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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在这一夜,奇迹般的出现了转机。再沉稳,再冷静,但樊深毕竟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他按压了许久,可是此刻却再也按不住从心脏处传来的悸动。这个可能太美妙了,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樊深握了握拳,回到了萧禾的卧室。卧室里一片安静,他的萧禾还在沉沉睡着。樊深脱了衣服,上了床,伸手将他揽了过来。而萧禾也没有丝毫排斥,虽然一直闭着眼,但却舒服地靠在他身上,自己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樊深只觉得心痒难耐,垂眸看着,视线无论如何都没法从那浅润的唇上挪开。如果他不是他父亲,他就可以放肆的亲吻他。如果他不是他父亲,他就可以夜夜抚摸他,让他为他展现出最动人最诱人最美丽的一面。如果他不是他父亲,他就可以占有他,让他的心,他的身体,他整个人,都完全属于他。只是这般想着,樊深便感觉到了巨大的喜悦,似是要冲出胸腔,汹涌而出。妄想了这么久,终于要得偿所愿,樊深此刻的心情,是任何人都无法体会的。可是……他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那些黑衣人没必要骗他,但他从不会随意相信别人。尤其是这么重要的事,他不能冒险。明天,他会去做一份亲子鉴定。他以前从未怀疑过,但现在,他需要这样一份证明。证明他可以正大光明的爱他,证明他可以无所顾忌的拥有他,更证明,他从一开始就该是属于他的!一夜未眠,樊深就这样抱着萧禾,静静地等到了天亮。萧禾睡了非常棒的一觉,醒来之后神清气爽,舒坦的让他的嘴角止不住上扬。樊深刚刚冲凉出来,看到他醒了,微笑道:“我给你放了温水,去浴池吧。”萧禾一听,眼睛一亮,麻利地下了床,一边脱衣服一边笑道:“小樊你真棒!”樊深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毫无顾忌地从上看到下,眸色渐深,嗓音也有些喑哑:“嗯,快去吧。”萧禾一抬头,恰好看到他的视线,莫名心头一跳。那一瞬间,他简直以为自己看到了艾尔。同样的嘴角含笑,同样的容貌倾世,同样的情意满满……萧禾赶紧摇摇头,想什么呢……这可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他怎么会这么想,疯魔了不成?脱了衣服进到浴室里,萧禾舒服地想叹息。真怀念这样的日子啊,可以睡个好觉,可以过得舒坦,可以什么都不用想。萧禾泡了个棒棒哒温水澡,一身清爽地从浴室出来,又看到美味丰盛的早餐。他赶紧坐过去,樊深将面包丁和调好的牛奶推给他,萧禾喝了一口,整个肠胃都暖和和的。实在是太舒服了,萧禾弯了弯眼睛,情不自禁地说:“小樊,今晚再陪我睡吧。”人都是贪心的有木有,好不容易睡了一个好觉,就开始想第二个了。萧禾有点鄙视自己,但让他意外的是,樊深答应了:“好。”萧禾炸了眨眼,有点不思议。樊深抬眼看他,笑得温柔:“以后我都和你一起睡,好吗?”从七年前就不肯同自己一起睡的儿子终于又想和老爸亲近了?萧禾心花怒放!但很快他就叹息道:“我开玩笑的啦,哪里还能再一起睡?你这都快到娶媳妇儿的年纪啦!”若是以往萧禾说这样的话,樊深大多会心情低落,但今天,他只是微微一笑,并没多言。而这一整天,萧禾却实实在在的察觉到了樊深的不同之处。以前樊深也时常会照顾他,比他细心,比他贴心,事事都比他处理的周道。萧禾早就习以为常,但今天,他却觉得不对劲。硬要说哪里,大概就是樊深的态度。太过于贴心,太过于细致,以至于很多次都让萧禾产生了……眼前这人是艾尔的错觉。他以前从不会的,他分得清艾尔和樊深。一个是他爱的人,一个是他养大的孩子。哪怕再像,但他也不可能会搞错。可今天,他恍惚了很多次。到最后快要入夜了,萧禾甚至有些紧张了。他有些不敢和樊深睡了。萧禾在屋里磨磨蹭蹭,而从下午就出去的樊深到现在还没回来。眼看着天色晚了,萧禾又有些担心,他刚想打他电话,房门就开了。修长的少年立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萧禾猛地一怔,他敏锐的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樊深走了进来,步子很稳,神色如常,唯独紧握的拳头出卖了他的心情。“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对吗?”听到这话,萧禾面色一白,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知道了……他怎么知道了,他……樊深一步一步地逼近他,直到萧禾被迫靠在了墙壁上,他才俯身,用温柔到难以想象地声音低语:“你不是我的父亲,对吗?”萧禾脑袋里一片空白,他本能的觉得自己该解释一下,可是他又莫名有些害怕,害怕现在的樊深。“我很高兴。”樊深盯着他,湛蓝的眸子里映照着一整个他,“我很高兴,你不是我的父亲。”这话低柔喑哑,舒缓到了极致,可萧禾听到了却心中一凉。原来……他从来都不想他是他父亲吗?他辛辛苦苦将他养大,原来,在他心中竟……这个让人心冷的念头还没闪完,萧禾就猛地睁大了眼。樊深单手附在他脖颈上,微微侧头,用力地吻上了他。第34章Chapter34樊深吻了他,樊深吻了他!他一手养大的孩子竟然吻了他!萧禾整个人都是懵的,半响都回不过神。等到他反应过来想要质问的时候,却又因为自己松开了牙关而被长驱直入。这下,却是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这不是一个儿时的双唇轻碰,而是切切实实饱含了nongnong情意的吻。樊深吻得很热切,吻的很用力,似是压抑了许久,终于没阻拦了,他满腔的爱意都通过这个充满掠夺和侵占意味的吻疯狂地传递过来。萧禾想要后退,可他的身后就是墙壁,他想要挣脱,但樊深一手握紧了他的腰,另一手附在他脖颈上,他的整个身体更是死死地贴着他,不留一点儿缝隙。他退无可退,逃无可逃,只能被迫仰头,像献祭一般的任由他亲吻。这个吻漫长到超乎想象,萧禾起初是震惊的,而后是心凉的,最后他开始脑袋发晕。樊深的气息,隔着衣物传来的热度,唇舌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