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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虚,放轻了步子,就想溜回自己的房间去。 “小韵?”我被老妈的声音拖了回来。 我停留在原地,我不知道她后面还会有多少的疑问句和感叹句。 岂料是陈述句。 “今天我去了高景行的时代口腔。”她说。 这真是一个爆炸性新闻。我冲到老妈的面前,心想她今天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吧?她向高景行表明了她的身份?还是她伶牙俐齿地自动代我向他表白? 现在换成了我有这么多的疑问句和感叹句。 她依旧是陈述句:“这家口腔医院装修很高档,服务也很周到。” 我却心急如焚,想到早上她与高景行的不期而遇,我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就等着挨批的份,我能料到她接下的一句是:早上高景行就站在我们家门口……云云。 可是她依旧是陈述句:“我这牙齿也是老毛病了,确实是要补一下的。高景行技术也是不错的。” 我终于耐不住,用了疑问句:“你见到高景行了?” 老妈瞪了我一眼,瞪得我心慌慌。 “你就这么怕我见到高景行?我这次过去可是补牙齿的。你这丫头,胳膊肘应该往里拐的,知道我要看牙齿,应该跟高景行提早通个气,免去什么预约,告诉我他哪天上班。这样就不用害得我白跑一趟,牙齿也没补成。” 我松了口气。想想也是,以老妈这样的急性子,怎么可能泰山崩于前而无动于衷,从容淡定的样子。 我正要离开,老妈拉着我说:“等等,你问问高景行哪天在医院,预约个号。” “为什么要通过我?你今天过去,不是可以预约吗?”我突然感觉到一丝厌烦,虽然站在面前的是老妈,我天经地义地应该帮她解决困难,更何况是举手之劳。但是烦躁之情还是由心底冒泡,不想限制,顺着我的语气准确地传达出去。 “你这丫头……”老妈的脸色有点难看。 我不想狡辩,不想解释,自顾绕过沙发,进了房间。 或许是因为走了半天路,我有点疲乏了,但这不足以让我烦躁。仔细想了想,大概是我不想欠着高景行的一个人情。如果我跟他说我妈过去补牙,他势必亲力亲为,照顾周全,打个折,优惠什么的。 可是我要怎么来还他的这个人情呢?有些关系,从一开始,便预见它的发展轨迹。我和高景行,我不想我们之间无端地生出些纠葛不清的情分。 我的情绪已有了落脚地,开门出来。 老妈依旧坐在沙发上,她开了电视,看到我出来,说:“饭菜还在锅里热着呢。” 我不由得心生一丝愧疚。如果我和高景行将来必定结婚,那又谈什么人情不人情呢?老妈可能是这样想的吧。 大龄剩女的日子,总是收到比平常要多的磨人心的关爱和唠叨。 再次见到杨向威的时候,他含着笔,低着头,从我的侧旁而过。我伸出手,拉住他的衣裳。 他惊恐状,仿佛我的手掌是熊掌。 “杨向威,你昨天晚上下班去哪了?”其实我有点没事找事,只是因为我昨天下班的时候,有那么一点鬼使神差地感觉被人跟踪的嫌疑,而他的脑袋又恰巧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昨晚……回……回家了。”他的回答颤颤巍巍,让人怀疑他有做错事的嫌疑。 “没在街上逛?” “为什么?”他说了句完整的话。他的眼神与我对视,只那么一触就走。 “没为什么,随便问问。”我挤出一抹笑容。 我问他,或许只为打发我百无聊赖的空寂,填补天马行空的想象,排挤绵延不绝的思虑。 我予他,却有捉弄的嫌疑。 我回自己的位置,靠在椅背上,翻着手机,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智立科技叶晟。 那是他的新手机号码,陌生的。我翻看他的朋友圈,没有一张图片和文字。他是把我屏蔽了吗? 我正胡思乱想之际,一阵铃声突然把我惊醒,一看,是妖妖的电话。她约我一起吃晚餐。我答应了下来。 晚上妖妖携了大陆一同前来。看到我一个人坐着,问“怎么没把你男朋友带来?” 妖妖的思维跳跃得太跨越时空了。 “问题是,我有男朋友吗?”我回问。 “两者选其一呀。”她悠然自得。 大陆插嘴:“你带出来,我们帮你参考,也好过你一个人瞎琢磨。” 大陆长相斯文,说话可不斯文。 妖妖很是不满:“什么叫瞎琢磨?这是时机未到,时机一到,自然水到聚成。” “我觉得那高景行就行,好马不吃回头草。” “什么不吃回头草,叫破镜重圆。” 妖妖和大陆争论不休,为了占据我身边一席之地的未来的男朋友。 而我看着他们讨论,喝着茶水,甚悠哉。 他们终于停了下来,看看我,突然叫了句:“服务员,上菜。”然后,由双方的争论变成对我的围攻。 他们夫妻合体,真是双剑合璧,热闹非凡。 与妖妖挥手告别,想想离家的距离很近,就决定步行回去。 街上霓虹灯闪耀,三三两两的人群,车辆并不太多。我心无旁骛地往前行去,随着人流走走停停。 那种熟悉的不安又再次袭来。有一束目光,在不遥远的某个地方,穿越过层层人群,射向我。 我一转头,看到一辆黑色的路虎车,在路旁的一侧缓慢行驶。透过车窗,那张棱角分明的冷峻的面庞,一晃而过。 是我眼花了吗? 我站在原地,看着庞然大物的越野车在稀稀落落的人群中,特别显眼。 只这时,越野车扭转了方向,奔驰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还是隔鞋搔痒,不痛不痒。 期待下一章,开始涨潮,大海波涛翻滚。 ☆、表白 智立科技的广告制作完成的非常顺利。为了犒劳这段时间的幸苦付出,经理提出晚上一起庆祝,在得尔乐酒店摆了桌酒席,邀请我们前往。 我这一大龄女青年似乎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有热闹当然要去凑凑。杨向威最是怕这种热闹场景,但今天却也跟着去了。 “你开车去吗?”他问。 “晚上要喝酒。” “坐我的车吧。” “好啊。” 难得杨向威有这么大方得体的时候。我拉了另外要搭车的几位同事,坐满了五个人。 开桌前,谈笑风声中,经理姗姗来迟,来时,他的身旁却多了个人。 一身黑色的衣裳,挺直的身姿,冷峻的脸,正是叶晟。 我们的话语嘎然而止。说好的庆功宴,因叶晟的突然来临,完全变了味,像是招待宴。 经理上前解释:“叶总,他对我们这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