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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荇,再扭头看着一脸笑意的赵长英,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有时候,好话也不能随便说。 “二哥,你来了, 早膳用过了吗?”赵长歌聪明的转移着话题。 “没吃, 不过饱了。”说着, 赵长荇已经来到了石桌的另一边, 没好气的说道。 虽然说的隐晦,但赵长歌觉得自己还是听懂了。 被气饱了! 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应对了。 想了想着,赵长歌小心翼翼地看着赵长荇, “二哥,你应该不会这么小气吧?” “你说呢?”赵长荇反问, 挑眉看着赵长歌。 “二哥不是一向最大方吗?”赵长歌从善如流道。 “少给我戴高帽, 反正在你眼底就大哥最好, 我是小白脸, 大哥是谪仙。”赵长荇酸溜溜的说道,语气中难掩醋意。 大哥回来之后,他这meimei眼里都没他了。 重要的是, 凭什么他吃了洗髓丹变成小白脸,大哥吃了就看起来仙风道骨,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这一点上,可能还是无从辩驳。”赵长歌轻咳了一声道, 主要还是二哥年纪太小啊,再加上五官比大哥柔和一些,怎么样都看不出有做谪仙的潜质。 大哥那种自身而带的气质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学到的。 “……”赵长荇只觉得自己的胸口被狠狠地插了一刀。 看着赵长荇郁闷的脸色,赵长歌安抚道,“二哥身上还是有着自己的优点。” “……”赵长荇看着赵长歌,等待着她说他的优点。 “美如冠玉、才貌双全、清新俊逸、风流倜傥、风度翩翩、气宇不凡……”从赵长歌的口中顿时出了一大串的形容词。 听着,赵长荇满脸黑线,“这说的是我吗?” “当然,按照我心里你的排位。” “所以在你眼里的第一印象是美如冠玉?” “倒数第一个开始算?”赵长歌反问着。 闻言,赵长荇拿着自己手上的扇子在赵长歌的头上敲了敲,“没诚意的话还是算了,这些话恭维大哥去吧。” 赵长歌摸着自己被敲的头,二哥这绝对是在泄私愤。 随后赵长歌看向赵长英,对上他那柔和的目光,不知为何,突然之间觉得整个人的心都平静了起来。 看着他嘴角看着他们时始终挂着的浅淡微笑,心里却是想起刚刚他吹的笛子曲,忍不住道, “大哥,刚刚你吹的是什么曲?” “”赵长英回道。 “听名字就觉得有些悲伤。”赵长歌试探性的问道。 看着赵长歌此时关心的眼神,赵长英淡淡一笑,“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觉得好听,就试试。” 真的是这样吗?赵长歌心里疑惑,她还是直觉的认为,这首歌是自家大哥自己吹奏的,刚刚那种身临其境的感染力若非没有投入自己的情绪如何会如此的传神。 “还想听吗?”赵长英继续道,目光平静而隽永。 “嗯,我要听,但要开心点的。”赵长歌点点头,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赵长英目光宠溺的点头,再次拿出自己随身的笛子,放在薄唇边,随后细腻婉转的低音绵绵不绝的传出。 这一首曲子的确与之前的那首不同,整个语调都开始轻快起来。 在这样的曲调中,赵长歌与赵长荇两人慢慢地陷入了这意境当中,似乎萦绕着无限的遐思与牵念,如同一幅灵动画卷在他们面前展开,玄妙的旋律开始在空气中渐渐地传开。 不少来往的下人听到之后不由地停下脚步,看着笛声传来的方向,内心深处的情绪似都被带动了。 此时,裴宴的院子里。 裴宴与子一两人是在昨夜四下无人的时候回来的,本来因为赶路,裴宴正准备多休息一下,却没想到被一曲笛音所弄醒。 那笛声的旋律如泣如诉、缠绵委婉,整个的曲调之中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悲伤,那一刻似能挑动人心里最薄弱的地方。 裴宴内心深处的情绪就被调动了起来,心情觉得莫名的烦躁起来。 等裴宴缓过来后不久,却又听到了一曲欢快的音调,也一下子惊醒了裴宴,裴宴这才察觉,自己的情绪竟然又不自觉地勾动了。 “公子。”子一看着裴宴阴沉的脸色,忍不住开口唤道。 裴宴没有回答子一,而是慢慢平息着潜藏在自己内心烦躁,半响过后道, “是谁在吹笛?” “是赵家大公子。” “赵长英。”裴宴念着这个名字,神色晦暗不明,他虽然不想承认,但却不得不承认,这个比他年长两岁的少年并非一般的池中之物,在某一个方面,他甚至还强于他。 很少有人能让他有这种感觉,可偏偏他给了自己这种感觉。 “……”子一看着裴宴念着赵家大公子时那明显有些阴郁的神色,微微地低下头,说起来,还真的是难为自己公子了。 这一路上,赵家大公子神色清淡,跟你聊着天,却在结束的时候发现,对两人聊过的东西没有任何的印象。 自家公子可算是在这位赵大公子面前吃了亏。 刚刚那笛音更是不用说,平常人听了只不过觉得是一首悲伤的笛曲,可他们练武之人听着却有些内力紊乱。 “我们去看看。”裴宴蹙起的眉头在下一刻舒展开,挂着风轻云淡的笑容朝外走去。 子一跟在了后头,而在走出几步,回头一看,就看到桌上的一个茶杯直接化成了粉末,随后收回视线,赶紧跟了上去。 …… 苍翠的竹林,幽静的环境。 一人身着白衣坐在轮椅上,双手举着吹着笛子,婉转动听的笛音缓缓在竹林中回荡。 一旁的石桌上,两人正专注地听着,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吹笛之人,眼神之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崇拜与敬意。 三人坐在那里,一派和谐。 一曲毕,赵长英就收起了自己的笛子,赵长歌在一旁立即大力的鼓起掌来,“大哥,你吹的真好听,我都听入迷了。” 这一曲听完,赵长歌倒是觉得自己之前想多了。 大哥能吹出如此欢快愉悦的曲,也能那样悲伤的曲,只不过是曲子而已,赵长歌在心里这样劝慰着自己。 “大哥,真不错。”赵长荇也忍不住说道,说起来,大哥的确很厉害,文武双全,逸群之才,长歌会崇拜这样的大哥很正常,而且大哥一向又是最宠长歌的。 之前只不过是微微有些酸而已。 此时酸过之后,内心里对自己的这位大哥也是佩服不已。 “随便吹吹而已。”赵长英微微一笑,眼神带着淡淡的暖意。 赵长歌闻言,忍不住道,“大哥你是不是太谦虚了?我觉得你是我见过的吹笛子最好看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