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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于她很好地将“害人之心”和“有仇必报”区别开了。经历前期成长的薛灵芸到了后面并不是一个依旧一无是处的包子圣母苏,而是一个心中仍存善念,但对敌人绝不再手软的性格。 一句话总结的话,薛灵芸是一个黑化却并不彻底的女主角。而叶慈一眼被她吸引的,不是薛灵芸的性格,而是她的经历。薛灵芸前期的各种思想起伏和转变,叶慈不用去仔细思考就能做到感同身受;而她后期的坚持和妥协,也多少和现在的叶慈相像。 叶慈看薛灵芸,就像看到另一个自己一样。这样的“感同身受”让她放不下的剧本。想演,借由出演薛灵芸,演出自己曾经类似的人生,这是叶慈看完剧本后最为迫切的想法。 “我想演这部戏!”当叶慈读完整本剧本,心情依旧激动得无以复加的时候,终是忍不住和男人分享自己的心情。 陆川这晚回来得很晚,刚刚洗完澡湿着头发爬上床,就被自家媳妇儿语气兴奋地拦截。 有些诧异地瞥了眼女人,他头一次见她露出对角色这么执着的时候。 快速地翻看完剧本,陆川点点头:“很适合你。” 叶慈眨了眨眼:“这么说你也觉得我可以演?” 陆川笑道:“我觉得没有用,得看导演的‘觉得’,这部戏的导演是谁?” 叶慈闻言一默,过了几秒才小声回答:“谢鹏辉,谢导……” “他?!”陆川先是诧异地挑了挑眉,然后看见自家媳妇一脸郁闷的神情,“他一向擅长这种宫斗题材的大女主戏,能拍出来女性情感中的细腻一面来。你担心什么呢?” “担心他对我的映秀角色记忆太深。”毕竟那是谢导一手捧出来的经典角色。 陆川轻哂地摇头:“我反而觉得,正是因为他是导演,你才更有机会争取到这个角色。” 叶慈不解地斜了斜头,看向男人的眼中满是困惑。 “因为他是圈内最清楚你刺绣水平的导演,说起来你的这项才艺真心给自己演这个人物加分。” 叶慈:“……我其实也担心这个角色和映秀的重合度有点高。” 陆川擦干了短发,躺在床上微微眯着双眼:“我就是简单看了一遍故事梗概,没觉得映秀和薛灵芸有什么共同点……如果你硬要说,大概就是都是宫廷戏中的角色这一点吧。” 叶慈低头摩挲着剧本的扉页,一时无话。 半晌后陆川缓缓开口:“媳妇儿?我明天就进组了。” “啊!……”她现在如果说自己只不过是这一会儿给忘了还能不能补救了…… 陆川无奈地摇摇头,闭着眼就准确地揽到她的娇躯,微微用力就将人一把拉进了自己的怀里,鼻腔瞬间被叶慈的身上的清香侵袭。 陆川动作一顿,头埋在她的颈肩的发里,发出的声音异常沙哑:“又偷我的沐浴露?” 叶慈的脸微红,这时候早已顾不得刚刚还心心念念的剧本和人物,贴在陆川的胸膛里发出糯软的声音:“不是偷的!是我……自己买的……” 以前她以为陆川身上特有的木质清香是香水的味道,知道有一次无意中发现他洗完澡后这气味格外浓厚,才终于明白这男人身上的从来不是什么香水香,而是沐浴露的香味。 后来等她再买沐浴露时,就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无意中在陆川家里看到的,并留心记下的牌子…… 陆川闻言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女人也许永远不会明白,当你在心爱的人身上闻到自己惯有的气味时能引发怎样的催·情效果。 毫不犹豫地翻身将女人压在了身下,陆川瞬间睁开的眼中闪着叶慈并不陌生的情愫,只不过如今再见到他这样带有侵略性的目光时,她早已没了害怕和羞赧的感觉。 几乎是欣然地,愉悦地迎上了他审视的目光,在陆川看来,自家媳妇在此时展露的笑颜都带着说不清的蛊惑。 陆川沉默地将她的双手绕过头顶,用左手束缚住,右手不客气地,熟练地深入她的睡衣衣摆。双唇毫不犹豫地敷上他媳妇儿那微微翘起,莫名带着邀约意味的红唇。 这样的唇齿相依对于两个人来说都不陌生,叶慈在适应了他的节奏后没多久就不自觉地伸出舌尖迎着男人激情挑弄。 不是没见识过自家媳妇在这方面的热情,陆川驾轻就熟地掌握着全局的节奏,右手慢慢右移到女人暴露在外的锁骨处轻轻抚摸,成功招惹出她的一阵阵娇喘。 叶慈受不住了,陆川也好不到哪里去,逐渐急促的呼吸声和额头隐约的汗意就是他动情的证据。身上被男人若有似无地抚弄着,口舌中也被他一次次霸道不容拒绝地撩动。在叶慈觉得自己整个人就要被这男人生吞活剥的时候,陆川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有些气恼地咬住男人紧贴住自己的双唇,她的小手不规矩地伸到了男人的右腰一处,手指如同抚摸上好的绸缎一般在上面轻轻拂过,像是爱不释手般地轻柔地摩挲着,成功引来男人动作的一顿。 陆川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抬起头时眼神早已不复往日的清澈和透亮,却犹如一汪潭水般将叶慈深深地吸了进去,百看不厌,经年不往。 “现在跑,还来得及。”男人再开口时,声音里是叶慈从未听过的低沉和沙哑,放在此时叶慈只觉得搞死得好听,脑中忽然闪过了一个癫狂的念头——只要让这男人一直在她耳边这么说话,她什么都愿意。 “不跑,你赶也赶不走。”叶慈如受了蛊般认真回答,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那软糯的声音中夹杂着丝丝颤音是多么魅惑。 听到自家媳妇的这句回答,陆川蓦地扬起了嘴角,手指再次敷上了她那对于自己来说并不陌生的敏感区域,语气中带着不容妥协的决绝,难得王霸气十足—— “这次就算是死,我也要在死之前把你吃光抹净。” …… 许久之后,男人的一声闷哼中夹杂着她点点哭腔和喘息。电光石火后就是犹如一阵阵如海啸般的冲击。 叶慈直到最后才明白了那男人明明放开了她双手却又在中途将其束缚住的意图,虽然最后的最后,她早就连哭带求地要他放开了对自己的禁锢。 一番折腾后,陆川又抱着早已成泥的女人一起去冲了热水澡,这一冲就又是一个小时的时间。 两个人再次躺下时,天色已然渐渐发白。叶慈这一晚又是哭又是叫早已累到精神涣散,陆川节奏缓慢地轻轻拍着她的背,直到女人的呼吸逐渐均匀,他才真正闭上逐渐发沉的眼皮。 陆川离开时没有叫醒沉睡中的女人。一个神采奕奕地奔赴剧组,一个在床上睡到夕阳西下。 叶慈醒来时,只能望着天花板发呆,脑海中闪过一张张少儿不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