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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谈没谈过恋爱。”赵奚又望了他一眼,眼中带着隐隐的笑意,他又问道:“我怎么还听着什么左手上水,右手闭嘴,左脚揉腿,右脚亲嘴?”赵奚竟是连这话也给听了去了,贺嘉吟不知道要怎么说,他挠了挠头,不敢答话了。一旁的万永宝突然插话道:“老贺说要好好为人民服务,争取早日出狱。”万永宝的话纯属胡诌,但赵奚的嘴角弯了弯,没有再难为贺嘉吟,把手里的那一包东西扔到了贺嘉吟的身上,“给你的。”贺嘉吟下意识地就道了一声谢,然后低头把塑料袋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两包薯片和一盒饼干,现在是下午两点多了,早就过了午饭的时间了,超市的工作人员也都放假回家去了,贺嘉吟在小黑屋里待了将近一天一夜,到现在只喝了一支营养液和一杯水,肚子空空的,叫了好几个来回了。他正打算用睡眠抵抗饥饿,赵奚的这包东西就来救急了。贺嘉吟默默地撕开了薯片的包装,他该好好报答赵奚的,可是这监狱里他什么也做不了,也许该脸皮再厚一点给赵奚当个贴身的小保姆,又也许他可以从自己知道的剧情中提取点有用的东西告知赵奚。因为赵奚正坐在对面看书,贺嘉吟尽量地降低自己吃东西的音量,像只小仓鼠一样鼓着腮帮子快速咀嚼着,吃了一包薯片稍微垫了垫肚子便把被褥放开,倒头睡下。小仓鼠突然间没了声响,赵奚还有点不习惯,他从书中抬起头,看着小仓鼠已经把自己包在了被子里,睡了过去,小仓鼠的脸色有点发白,眼睛下面以一圈青黑。他刚才调查过了,昨天晚上有人拿着3d立体环绕式音响在贺嘉吟的那间小黑屋放了大半个晚上的鬼片音效,也难怪他吓成那个样子。赵奚手中的书有些看不进去了,他盯着贺嘉吟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走了出去。万永宝至今也不太明白赵奚和贺嘉吟间的关系,不过他倒是能肯定赵奚目前是不会伤害到贺嘉吟的,知道这点也就足够了。晚上六点多钟被贺嘉吟被万永宝叫了起来,一起去了食堂,进了牛头山监狱这么久,贺嘉吟第一次在晚上打了四两的米饭。他抱着餐盘狼吞虎咽了大半,直到肚子有点撑了才恋恋不舍地放下了筷子,摸了摸自己鼓起来的肚皮,问对面的万永宝:“那个小黑屋闹鬼吗?”万永宝正喝着没有一点油花的紫菜汤,听了贺嘉吟的话放下手里的碗,说道:“咱牛头山监狱哪块不闹鬼啊?”贺嘉吟拿着筷子敲了敲桌子,正色道:“没开玩笑呢,跟你说真的,小黑屋以前闹过鬼吗?”“怎么了?你见到了?”万永宝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犹疑道:“以前没听从里面出来的人说小黑屋里闹鬼啊,只说里面不是人待的,十分憋闷,时间久了都能憋疯,要是有个女鬼的话,他们应该不至于这么闷的吧。”贺嘉吟干笑了一声,睡了一觉后他这脑子也能开始转圈了,他知道自己在小黑屋里的时候多半是被算计了,心里骂了一声,倒也没再提这事。第二天是个好天气,贺嘉吟早上起来把宿舍里万永宝和赵奚的脏衣服收拾起来,全部拿去卫生间洗了一遍,出来的时候就看着赵奚正等着自己,对他说:“跟我去阅览室。”贺嘉吟应了一声,抱着堆湿衣服颠颠地跟在赵奚的身后,得了赵奚的允许后将衣服在宿舍后面的架子上晾好,手里抱着水盆向着赵奚的方向跑过去。赵奚看着他跑过来的蠢样子,恍惚间觉得昨天的仓鼠今天变成了二哈。而就在这时远处走来五六个人,领头的是个瘦子,个子高高的,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模样,穿着浅灰色的厚实外套。看样子,这些人似乎是冲着他们来的。赵奚收回了视线,淡淡开口,对贺嘉吟介绍说:“领头的那人是铁拳彭,全名彭西文,之前郑朗杰跟你说过这个人的。”贺嘉吟记得这个名字,那时郑朗杰说这个铁拳彭是监狱里十分厉害的人物,现在过来是要找赵奚决斗争夺牛头山监狱的打架王?贺嘉吟心里暗自猜测着。紧接着贺嘉吟就被打脸了,只见彭西文笑眯眯地直直向着他走过来,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的友好,他问道:“小朋友,我们交给朋友好不好啊?”贺嘉吟在监狱里也待了快两个月了,要是不知道他这话里的交朋友是什么意思,他不如早早地投胎去了。现在彭西文离贺嘉吟只有五六米的距离了,他伸出手,笑呵呵道:“小朋友,我看了你的表演很喜欢,我对舞蹈也很感兴趣,我们一起聊聊?”小朋友你奶奶个腿!贺嘉吟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赵奚。赵奚扫了一眼铁拳彭身后的几人,然后压低了声音对他道:“上去打他一拳试试。”“啊?”赵奚又重复了一遍说:“上去打他一拳。”“我啊。”贺嘉吟不敢相信地抬起手指了指自己。赵奚点头,应了一声:“嗯。”第32章贺嘉吟望向赵奚,目光中透着哀怨,但赵奚的态度坚决,容不得他拒绝。他抿着唇看着对面渐渐向他走来的彭西文,磨磨蹭蹭地仍是不敢上前。贺嘉吟到底是胆子变大了,若是刚进监狱的那会儿,就是赵奚让他从楼上跳下去,他也绝对不敢有犹豫的。赵奚见他不动,便往后退了半步,抬腿对着贺嘉吟的屁股轻轻踹了一脚,催他道:“赶紧的。”第一次见着催队友上去送人头的,贺嘉吟被赵奚踹得往前蹦了两步,他站稳了身子,向着彭西文走去。彭西文见贺嘉吟主动向自己走来非常满意,他不是没听说过贺嘉吟身后的那个男人,很多人都告诉过他那个男人很强,但这里是牛头山监狱,他即使打不过那个男人,最多也不过是挨一顿揍,又不能打死他。而一旦他能打得赢那个男人,贺嘉吟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晚会上那道蓝色的身影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祖宗的话可以说是非常有道理了。彭西文看着贺嘉吟一步步向自己走来,脑子里已经想到了能与他一起玩得所有的黄色花样,而贺嘉吟身后的那个男人到现在还是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也许是自知不是自己的对手,又也许是那个男人已经玩够了贺嘉吟,但不管怎么样,一想到这个美人即将要到了自己的手上,彭西文的心里跟着痒痒了起来。他停在了原地像个胜利者一样高高地扬起头颅,等待着金牌戴到自己的脖子上,脸上挂着笑容,拍着手对贺嘉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