点头:“是是是,你放屁你有理, 朕没理行了吧?” 邵珩一时间觉得这话说的有些不对味儿,可细思起来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再一抬眸,却见岑栩正捏着鼻子坐在那儿。 “你干嘛?”邵珩很不乐意。 岑栩道:“你闻闻,看有没有臭味儿。” 邵珩:“你找死!”敢嫌她的屁臭? 不过, 心里虽然不乐意,可这屁放的的确是她不对, 再想到这家伙有那么一星点儿洁癖, 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也不好过于责怪他,便真的认真嗅了嗅:“明明没有味道啊!” “是吗?”岑栩把捏着鼻子的手放下来,很是不敢相信, “方才那么响, 怎么会不臭呢?” 邵珩:“……能不再说刚才吗?你再这样,我,我生气了!” 岑栩忙钻进被窝里, 示弱地哄着:“好了好了,不闹了,朕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到女孩子家那什么,就是感觉新鲜,逗你几下而已嘛。” 新鲜?邵珩现在如果不是不能动,一巴掌拍飞他!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明日不是要去乔国公府看乔笙吗,快睡吧。”岑栩抱着她柔声道。 这会儿倒是又装起好人来了,邵珩却不领他的情。只觉得肚子咕噜了几下,似乎又有反应可。若放在以前,她可能会努力憋着,可今天,反正也已经这样了,再放一个有什么要紧? “嘟——”这一次比上回更响,声音拉的更长。 岑栩黑着一张脸:“……” * * * * * * * * * * * * 翌日,飘了一夜的雪以后终于停了下来,天上地下白茫茫的,整个世界格外寂静。 邵珩在长乐宫陪太皇太后用罢了早膳,便陪着安婳和沈墨瑶一起去往乔国公府。 乔国公府白绫高悬,门口两个写着“奠”字的白色灯笼随风摇曳着,显得格外萧瑟。 近日前来祭奠的人不少,乔国公特意派了管家前来迎接。 邵珩三人跟着一起去灵前上了香,问起乔笙方才知道,她在灵前守了一天一夜,今日早上昏厥了过去,刚刚被人送回房里。 冬日天冷,她这么不管不顾守了一天一夜,身体哪能受的住?邵珩和安婳几个听罢忙急急去她的闺房里去探望。 乔笙的闺阁很是雅致,隐隐充斥着药的味道。 三人进了内室,乔第正坐在床沿喂她喝药。她额上裹着白绫,面无血色,唇瓣有些发干,看上去惹人心疼。 安婳最先走过去抓住了她的手,心疼的眼睛里似有泪光闪现:“上次见你时还好好的,几日不见,怎就成了这副样子?笙儿,你没事吧?” 看到安婳,乔笙兀自落下泪,双唇颤了颤,却说不出话来。 沈墨瑶也跟着跑过去,看她这样很是心疼:“笙jiejie,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啊,是不是病了?”说着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面色徒然一惊,“哎呀,怎么这么烫啊,你发烧了?” 乔第把药碗放在桌上,柔声道:“二jiejie在灵堂跪了一天一夜,我们如何劝都不顶用,灵堂那地方冷,二jiejie这一跪就病倒了,感染了风寒。” 安婳看她这般又无奈又心疼,用帕子为她擦了擦眼泪:“你这是做什么,祖母没了,你怎么就不好好照顾自己呢,如今把自己搞成这样,你让老夫人在天之灵如何安息?” 乔笙握着她的手,柔弱的话语显出了她此刻的虚弱:“我只是,心里难受。” 邵珩看她们三人说话便也没去打扰,而是拉着乔第出了内室。 “太皇太后寿宴之时我听说乔老夫人只是寻常的病痛,怎么突然就去了?”邵珩问。 乔第为她斟了茶水,这才叹息一声道:“原本大夫说是不严重的,祖母的气色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