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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行刑示众的小少妇】

    【被行刑示众的小少妇】(重口预警|轮jian|拳交|虐杀|剖腹)

    作者:cloudcrack

    28年/11月/15日

    共计26000字

    ******

    当拉着两个女人的马车吱嘎着轧过白银大道时,苏茜刚赶完早市,拎着装满

    土豆和卷心菜的篮子,匆匆穿过胡椒巷,还在隔老远的地方,她就听见了喧哗声

    ,放眼望过去,黑压压的人头拥在大道两旁攒动着。

    她思索了一下,确定今天应该不是什么节庆,也没听说有花车巡演,那让她

    一肚子的疑云。

    难道是来了马戏班子,或是什么外国使节?她思量着要不要绕道,最后却还

    是没抵过好奇心的驱策,决定先去看个究竟。

    「反正白天也没什么活,中午之前赶回去就好了。」

    她嘀咕着,埋着头努力挤过人群——虽然她身段本来算苗条,但抱着篮子实

    在太碍事,最后还是只能站在人堆中间,踮着脚尖打望。

    顺着人群张望和指指点点的方向,她勉强能瞄见大家目光的焦点——就在路

    西头几十码的地方,正不紧不慢地往这边过来,走在最前面的举着旗,后面跟着

    两个骑马的,罩袍上绘着驱邪修会的红色徽记,然后是一小队戴尖帽子的兵,长

    枪举得高高的,而再后面,则是辆四轮的大车,用一匹黑马拖着,车上摆着副高

    高的木架子,由四根桩子斜撑起来,像匹木马一样,而在架子顶上,依稀是两个

    粉色的人形。

    「嘿,妞儿,怎么你也来看游街?」

    有人摸了她屁股一把,她恼恨地扭过头去——那男人有点眼熟,应该来过酒

    馆里几次,却想不起名字了。

    「女人看女人有什么意思,回去看自个不就行了?」

    他戏谑地笑着。

    「看什么女人?」

    「嘿,原来你不晓得啊,难怪。」

    男人朝马车的方向指了指:「有俩女人犯了事,正被扒光了游街呢!听说还

    是贵族小姐,长得可俊俏,奶子比你的大多了!」

    「去你的。」

    苏茜没好气地轻踹了他一脚:「你又没看过怎么知道。」

    「嘿!谁说我没看过?」

    男人坏笑着凑到她耳边上:「你在小隔间里做过啥我可清楚着……改天让我

    也尝尝?」

    她脸刷地一下红了,把头别过去,但仍然不服气地呶着嘴:「那就要看你的

    运气咯。」

    「嘿,我运气一贯很好的。」

    男人的手又在她屁股上摸了把,把裙子都摁进臀缝里去了,但这次她倒没反

    抗。

    「来了来了,我们先看好戏——你可得仔细看咯,看到底和你的奶子哪个大!」

    队伍已经快到他们跟前了,除了修会的人马以外,后面还跟着好些好事之徒

    ,大呼小叫地嚷成一片。

    这种在大街上白看裸体女人的机会可不多,以男人们的秉性不想追着看才奇

    怪,何况还是两个这么漂亮的女人——苏茜现在差不多能把她们看个一清二楚了

    :两具一丝不挂的光鲜身子,手背在身后,背靠背绑在一起,骑在上尖下宽的三

    角木马上,而且脚踝上还各拴了颗拳头大的铁球,把腿杆儿扯得笔直的,整个身

    子的重量几乎全压在那条楔形的窄边上,私处的缝儿被生生豁开,还往里头嵌进

    去一寸多。

    从她们皱着眉头紧咬着牙的表情看,那滋味一定不好受。

    苏茜仔细打量着她们。

    脸朝前绑着的女人大概二十五岁上下,皮肤又细又白,脸蛋也精致得很,的

    确一看就不是平凡人家出来的,亮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但依然能看出原本

    的气质来。

    眼下她闭着眼根本不敢看四周的人群,眼圈红通通的,脸上挂着泪痕,想必

    是哭了不少。

    但最打眼的无疑是她胸前那两团雪白,苏茜不得不承认那家伙没说错,真的

    比她的要大上不止一圈,没有衣物的包裹显得有点沉甸甸地往下坠,但仍然保持

    着饱满的纺锤形,随着马车的摇晃像水波一样荡漾。

    纺锤尖儿上,rutou也同样是又大又挺的,在她白皙肌肤的对比下,显得颜色

    越发深褐,透着一股少妇的成熟美。

    而她身后绑着的那个,苏茜估摸着和自己年纪差不多,也就不到二十岁的样

    子,过肩的黑褐色短发,略微带了点儿波浪,样貌和肤色看上去没那么贵气,但

    也算得上中上水准。

    和那位吹弹可破的白嫩小姐相比,她的身段看上去更加紧致干练几分,而且

    带着那种少女特有的青涩气息。

    她的奶子倒是没那么夸张,大约一只手刚好能握住的尺寸,但是相当的挺翘。

    她的神色还算平静,昂着头,倔强地抿着嘴。

    但看得出她是刻意忍着的,只是不想显得失态。

    事实上她的下体已经又红又肿了,木头上都已经沾了几缕血丝,车轮颠簸的

    时候,她的身子就会勐地抖一下,但始终没叫出声。

    「怎么?看痴了?」

    男人的声音:「也想这样给人看个够是吧?」

    「看你个烂狗眼珠的。」

    她没好气地答道:「我在想她们犯什么事了。」

    「能享受这般待遇的,肯定不是小事喽!」

    男人的眼睛还在直勾勾地盯着木马上的胴体——苏茜发现马车侧面其实挂了

    块牌子,上面用红字写着什么,但一来被前头的人挡着,二来离得太远也看不清

    楚。

    「听说叫艾琳,是个贵族家的年轻夫人,居然被发现是个巫婆,而且还偷偷

    通敌……」

    身旁的老头儿低声说:「另外一个是她的侍女,也和她是一伙的。」

    「这事玄乎着呢,她男人原本还挺受器重的,结果前几年的时候突然就下落

    不明了,现在想想,保不准就是被她俩个害死了……」

    另外个商贩模样的也跟着说。

    「这是打算把她们带哪去?」

    她狐疑地问。

    「还能去哪?牛角塘啊!能这么大动周章的,死罪跑不了。」

    老头的语气颇为肯定。

    牛角塘?苏茜知道那地方,就在南门外不远,据说原先的确是口水塘,但是

    后来被填平了,现在旁边是个集市,宰牛宰羊经常在那宰,于是处决犯人也经常

    选在那——反正都是要流血的,和牲畜的血混一块也就没人在意了。

    两个活生生漂漂亮亮的女人,居然等会儿就要死了,一想到这个,苏茜禁不

    住觉得有点凉意。

    她盯着那个侍女正在远去的脸蛋使劲儿看,好奇一个知道自己马上要死了的

    人会想些什么,如果换成她自己的话,八成会吓得尿裤子了吧……哦不对,这样

    扒光了的话根本没有裤子……那只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尿出来了……等等,不对

    不对……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有点想得太多了,也许是因为自己正好和她们年纪差

    不多,所以特别容易感同身受?她揉了揉眼睛好让自己清醒一点。

    兵丁们押着马车正在走远,身边的人群开始散开,毕竟大家各有各的生意,

    但大路那头,新的看客又在聚拢来,还有不少跟着车子想多看几眼的。

    「嘿,打算回店里还是家里呐?妞儿。」

    身后的男人把她的思绪叫了回来。

    「哦……店里,我一个人可吃不了这么多。」

    她显得有点尴尬:「你呢?哦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叫我乔就行。」

    男人打了个响指:「怎么?想要多个熟客了?」

    「滚滚滚,别给你点颜色就开染房。」

    她气恼地挥着胳膊。

    「嗯?我没说什么啊,不想我做你店里的熟客?」

    男人油滑地笑起来,她勐然间发现自己被耍了。

    「啊……我没那意思,欢迎您常来哈。」

    她敷衍地笑着,提着篮子开始穿过马路,但男人还跟在她身后,她走了几步

    ,扭头瞪了他一眼。

    「我去绸布巷,顺路。」

    他歪着头笑着。

    「好吧。」

    她回过头继续往前走,只是步子加快了点——其实那家伙长得倒不讨厌,如

    果是在没人的地方,他给点小费的话,也许真的就随便他摸个够了。

    但在大街上,她还是本能地想要保持一点矜持的。

    不过……如果他能不总是那么说话轻薄的话,跟他走几步倒也没什么。

    「你说,那俩女人会被砍头还是吊死?」

    她想要找点儿话茬。

    「恐怕都不是……」

    「为什么?」

    「每年被砍头或者吊死的家伙多了去了,你见过几个这样游街的?更何况还

    是女人。」

    「啊……那你觉得会怎样?」

    「不知道。」

    男人诡秘地笑了笑:「你想知道?」

    「嗯哪。」

    「那好说。」

    男人回过身去,吹了声口哨:「肖恩!」

    她这才注意到那辆一直跟在她们后面几码远的马车,她站在那儿,目瞪口呆

    地看着乔把篮子从她手里拽过去,递给车夫:「替苏茜小姐把东西送到白塔路的

    月桂酒馆,如果老板问的话,就说小姐约会去了。」

    「约……约什么会?」

    她一下窘红了脸,她已经没法想象一会回去店里的伙计们要怎么笑话她了。

    「会很刺激的约会。」

    男人的手从后面挽住了她的腰:「走吧。」——————————————

    ——————————当马车停在簇拥的人群旁边时,士兵们正把那两个赤条条

    的女人从木马上解下来,也许是因为恐惧,也许是因为游街时的颠簸太「带劲」

    了点,她们的腿已经瘫软得几乎站不起来了,只能由士兵们架着腋下,拖上

    专为行刑而预备的台子——据说是用筑城墙剩下的石头砌的,和唱戏用的台子差

    不多高,黑煳煳的斑驳血迹渗进台面里边,都是以前的倒霉鬼留下的。

    而两副五尺高的木架子已经预先竖了起来,等不及要招待今天的女主角了。

    苏茜站在车夫的位子上,一只手扶着车柱,朝台子那边仔细张望。

    这个高度可以让她的视线轻易地越过下面的人群,眼下围拢来的人还不算太

    多,毕竟好多人可能还不知道消息,但苏茜估计,等会儿会越变越多的——两个

    漂亮女人赤条条地被当众处死,这种场面可难得见一次。

    驱邪修会那两个穿袍子的正指挥着兵丁们把她们的手脚绑好,然后拖到架子

    底下。

    苏茜见过他们,为首的那个蓄着络腮胡子,袍子上绣着金边,好像是个大人

    物,但她一时想不起名字了。

    而另外那个,她知道他叫伍兹——实际上,城里不认识他的人应该是少数,

    因为他已经不止一次干处决犯人的活了。

    现在,女人们的手腕和脚踝都已经绑上了绳子,然后由伍兹亲自动手,把她

    们吊到架子上面去,双臂吊在横杠上,脚拴到两边的立柱底下,都被扯开来几尺

    ,最后固定成一个大大的「」

    形,从台下望过去的话,正好能把两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

    从男人们的啧啧声里,苏茜能感觉得出,他们对这种展示应该相当满意。

    一切就绪,伍兹走向台前,恭敬地介绍他的上司:戈林.塔希维姆先生,驱

    邪修会的审判官,第三护教骑士团团长。

    而接下来,审判官先生展开他手中的桉卷,先翻过来让所有人看清上面鲜红

    的印鉴——分别是国王与教廷的字号——然后开始宣读它。

    「艾琳.卡西铎,阿米尔人之女,安东尼.卡西铎之妻,年二十四岁,经查

    犯有如下罪行:一、与鬼魔相交……二、暗行邪术……三、私通敌国……」

    他慢条斯理地念了一共十条,众人在底下议论纷纷——看上去这么端庄漂亮

    的女人,背地里居然犯下如此恶劣的罪行,实在让人咋舌。

    但当他念到最后两条时,议论声一下变成了躁动的笑声——那两条分别是「

    与多人通jian」

    和「与畜类交媾」。

    显然,那一刻,每个人脑子里都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某些污秽不堪的场景,

    而画面的主角,就是眼前这个精致得像画儿一样的金发女人。

    晃荡着她沉甸甸的奶子,被各色各样的男人压在胯下呻吟,甚至噘着屁股让

    公狗……说不定还是公猪公驴……插进她光熘熘的小屄里——那场面光想想就让

    人血脉贲张了。

    而眼下,她白净瘦削的脸蛋正涨得通红,闭着眼睛完全不敢看台下。

    看样子她自己也清楚,当这可耻的秘密被揭发出来,大伙会怎么看她了。

    接下来被宣判的是更年轻的那个女孩,原来她叫阿什莉,还只有十八岁,是

    艾琳太太的贴身侍女,也是她的同谋犯。

    她的罪状里也同样有类似的可耻至极的部分,只不过她还没有婚配,所以不

    能叫通jian,只说是「惯行yin乱」。

    但她看上去倒不像她的主母一样满面羞愧,当罪状被公诸于众时,她好像满

    不在乎似地,只是在男人们暧昧的眼神里微笑着。

    「那么,」

    审判官收起他的卷宗,转过去朝向架子上赤裸的女人:「艾琳.卡西铎,你

    承认自己的罪行,并愿意向圣主忏悔吗?」

    女人低着头,金色的长发垂在额前,苍白的嘴唇颤抖着,却始终没有勇气出

    声。

    「你呢,侍女阿什莉.兰诺?」

    女孩把头侧向一边,轻蔑而俏皮地微微噘起嘴唇,对他的问题不置可否。

    审判官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来,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他朝一旁等候着的助

    手——臭名昭着的伍兹先生——比了个手势,然后在台子一隅为他预备好的椅子

    上坐下。

    伍兹朝木架前走去,矮小干瘦的身躯不自觉地摇晃着,脸上带着诡秘的微笑。

    「每个可憎的妖妇都是这样,不愿意诚实地承认自己的罪行。」

    他摊了摊手:「然而,在如山铁证面前,辩驳是无用的——与魔鬼立约的印

    记是抹不掉的,而这印记……」

    他抬起手,指向木架上的胴体:「就在她们肮脏的rou体上!」

    人群交头接耳着,无数目光越发炽热地来回划过她们赤条条的身躯,想要找

    出什么特别之处,而最后又期待地望向伍兹——他正在一旁得意地坏笑着。

    在他们好奇的目光里,伍兹开始走近艾琳太太。

    而她把头别向一边,似乎害怕面对他的目光。

    在她屈辱的颤抖里,他的手伸向了她的胸前,从下方攥住一团沉甸甸的白rou

    ,把它向上托起来,他的一只手显然不足以握住整颗丰硕的rufang,白皙而柔软的

    乳rou从他的指缝里冒出来,就像从杯子里满溢出来的啤酒沫一样。

    他把身子挪到一边,好让所有人的视线都能落到这诱人的完美造物上,另一

    只手伸出一根指头,轻轻拨弄rufang最前头那颗圆润的rou粒。

    艾琳抿紧嘴唇把头扭到一边,显露出憎嫌的神色,但那是她仅有的表达反抗

    的方式了。

    让她羞愧难当的是,不管她内心有多么不情愿,那颗原本还显得绵软的rutou

    ,在粗糙指尖的拨动和摩擦下,居然本能地挺立了起来,变得越发鼓胀坚挺,几

    乎有拇指头那么大,甚至连整片宽阔的乳晕都往前凸出来了几分,犹如一座丰收

    的麦堆——醒目的是,她的乳晕和rutou都是醇熟的棕褐色,而且色泽在勃起的状

    态下因为充血而变得更加浓郁,和她洁白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看上去宛如怀

    孕或是哺乳期的妇人那样。

    「艾琳太太,请问,你同你的丈夫,莫林.卡西铎先生,生育过子女吗?」

    伍兹微笑着,尖刀般的目光扫过翘首以盼的人群,又慢慢转回到她的脸蛋上。

    她闭着的眼睑颤动着,似乎在犹豫。

    「回答我!」

    他的手指突然狠狠掐紧她勃起的rutou,刹那间就把它捏成褐色的薄片儿,让

    她猝不及防地尖叫出来,然后在疼痛中慌乱地摇头。

    伍兹先生再次转过来朝向观众:「据我们所知,艾琳太太和她丈夫一直没有

    生育过,但是……」

    他的手指戳了戳那颗被掐得红肿起来的rutou:「以你们的眼光,你们觉得,

    这像是从未生育过的女人么?特别是——艾琳太太今年才二十四岁。」

    「没生过孩子?怎么可能!」

    「这得是喂过奶的女人才行!」

    苏茜能听见身边此起彼伏的起哄声。

    「正常来说是不可能。」

    伍兹突然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但是,有那么一些毫无廉耻的女人,会

    把自己的身体献给魔鬼,来满足她们荒yin的欲望。」

    他收紧攥着rufang的手,几乎要从里面挤出水来,乳晕和乳尖被挤得越发往前

    凸,直挺挺的长长一截。

    「而这,就是她们堕落的证明!」

    他高声作出最后的结论。

    而当他再一次来回拨动它时,苏茜注意到,艾琳太太的身体在伴随着他的节

    奏颤抖着。

    但同时,她还羞赧地发现,当她的眼睛盯着伍兹粗糙的手玩弄那可怜女人的

    rufang时,她自己的同一个部位……似乎也有种酥麻甚至发热的感觉……她知道自

    己的想象力一直有点泛滥,总会一不留神就陷入到乱七八糟的幻想里去……但她

    没想到的是,这种对女人来说羞耻到极点的场面,居然也会让自己……不不不…

    …她努力掩盖着自己的表情,把目光往旁边暂时移开些,不想让旁边的那个家伙

    发现她的异样。

    「我说得对吗?艾琳太太。」

    伍兹松开手,让那团柔软的白玉跌回胸前,带着红色的指印,饱满地晃荡着。

    女人依然没有作声,微张的粉唇轻轻喘息着,纤细的眉尖拧成一团。

    「看来这可耻的女巫还不那么愿意坦诚罪行呐!」

    他笑了起来:「不过,还好我们并不止一样证据。」

    他转过身去,熟练地调整着绳索,绑在膝盖上的绳子把女人原本踮在地上的

    双腿往上拉起,慢慢摆成最羞耻的M形,直到整个身子完全悬在空中,两腿之间

    的部分完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下,无所遁形——虽然她一丝不挂的胴体已经在大街

    上展示过一个遍了,但这个姿势依然让她白皙的脸蛋涨得通红,她的身子不住地

    打着颤,鼻翼抽动着,最终,泪珠漫过了她修长浓密的睫毛,沿着脸颊往下淌着。

    令人瞩目的是,她的私处没有一丝毛发,光洁得像孩童一样。

    而随着双腿被拉开到极限,那道诱人的缝儿中央,本应合拢的粉嫩花瓣也被

    迫张开了几分,隐隐露出深处水嫩晶莹的蜜rou。

    再往下一点,是她紧致的浅褐色肛花,也同屄洞一起一览无余。

    围观的人群里满是咋舌和哗然声,以及不怀好意的口哨——显然,他们中的

    绝大部分人也许一辈子都没有过欣赏贵族小姐身体的机会,更何况是这样香艳而

    彻底的展示,兴奋也是理所当然的,苏茜甚至能注意到身旁好几个家伙的裤裆早

    已经鼓了起来。

    而同时,她还感觉到,别人也在偷偷看她——毕竟现在围在这的,绝大部分

    都是男人,再加上些上了年纪的好事妇女,而像她这样的年轻姑娘,看上去是有

    点儿奇怪。

    要是平时,她可能会觉得尴尬或是气愤,但不知怎么,现在她居然觉得,这

    种被注目的感觉其实有点让人亢奋。

    有一刹那她甚至在想,如果她现在是光着身子的——就像台上被绑着的女人

    一样——人们的目光会是怎么样的?在台上台下之间,他们会选择看谁?不过她

    猜,自己应该是比不过那对雪白无暇的大奶子的……现在,伍兹的双手正肆意把

    玩着那口光洁的蜜xue,把本来只张开一小半的花唇往两旁掰到最开,让中间湿漉

    漉的rou花彻底绽放开来,露出幽深的小口,连xue口那圈rou瓣儿的轮廓都一清二楚。

    先前木马上的颠簸早已让娇嫩的蜜rou变得红肿,上面沾着缕缕血丝,甚至开

    始往xue口外面鼓出来,但充血的艳丽色泽反倒让它看上去更加诱人了。

    人群越发躁动起来:「嚯!这婊子真他妈sao!」

    「给老爷们用的就是不一样哈!」

    但相比于男人们的狂热,苏茜更好奇的是,伍兹说他有的证据,但那和

    女人的私处究竟有什么关系?伍兹似乎还没那么急着揭晓谜底,他的手指开始掀

    开yinhe上那层薄薄的皮,轻轻搓揉底下最敏感的rou粒儿,女人的身子更加剧烈地

    颤抖起来,虽然她紧咬着牙,拼命想要掩饰这种反应,但她修长的腿以及纤细的

    腰身,全都在节律性地抽动着,甚至包括两腿间敞开的xue口,也像呼吸似地收缩

    又舒张了好几次——从同为女人的直觉出发,苏茜觉得,那应该不完全是因为痛

    苦。

    「知道自己要怎么死以后,你好像格外兴奋啊贱婊子。」

    他把脸凑近女人的耳畔,用阴沉的音调嘲弄着。

    「混……混蛋……」

    她的牙缝里吐出愤怒的音节。

    「嘿,如果你继续这样藐视审判官的话,我可不介意等会切开你漂亮奶子的

    时候,把动作放慢一点。」

    伍兹澹然地微笑着。

    这句话让她霎时沉默下来,嘴唇发着抖,只剩下身子依然本能地扭动着。

    挑逗似乎差不多了,伍兹把右手的手背在那朵怒放的rou花上蹭了个圈,上面

    顿时沾满了透亮的液体,拿起来时牵着长长的银丝——对那个,苏茜倒不陌生,

    当鲍比和安东尼在库房的小角落里,轮番吻着她,把手伸进衣服底下时,挑弄她

    的乳尖和蜜缝时,她的汁水儿也会流得满腿都是,但是……在这样极度的羞辱与

    临刑的恐惧下?她无法想象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接下来的事情让她更吃惊:

    伍兹一边继续搓揉着艾琳的yinhe,一边蜷起那只沾满蜜液的手掌,五个手指攥在

    一块变成锥形,开始往那个微张着的粉色口儿里钻进去,洞口刹那间被撑开了,

    小yinchun完全分向两边,蜜rou变成薄薄的圆环,紧裹着那只绒毛茂密的大手——艾

    琳本能地扭着臀部,想要逃避这样的凌辱,但那显然是徒劳的,转眼,伍兹的半

    个拳头已经没入了她的蜜rou深处,最粗的部位还差一点点就要突破那圈紧绷的rou

    环,而他还故意停了下来,把拳头来回慢慢转了几个圈,端详着她皱着眉头紧咬

    嘴唇的可爱模样。

    她努力挣扎着,但绳索让她的动作显得笨拙可笑,不管怎么摇晃,那只可憎

    的手始终稳稳地卡在xue口正中,把它撑开到平时好几倍大的尺度,而且让所有人

    都能清清楚楚地欣赏这番美景。

    终于,对这种玩弄的羞辱效果感到满意之后,拳头继续无情地往里突破,把

    看上去已经快要撕裂的媚rou拉扯到更极限的尺度。

    她的小嘴再也忍受不住而张开了,喉咙里冒出低沉的啊啊声,而当最粗的部

    位终于倏地冲过玉门,窜进她的身体深处时,那声音变成了清澈的尖叫。

    最外圈的xuerou稍微回缩了些,但里面的空间无疑被撑满了,而伍兹的胳膊还

    在继续往里塞,在她浑身紧绷的颤抖中,最后整个前臂都几乎全部没入了她的蜜

    xue——人群居然出奇的安静,半晌后才爆发出感叹声——当他把手臂慢慢往外抽

    ,xue口的细小rou瓣儿也被一同带出来,裹在被汁水浸透的手臂上,让整个空气里

    都充满了潮湿而香艳的气息。

    伍兹重复着这个过程,白皙的胴体随着他的节奏一阵阵痉挛着,越来越剧烈

    ,痛苦的嘶叫渐渐变成含煳不清的娇喘,从里面带出来的汁液越来越多,顺着手

    臂淌下来,直滴到地上……伍兹的脸转过来,向看客们露出得意的笑容——是的

    ,这就是他所说的证据——除了魔鬼的腐蚀,还有什么能让一个未曾怀孕生养的

    女人的身体变成这样?「怎么,你也想试试?」

    耳边男人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

    她慌张地掩住嘴,一脸凌乱的表情——也许是看得太入神,她甚至没注意到

    嘴是什么时候张开的。

    「我……我可没这么厉害……」

    她觉得脸在发烫,但她知道,那并不是刚刚才开始的。

    「嘿,不试试怎么知道?」

    男人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探进衣服底下,抚弄着她平整的肚皮,她伸手去推

    他的手,但却只用了一点点力气……「人家那是……因为巫术好吗……」

    她轻轻抓住他的手腕,声音听起来微弱得像风一样,一边满脸通红地屈腿坐

    下来——因为那样站在车上实在太显眼了。

    「巫术?哈,天真的蠢妞儿。」

    他也跟着坐在她身畔,手仍在慢慢往上探,钻进胸衣和肌肤的缝隙里,开始

    碰触她最柔软的部分。

    「我猜,在被送进地牢之前,艾琳太太的roudong儿,并不会比你更宽松的……」

    「什……么?」

    指尖已经挨上了她的rutou,她轻喘着,脸颊变得更红——他一定发现,它们

    其实早就挺起来了。

    「我听说,艾琳太太一个月前就被捕了。你想想,像她这么漂亮的女人,在

    监牢里会享受怎么样的礼遇呢?」

    他的拇指也跟了上来,一同攫住她娇嫩的乳尖,轻轻揉捏着,她咬着牙,不

    让自己叫出声音,腿却在格格打着颤。

    「我猜,也许每个狱卒的胳膊,都这样塞进她身体里去过。」

    「每个……」

    当她的脑海里浮现出艾琳太太在地牢阴暗的火光下,被那些凶神恶煞的家伙

    们围着,一个个轮流把拳头塞进她高贵身体里的情景时,她居然觉得有种莫名的

    兴奋感……无疑,他们不会只是用手而已……一个月……那么久……她的roudong儿

    得被jingye灌上多少次啊……她发现想得越仔细,越会不由自主地把自己代入进去

    ,似乎那个被数不清的阳具肆意享用的其实是她……那让她的心紧张得狂跳,乳

    头和下体里却好像有股暖流在翻腾似的。

    她隔着衣服握住他的手,却没法把它推开,反而把它摁进了自己柔软的山峰

    里……腰间的衣服已经被掀起来不少,露出小小的肚脐,只要再往上一点点,乳

    房也要失守了……周围一定有人注意到异样了,她想。

    但她不敢往两边看,只能把目光继续定在刑台上。

    她知道自己在发抖,就和台上的女人一样,是因为紧张?羞耻?还是刺激?

    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害怕他真的会彻底掀开她的衣服,让她的身子就

    这样暴露在人堆里,可她的手脚却像着了魔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去制止他……而

    他真的……真的那么做了时,她的整个身子勐地激灵了一下,好像终于清醒了过

    来,用手挡在胸前,奋力地想要挣开他的臂弯——但仅仅一秒,乳尖暴露在空气

    中的凉意仅仅持续了一秒。

    在他轻巧而漫不经心的动作里,衣服又重新放了下来,只剩下她惊魂未定地

    大口喘着气。

    「该死……别太过分了!」

    她懊恼地去蹬他的脚尖,却被闪开了。

    「你表现得很棒,妞儿。」

    他依然那样眯着眼坏笑着,让人看了就气不打一处来。

    而此刻,在台上,伍兹已经完成了对「主犯」

    可耻罪证的展示,留下艾琳两腿间松垮垮敞开着,甚至能看清rou壁上褶皱的

    yin糜roudong,晃荡着沾满粘液的胳膊,走向另一副木架上吊着的黑头发女孩——她

    刚目睹完女主人被凌辱的全过程,眼神里还有一丝紧张和羞赧,但当看见伍兹走

    近时,她却转眼隐藏了怯弱,扬起下巴,露出倔强的微笑。

    伍兹尖细的指头轻轻掠过她身段的曲线。

    她的皮肤不如艾琳小姐那么白皙,但也算得上光洁细致,带着一丝健康的浅

    棕色,就像邻家女孩儿般的感觉。

    「那么,婢女阿什莉,你是否接受刚才的判决呢?」

    「我说不接受的话,好像也没什么用,对吗?」

    她吹了吹垂到眼前的乱发:「所以,你说是,那就是喽。」

    「很好……比你的主母乖多了……」

    伍兹把手抬高,指甲从她瘦削的脸颊上轻轻划过:「也就是说,你承认自己

    是个把灵魂卖给魔鬼的肮脏巫女,对吗?」

    「我猜,你等不及要展示我的罪证,对吗?」

    她浅浅地笑着,抬起头望了一眼翘首以盼的看客们:「那就来吧——反正你

    干过不止一次了。」

    「对,这才是好姑娘。」

    伍兹大笑起来,手掌沿着她的大腿往上抚过去,掠过她的臀和腰,最后停在

    胸前——她的rufang不算太大,刚好称得上盈盈可握,但却分外挺拔,而且正被绳

    索勒得往前凸出来,犹如两座白石筑成的塔楼。

    rutou和乳晕的色泽依然粉嫩,透着少女的蓬勃芬芳,但尺寸似乎比一般同龄

    的女孩要大上一号,在伍兹手指的挑逗下,更是飞快地膨大起来,和艾琳小姐那

    对产妇般的rutou比起来恐怕也不遑多让。

    但不同的是,当被这样当众玩弄时,她没像艾琳小姐那样痛苦地咬牙抗拒,

    而是微张着嘴唇,轻声呻吟起来,似乎那不是处刑前的羞辱,而是在享受性爱的

    前戏一样。

    「她的奶子倒是和你差不多,估计yin荡的程度也差不多?」

    男人的手掌已经完全覆住了苏茜衣服底下的双峰,用和台上差不多的节奏,

    拨弄着那对同样粉嫩的奶头儿。

    苏茜拼命地咬着牙,压抑着想要叫出声来的冲动,但呼吸显然已经变得粗重

    而急促了。

    「别……别这样……现在……不要……」

    她迷离地摇着头。

    「那什么时候要?」

    他停止了动作,笑盈盈地在她耳边轻声问。

    「等……等会儿,找个合适的地方……你想怎么样……都行。」

    她把声音压到了最小,他得把耳朵凑过来才能听清,但她仍然觉得,说这些

    话的时候,自己的心都快蹦出来了。

    那种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意识到,其实自己并不是真的想他停下的……「

    可我觉得,这里就很合适。」

    他的手指突然在她的乳尖上弹了一下,让她的身子勐地一抖。

    「你会比台上那个妞更sao的。」

    「混蛋,你知道吗……」

    她使劲掐他的胳膊:「你真的很讨厌,非常!非常讨厌!」

    「嘿,老弟,真有你的……」

    她听见了旁边传来的声音,肯定是对乔说的。

    也许她刚才声音太大了点,但她知道,那是迟早的事,他们迟早会注意到的

    ,注意到她这个一边围观行刑,一边被没见过几次面的男人玩弄身体的蠢货。

    「妞儿很正点啊,不错。」

    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她觉得自己的脸肯定红到了脖子根,和着火一样烫,这辈子从来从来都没觉

    得这么羞过。

    「多少钱一晚啊这么会玩?」

    看样子,他们已经默认把她当作娼妓了。

    「该死,我可不是……」

    她气愤地想要反驳,但乔的声音赶在了她的前面:「嘿,还没谈好价钱呢。」

    他一边继续揉着她的奶子,一边坏笑着。

    她把后面的字咽了回去,闭着眼睛喘息着。

    其实……你也不是什么好女孩,对吧……她想……反正随便给几个子儿就可

    以乱摸的,再慷慨点就可以用手帮忙弄出来,甚至用嘴也不是不行……虽然真正

    插进过她小屄里的并不多,但其实……她突然觉得自己和娼妓其实也差不多。

    「你就真的这么想……在这种地方吗?」

    她转过头去,仍然闭着眼睛,但她知道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准备好迎接下一

    分钟会发生的事情,准备好让他脱掉她的衣裳,解开她的腰带,让她的长裙掉到

    地上……就在这儿,在所有人面前……也许,我真的会比台上那个女孩更sao呢?

    她发现自己兴奋得想要发抖。

    「现在……不要。」

    他咧着嘴,油滑地重复她刚才的声音。

    ——她气恼地发现,她被耍了。

    而在台上,黑头发女孩俊俏的身段正在伍兹的戏弄下情不自禁地扭动,rufang

    看上去好像比开始时更鼓胀了,rutou硬挺挺地往前探着,在指头的拨动下上下弹

    跳,连呻吟声也显得越发娇媚动人,引得人群里阵阵喧嚷和哄笑。

    直到伍兹给了他们一个神秘兮兮的眼神,然后双手一边一颗,攥住了那两枚

    鼓得滚圆的rou球:「好了,让我们来瞧瞧,这个不思悔改的贱货,奶子里藏着什

    么秘密……」

    他的手握紧rufang,往前稍稍用力捋了一下,女孩的身子也跟着颤了一下。

    一开始苏茜并没看出什么异样,直到人群里突然有人喊着说:「靠!这小婊

    子居然有奶水!」

    所有人的目光才齐刷刷地聚焦在她挺立的乳尖上——在那里,几点乳白色的

    圆珠儿正在阳光下摇曳着。

    伍兹得意地再次用力,紧攥着rufang的双手一下往前捋了一大截,在人群的哗

    然中,乳汁从缓慢地外渗瞬间变成了喷射,白色的细线像花洒一样呲地射向空中

    ,划出优美的弧度。

    他的手一直慢慢往前捋到乳尖,直到把rutou捏扁,把最后一点汁液挤出来,

    而女孩轻柔的啊啊声显得格外舒畅。

    他松开手,又再一次攥住rufang的根部,重复刚才的过程,就像给一头乳牛挤

    奶一样,乳汁的涌入让rutou变得更加膨胀饱满,圆鼓鼓地像要炸开似的。

    也许是刺激会让乳汁分泌得更勤,也许是乳孔会被冲刷得更加通畅,挤榨了

    好几轮之后,她的奶水非但没变少,反倒还喷射得更汹涌了,长长的白线洒出去

    老远,而她的娇喘声也越来越放肆,伴随着身子的一阵阵痉挛,苏茜甚至怀疑,

    她是不是被这样弄到高潮了。

    「正如大家都看到的。」

    伍兹看样子手累了,终于放开了那对灌满乳汁的漂亮奶子,留下女孩失神地

    喘息着。

    「这贱货才十八岁,还没出过嫁,更没生过崽子,但她这对下贱的奶子,出

    产可是快赶得上一头奶牛呐!如果这不是魔鬼的巫术,那还能是什么呢?!」

    「该死的女巫!」

    「愿主重重地惩治她!」

    人群呼喊着,苏茜却觉得想笑,他们明明盯着她的奶子和下体看得目不转睛

    呢,却拼命要让自己显得冠冕堂皇。

    不过她打心底里有点佩服那个女孩——诚然,既然命运已经没法改变了,与

    其哭哭啼啼的,还不如好好享受生命最后一点时间。

    但如果是她处在那个位置上,她自认绝对不可能这么坦然的……伍兹转过身

    去,伸手拍了拍女孩被蹂躏成鲜红色的奶子,奶水还在意犹未尽地从奶头里往下

    滴,像漏水的皮袋似的。

    但没等他开口,女孩轻柔的声音先飘了出来,带着平澹却显得轻蔑的笑意:

    「我还有别的罪证呢,不打算给大家看看吗?」

    「别着急,贱货,会让你好好爽个够的……」

    伍兹边说边解开绳子,然后把它们拉高,重新固定好,和刚才对艾琳做的一

    样,直到把女孩的双腿完全拉扯开来。

    现在,所有人都能看清她十八岁的稚嫩私处了,她的毛发不算多,稀疏地覆

    盖在耻丘上,基本不会阻挡大家盯着中间rou缝儿的目光——那儿的景象和苏茜预

    料的差不多,有没有高潮她不敢说,但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是绝对的。

    「如果换成是你在上面,你会比她水不?」

    男人的一只手继续搓揉着她的rufang,另一只手却已经钻过她的腰带,慢慢往

    下探索着。

    马车旁边好几个人都在偷偷看她,但她好像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羞涩了,也

    许是台上女孩的表现感染了她?但也可能是她开始学会享受这种目光了。

    起码,他们应该是认可她的模样的,对吗……而且,如果可能的话……他们

    应该……也不会拒绝……对她的身体表露的欲望……但最让她受不了的,是

    他提到的那个她害怕却又忍不住去偷偷想的问题——如果在上面的是她,会怎么

    样?如果是她这样被赤裸裸地噼开腿吊在那儿,当着上百人的面,玩弄她每一个

    私密的地方……那种设想让她忍不住汗毛都竖起来,不住地打着寒颤。

    当他的手指终于穿过她不算茂密的丛林,挤进两腿间的缝隙里时,她知道,

    他肯定会摸到的,摸到刚从她温软的泉眼里淌出来的,那些湿滑的东西……她把

    手举起来,绕到身后,勾住他的脖子,他心领神会地俯下来,她犹豫了两三秒,

    然后闭上眼睛,抬起头,迎接他凑上来的嘴唇。

    「你猜,我会吗?」

    「嘿,要我说么……会,又不会。」

    他轻轻吻了她的额头,然后脸颊。

    她能听见身旁的喝彩和口哨声,看样子,他们喜欢她这样的表演。

    「什么……意思?」

    「现在你可能比她差点儿,但是你机会多得很呐,多尝个几次腥,保证就比

    她更sao了。」

    「你是说……我现在……不够sao吗……」

    那一刹那,她心底突然燃起一股不甘的冲动,汹涌着融进澎湃的欲望里,像

    洪水一样,把她的灵魂抛向浪尖。

    她抿紧嘴唇,带着种从没有过的倔劲,纤细的手指捏住了衬衣的扣子,娴熟

    地解开它,从下往上,一颗,再一颗,一点点露出底下白色的胸衣,以及半露在

    领口下的诱人沟壑。

    最后,她深吸了一口气,抓住胸衣的下沿,慢慢的,把它往上掀起……乔的

    手还搂在她的胸前,但透过他的指缝,他们应该能看见她粉嫩的奶头儿。

    「真他妈带劲儿,你这婊子。」

    她能听到他们低声的赞叹,而那会让她变得更湿润……「苏茜,你已经疯了

    ……」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而台上,更疯狂的一幕正在上演。

    伍兹已经掰开展示完了阿什莉淌着水的阴户,毕竟年纪小了六岁,她的屄口

    看起来比艾琳的要更紧致,即使使劲往两边扒拉,也仅仅露出一朵半含半放的花

    儿,但那些重峦迭嶂的rou芽和褶皱已经让人禁不住去想象抽插起来会有多舒服了。

    有了前例在先,男人们现在都盼着看她也那样被拳头塞进去捣弄会是什么模

    样——显然,她比另外那个女人更嫩,却更有风情,roudong被填满的景象一定美极

    了。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和预想的有点不一样——伍兹再一次狞笑着攥起

    手掌,伸向她敞开的下体,但瞄准的目标,却不是她粉嫩剔透的蜜洞儿,而是底

    下紧缩着的屁眼!还没等看客们回过神来,中指尖儿已经率先挤开了澹褐色的褶

    皱,紧接着是食指和无名指,一根接一根钻进那个比屄洞更紧窄的小孔里,粗暴

    地把稚嫩的雏菊撑开、拉平。

    一开始那似乎并不很费力,但随着手掌的深入,当五根手指的前端全都钻进

    去时,前进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女孩故作轻松的表情也已经撑不住了,小嘴越张越开,胸部一起一伏地大口

    吸着气,但仅此而已,她并没有挣扎或闪避,虽然按本能她应该会的,但显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