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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的字写的还好,可到后面,赵长歌的手开始慢慢地颤抖起来。 又写完一个大字,看着横线竖线的时候歪歪扭扭的字,赵长歌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写。 到最后的时候,只能靠着一抹毅力在支持着。 等写完五百个大字,赵长歌迅速地就拿下了自己手上的荷包。 感觉自己手腕上的酸麻,赵长歌动了动手,然后看向宁先生,“写好了。” 闻言,宁先生走到了赵长歌的身旁,拿过写好的五百张大字,几张几张的浏览者,看完之后,继续道,“下午要做什么下午再说,画画的话,除了我交代你下笔,其余的时候你也别画了。” “我手里还有两幅要送人的画,送完之后不画了行吗?”赵长歌连忙道。 宁先生看了看赵长歌,点点头,随后看了一下外面的日头道,“时间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那学生就先走了。”赵长歌行礼告辞。 宁先生看着赵长歌离去的背影,再看了看赵长歌刚刚写完的大字,神色浮出了一丝满意。 赵长歌从宁先生的书房一出来,就忍不住的揉着自己的手。 实在是太酸了! 她不由地想起自己写到后面的时候,那些凌乱的字能看吗? “小姐今天在先生那里学了什么?”看着赵长歌一副很累的样子,春华关心的问道。 “练字。”赵长歌应道。 “不是学画画吗?”春华意外道,自家小姐的字写的已经很好看了。 “宁先生说什么,我就照做。”赵长歌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了宁先生的目的,她知道自己写字的时候手腕无力,但一直认为自己的字写的不错,就没想过要学什么字体。 但现在,宁先生既然愿意教,那么她就学,再苦她也能忍受,再说了,再怎么苦,也比不上上辈子所遭受的精神折磨。 想着,赵长歌的神色带上了一丝坚毅,这是一种自内向外的渴望强大的坚毅。 一旁的春华看着,只觉得这样的小姐看起来光彩照人,比以前不知道美了不知道多少,这不是指外表上,而是身上的一股气韵。 小姐,果然是长大了! 春华在心中默默道,她似乎可以看到几年后的小姐会是怎么样的风华绝代。 她们这些作为丫鬟的,只要主子好了,她们才会有未来。 说起来,她已经够幸运了,她之前听院子里的小丫鬟说过她一个在太守府里做事的同乡,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而她,跟在小姐的身边当大丫鬟,月银不少,还有主子们时不时的赏赐,走出去都比普通的人家富贵了不少。 也因此,她才会经常提醒自己要知足,不知道多少人都毁在一个“贪”字上。 而且,她感觉到似乎也是这个原因,小姐才愿意身边留下自己。 在春华各种思绪之间,两人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一进门,赵长歌就让春华给自己准备热毛巾敷手。 一直到灼热的触感在手间蔓延着,赵长歌才感觉到了一阵舒坦。 等过了一夜,明天会更难受吧? 随后,在用膳的时候,赵长歌连筷子都有些拿不起来了,最后只能换自己的左手吃饭。 等吃完午饭,午休过后,赵长歌又爬起来前往宁先生的院子。 看到赵长歌进来,宁先生就开口道,“下午你的任务是画鸡蛋,一笔一个,五百张。” “好。”赵长歌点头应道,听话的拿起笔开始画起了鸡蛋。 只是,手已经远远没有早上的灵活。 一旁的宁先生微微抬眸,看了一眼赵长歌的手腕,最后再往上抬,看到了赵长歌专注的表情,神色晦暗不明。 有没有天分不是最重要的,努力才是最重要的,不过具体怎么样,还得看日后。 若有机会的话……也未尝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今天520快乐,留言送次红包吧!么么哒! ☆、016 深夜。 赵长歌感觉到了手腕上那酸麻的感觉,忍不住揉了又揉,这就是长久没运动的后果,不知道多练习几天,自己的情况会不会好一些。 随后,赵长歌心念一动,就进了自己的空间。 拿出一点空间水给自己泡了泡。 这么一泡,手的酸痛感瞬间就消失了。 简直就是神器! 赵长歌看着眼前的水缸,就像是在看着宝贝一样,这可不就是宝贝吗? 随后,再看着院子前那些硕果累累的果树,赵长歌笑了笑,上前摘了一些水果,悠闲自在的的吃了起来。 这时,两道黑色的身影飞快地从赵长歌的院子掠过,只是在墙角落脚的时候,两人的视线都往赵长歌的房间扫了一眼。 “刚刚有人的气息消失不见了。”子一在裴宴的耳边嘀咕道。 “走。”裴宴看了一眼那明显是最好的一间屋子,眼底带着一抹沉思,那似乎就是赵家小姐的闺房? 可就在那一瞬,对方的气息却消失在了院子里,真是有些奇怪。 想着的时候,裴宴与子一两个人已经出现在了宁先生的院子里。 “甲一见过主子。”看着裴宴,宁先生行礼道。 “宁姨。”裴宴看着宁先生,低声唤道,他也从未想过,一直护着他的宁姨竟然会是母后留给自己的暗卫之一,还是甲字号中的第一。 “多年不见,主子长大了。”宁先生看着裴宴,眼底带着一抹怀念。 裴宴的目光直视着宁先生,眼底有莫名的情绪涌动,宁姨是后宫之中,唯一让他在意的人,现在出现在他身边,他早就没了后顾之忧。 “宁姨之前来赵府是为了什么?”裴宴眼神深幽道。 “赵府没什么问题,原本我就打算来平城见你,只是正好看到赵家小姐的画,顺势而来。”宁先生应道。 “赵长歌?”裴宴念着这个名字,整个人说不出的风光霁月。 “主子也认识?”宁先生诧异的看着裴宴。 “有过几面之缘。”裴宴应道,在他的印象中,赵长歌就是有着奇怪秘密的小姑娘。 “她在画画上很有天赋,若是可以,我想让她继承我的衣钵。”宁先生应道,神色之中毫不掩饰自己对赵长歌的欣赏。 听着宁先生的话,裴宴的眼神有些诧异。 看着裴宴,宁先生微微一笑,走到一旁,摊开了自己桌上的一幅画,“这是我让她临摹的一幅作品。” 裴宴看去,目光在画上凝视,有些闪神,半响才道,“能画出这画的人,在画上的心思很澄净。” “不仅如此,她还很努力,哪里像你。”宁先生说着,又指了指一旁的两叠纸。 裴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