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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明俨拉住她,给她披上冬日大衣,坐在柏树下,让她躺在自己身上。郑明俨说:“让你出来就是陪我彻夜长谈的,怎么能回去呢?” “有什么好谈的,我什么都不想说。”董友姑枕着他的腿。 郑明俨说:“那你就听我说。刚才我来乐水别院的密道,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可让别人知道,连雨青也不能告诉。我小时挨打的事,逃到乐水别院的事,长辈们都忘了,现在是我们之间的秘密。还有这棵柏树上刻有我们夫妻的名字,也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可告诉别人,雨青也不可。” “你这些秘密,别人也无兴趣知晓吧。”董友姑讽刺他。 郑明俨笑:“不管友姑怎么说,那都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友姑,你还在生气我说你是‘金缕衣’一事吗?笨蛋,你在我心中和雨青一样重要,是我此生无法舍弃的女人。否则,我背你来乐水别院,羊肠小道,百转千回的,你以为我吃饱了没事干啊?” “我已猜不透你的话是真是假了。”董友姑仍不信。 郑明俨感到她在哭,就想为她擦泪,却听到她说:“放下手,你的手刚才摸了泥巴。” 郑明俨笑她:“友姑在黑夜中,不看我,也能感觉到我抬起手想为你擦泪,看来友姑还是与我心心相通的。” “油嘴滑舌。”董友姑用袖子抹泪。 郑明俨抱起她来:“不管你现在信不信,我会让你相信我。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记得我中马钱子毒后,得到救治,你开心得跳到我身上。那时,我全身无力,保不住你。我们就这样躺在地上。你在我身上睡着了。其实那时,你的心已被我抓牢,现在想逃,我来抓,你逃不掉的。” 郑明俨在她眼前做了个抓拳的手势:“友姑,心之所在,绝不另移,你与我同,我与你共。” “还是在骗我。”董友姑固执地说,在他肩膀哭。但她已安心地在郑明俨身上睡了,郑明俨也睡了。 天亮了,他们醒来,董友姑睡得很好,但郑明俨靠着树,睡得腰酸背痛。他拍打全身,收拾好行李,背着董友姑赶紧走:“现在估计已快卯时了,我们快回去,别让人发现了我们的密道。” 一路背她回到权标堂中,郑明俨手忙脚乱,说:“友姑昨夜没睡好吧?先躺一会。我出去处理一些事,再回来陪你。” VIP卷 第三百零三章 背爱妻看萤火虫 临走前,郑明俨返回来,看看躺着的她一会,她扭头。郑明俨看她已没昨日那么伤感,就摸摸她的头,亲她一下,出门了。董友姑心中有一丝甜蜜,但很快又被长久以来的苦涩占领:明俨,你这样是无法让我回心转意的,放弃吧,你会很累的。你现在对我这么好,如果不是因为我小产…… 上午在外忙完后,郑明俨很快回来了,在家吃了中饭,洗个澡,就睡了,呼噜声震天响。董友姑在旁纠结:明俨你昨夜说的话是真的吗?那你和郑世渡讽刺我的话,也是真的吗? 秦雨青走过来,问董友姑:“昨夜,明俨没睡好吧?” “是的。”董友姑就回了她一句,不再理会她。秦雨青知趣地走开了。 一连几天晚上,郑明俨背着董友姑去他们的秘密之地:乐水别院柏树下,与她说着小时候的事,两人一起走过的路。 秦雨青也放心地来到馆娃斋,向郑飞黄汇报了郑明俨,董友姑的情况:“夜夜背她出去,早上背她回来,没人知道她们去哪了。明俨也不肯告诉别人。想想,定是每夜都浪漫,甜蜜,就像你我。我猜,明俨带友姑去了乐山别院。但愿我和一官在那里的纯真美好的爱带给他们一生的幸福。” 郑飞黄略微皱眉:“明俨这样做,也算是在向友姑认错,给他未出生的孩子赔罪。但是,他这样,我交给他的事……” “生意,船队,都没落下。他每日背着友姑会权标堂后,就赶紧出去忙他的正事。忙完了就回来睡个觉,又背着友姑出去了。”秦雨青说道:“他这样,身体会很疲劳,但我看他的心情是乐此不疲,就想天天背着友姑出去。在权标堂,只要友姑稍一笑,他就像拾到了瑰宝。” “嗯,照顾好妻儿,处理好事业,这才是一个男人的担当。”郑飞黄放心郑明俨了:“不像外面所说沉溺于儿女情长。” “一官,”秦雨青温柔地喊着,搂着他的脖子,脸贴着脸。此时郑飞黄正坐在书桌前,抱她过来坐在腿上:“有什么想要的?” “猜得这么快,似乎看穿了我。”秦雨青温柔了一句,然后说:“你在权标堂门口当众杖责明俨,而其他子女从未有这么高人一等的‘待遇’。一官,我觉得,你心里对四少爷世荫这个‘嫡长子’很不情愿,也不满意,你最看重的还是明俨,为何不让他像以前一样,以长子的身份,名正言顺地继承家业,也好补偿我们对他的亏欠啊。这样说来,虽有些龌龊,但雨青觉得,你的家业,本就该由明俨来继承。” 郑飞黄陷入了沉思,犹豫后否定了:“雨青,你知道,睿合是我的妻子,我要顾及她的意思。就像友姑是明俨的妻子,明俨许多事要与友姑商量一样。” “一官,恕我口不择言,你觉的你的妻子庄睿合能与明俨的妻子友姑相提并论吧。我也会说难听的话,庄睿合作为你的妻子,她还不及明俨之妻友姑的脚趾。”秦雨青提到大夫人,这气怎降得下? 郑飞黄解释道:“雨青,你知道,当初,我与她相互无情,是我看中了她的家世,她的父亲看中了我的将来,才使得她与心上人分离,与我结为夫妻。对她,我有歉疚。她也一直没有忘记这件事,将心中的怨恨转变成了对权势的追求。我姑且先满足她。至于明俨,看他以后的命运吧。” “明俨,友姑现在的命运,就如同我曾怀着郑经时,被夫人介怀,忌讳,仇视。”秦雨青忧心地离开书桌,坐在梳妆台前。 郑飞黄过来,想安慰她,看到梳妆台上的玉羊,奇怪:“雨青,这只玉羊不是曾被你从窗口扔出去了吗?那时,你扔得令人心酸。什么时候,玉羊又回来了?” “我扔了玉羊之后,你把我推倒在地,我怕你不高兴,第二天就去外面把玉羊找了回来,希望你看到后别生气了。可是你早已不生气,现在才看到,那么我捡回这只玉羊也没什么意义了。”秦雨青觉得可惜。 郑飞黄看着镜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