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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都没注意。”“闭嘴。”江予夺拱了他一下。“你要说你没舒服,我就会不好意思了,”程恪在他背上一下下拍着,“毕竟我……年头长不少了……”“程恪!”江予夺抬起头瞪着他,“你他妈能不能总跟个老流氓一样。”“说话注意点儿啊,”程恪说,“流氓可以,老流氓不行。”“cao。”江予夺笑了起来,呼吸扑了他一脖子,暖暖的,顿了一会儿之后又清了清嗓子,“那你……”“爽,”程恪说,“就是一开始我有点儿担心,不知道你干这事儿跟帮人搓背会不会的同一档力度。”“……我发现你说这种话题的时候反应特别快。”江予夺说。“废话,刚干完。”程恪说。“闭嘴,”江予夺从他身上跳下了沙发,“起来,换衣服去超市。”程恪不知道江予夺为什么突然想去超市,平时不到吃得面包渣都扫不出来了他一般不会去买东西。出门之前程恪看了看,吃的还挺多的,塞了半个冰箱。不过他没有多问,如果他俩继续单独呆在屋里,估计这一晚上江予夺的尴尬劲都过不去,去超市转转,能让注意力从他此生经历的第一次臭不要脸活动中转移开去。“你是不是说过这种曲奇好吃?”江予夺推着车,拿起一盒曲奇问。“嗯,”程恪点了点头,“拿两盒吧,有时候没到饭点饿了可以吃。”江予夺直接放了四盒到车里,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下了:“这个小蛋糕呢?”“没吃过,”程恪看了看,“那个蛋卷吃过,还不错。”江予夺放下小蛋糕,拿了几盒蛋卷。“拿这么多干嘛啊?”程恪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吃啊,”江予夺说,“一会儿再拿点儿方便面方便米饭什么的,你以前不是一箱一箱买吗?不想吃外卖又懒得出去的时候可以吃。”“不想吃外卖又懒得出去的时候你可以做啊。”程恪说。江予夺看了他一眼:“我要不想做饭呢,我现在手还有伤。”“哦,”程恪笑笑,“那行,屯点儿吧,要不再拿点儿火腿肠午餐rou什么的,可以加进去一块儿煮。”“行。”江予夺点头。今天也许是江予夺的心情有些不一样,买东西都跟平时不同了,无论拿什么都跟上货似的拿一堆。程恪想买条洗脸毛巾的时候都有些犹豫,看了半天没敢伸手,就怕一伸手,江予夺给他批回去二十条的。“毛巾这么难选?”江予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身后,手往他腰上一放,下巴直接搁到了他肩上。程恪有些吃惊地偏了偏头,又低头扫了一眼江予夺放在他腰上的手,相当稳,一看就是没打算有人来的时候拿走的。“怎么?”江予夺问。“突然这么大方了?不说大庭广众了?”程恪轻声问,伸手在毛巾上抓着,想挑一条又厚又软的。“我就想试试,”江予夺笑了笑,“这样是什么感觉。”“什么感觉?”程恪问。“舒服,”江予夺说,“大家好这是我男朋友。”程恪笑了起来,回手在他鼻尖上弹了一下。“要这种吧,”江予夺指了指架子上的毛巾,“我也换条这样的,咱俩用一样的。”“行。”程恪拿了毛巾放到车里。“牙刷什么的那些也都买一样的吧,”江予夺说,“不过我用不惯电动的,你跟我一块儿手动吧。”“行。”程恪说。今天江予夺有着超乎寻常的采购热情,在超市里转来转去,购物车里都堆满了。“差不多了吧,”程恪看了看两边,感觉这是第三次走过内衣区了,“这一大堆我感觉保质期内吃完都够呛。”“吃不完可以扔了,”江予夺也看了看两边,“哎,程恪。”“嗯?”程恪应着。“你还记得那会儿在超市碰见我吗?”江予夺问。“记得啊,”程恪说,“你撞了我一下,还很嚣张。”“你连句没关系都不说,”江予夺啧了一声,“谁嚣张啊?”“我看到是你了,要换别人我就说了。”程恪笑了起来。“你那会儿那么讨厌我么?”江予夺问。“也不是,”程恪想了想,“我那会儿看谁都挺烦的。”“你给我写了个东西……你还记得吗?”江予夺又问。“什么?”程恪愣了愣,猛地想起来那会儿好像是在江予夺的烟壳纸上写了个利培酮来着,“我那是随便写的,我就知道那一个药……江予夺你……”“你说,是不是有点儿巧,”江予夺笑了笑,垂下眼皮,“结果我真的是……”“江予夺。”程恪打断了他的话。“你会不会后悔?”江予夺抬眼看着他。“后悔什么?”程恪问,“后悔喜欢你吗?这东西不由我控制啊,我就算后悔了,再重来一次,该喜欢了还是会喜欢。”程恪不知道撸个管儿的后劲儿会这么大。江予夺自从撸完之后就一直跟块膏药一样粘着他,从超市粘到吃饭再粘到回家看电视,最后上床睡觉的时候也贴在他后背上。但这些都没什么,让程恪有些不踏实的,是江予夺说的话。江予夺没有打开新世界大门应该有的兴奋状态,或者说,他的状态跑偏了。“程恪,”江予夺紧紧地搂着他,贴在他耳后小声问,“你要是没认识我,现在是不是已经回家了啊?”“不会,”程恪说,“有程怿在呢,他不会让我回家,可能……会一直跟他没完没了地折腾吧,毕竟也没有一个三哥来帮我犯狠。”江予夺笑了起来:“他反正又不是我弟弟。”“嗯,如果不认识你,我可能得再被他气个一年两年的才会爆发吧。”程恪说。“所以说,无论多能忍,”江予夺说,“如果总有破事儿跟着,早晚都会撑不下去爆发的,对吧。”程恪没说话,翻了个身面对着他:“江予夺,你今天怎么了?”“没怎么。”江予夺说。“你要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就告诉我,”程恪说,“我说了,我们一起面……”“你能扛多久啊?”江予夺小声问。“我不知道,我也不会去想这个问题,”程恪皱了皱眉,“我做事只看大方向,只看有没有进展,别的不管。”“我害怕。”江予夺还是很小声。“你以前害怕的时候只有一个人,现在害怕的时候还有我。”程恪说。江予夺没说话,坐了起来,看着他:“如果今天我捅了你一刀,你还会说这样的话吗?”“但是你没捅。”程恪说。“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