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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避嫌,还赠送宝物。这几个女儿呢,可是他自己生的千金小姐,竟然看都不看一眼,也不派人来问一下。我的子节都吓得魂飞魄散了。” 五夫人说:“郑家女儿媳妇遭遇劫匪,而后获救,老爷趁儿子不在家,重礼安抚媳妇,陪媳妇聊天,还相谈甚欢。却不管女儿死活,说出去可真好听。” 大夫人想着:老爷这不是对董友姑秦雨青的赏赐,而是表示他对郑明俨的器重。真让我脸面尽失。 郑飞黄从至幸堂走了出来,瞪着她们三个人:“吵吵闹闹的,整个闰竹园都听得到!玉观音和玉龙王而已,就为了这两件宝物赏赐给了明俨,你们就吵个翻天覆地?有点长辈的风度吗?” 五夫人想着自己还能讨得郑飞黄一点心欢:“老爷,宝物给明俨,是件好事,我们几个娘不都宠着明俨。可是明俨不在社玖院,你却亲自过去。这事说不清楚。我们相信老爷,可外人会信吗?” 四夫人加一句:“老爷,下人都看着,你将两件宝物赠给明俨的妻妾,还聊了一个时辰,都说什么相谈甚欢。这怎么说得过去啊?这是家公和媳妇,不便于无人处聊。你想聊天,不有我们陪你聊吗?我们也是为你着想才在此争辩啊。” 郑飞黄训斥:”你们什么时候可以消停一下,我只不过是想去探视一下我的大孙子,可我的大儿子不在家,就被你们说成这副德性。我成什么了?你们还想说我什么?好色还是调戏?” 三位夫人见郑飞黄动大怒了,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郑飞黄指着她们一个个,继续训:“你们什么时候可以消停一下?不就为了两尊贵重的宝物送给了社玖院,而没有你们的份吗?你们这猜测,嫉妒,吃醋,争吵可以停几天吗?今日,我把这两件宝物给你们三个其中任何一个,另外两个还不是一样会嫉妒。我本也没有打算将玉龙王和玉观音赏赐给谁。但我去社玖院时,友姑和秦希仁的话,让我大为赞叹。友姑懂得说与夫君妻妾相处,“不奢望,不强求,不争抢”,与人相处,“有乍交之欢,不若无久处之厌”。秦希仁知道说,为人之道“一念之善,吉神随之,一念之恶,厉鬼随之”“量大足矣得人,身先足矣率人”。你们几个,有谁说过这样宽厚,仁慈,有度量的话?我看,只有逝去的书墨说过吧。我可不希望仁厚的媳妇走书墨的老路。这就告诉你们,玉龙王和玉观音,就是赏赐给明俨妻妾相处和气致祥的宝物,辟邪保平安!你们几个,何时能像友姑,秦希仁那样和睦庄谐?就算说得出几句和气生财的话也好啊。总比你们这样每天打麻将,尔虞我诈,争风吃醋好!” 郑飞黄被自己给说得气着了,坐下,摸着额头,一会儿没说话。大夫人看郑飞黄心情平静了些,就说了句:“老爷,这一碗水不能端得太斜。你看,你回来后还没有来看争妍一眼呢。她也被绑架了。” “老爷,子节她吓得魂飞魄散了。”四夫人说。 “老爷,子令她还一直尿裤子呢。”五夫人说。 郑飞黄面对三位夫人的姹紫嫣红,炫彩华丽,叽叽喳喳,觉得耀眼刺耳,让他一下子想到社玖院的青蓝、青绿的闲淡幽静。更对三位夫人生了一份心烦,并不是因为他们徐娘半老了。他想:曾经三夫人蔡书墨也是徐娘半老的年纪,我可从未这么嫌弃过。我的确一碗水端不平,纡纾和芳茹不懂悔改,而睿合,你不断地掀起惊涛骇浪,叫我怎样端平一碗水呢? 郑飞黄一边想着怎样让这三位夫人安静,一边还在想着秦雨青是否在因自己说的那句怀疑她的话而伤心,面对这几个自私自利的夫人,觉得烦透了,他说了句偏心的话:“四个未出嫁的女儿中,除了怀素之外,争妍,子节,子令不都有你们这几个母亲照顾着?叫郑全明日去紫云大殿,给她们每人求一个香包!你们少聚在一起说三道四,在家好好教导女儿,免得长大后像你们一样不懂仁爱!”郑飞黄不知,这偏心的话,会为自己偏心的人种下祸根。 他拂袖而去后。三位夫人还是本性难地继续在背后闲话着。四夫人说:“老爷可偏心得太明显了吧?同样是被绑架,受惊吓,人家大少爷得妻妾得到的安抚是,亲自送上门的几十万两的辟邪宝物和相谈。我们的女儿得到的是一个厚着脸皮求来的丁点香包?” VIP卷 第二百四十章 离开是非自立门户 “谁让人家做媳妇的比我们做妻妾的更懂得讨老爷欢心呢?”五夫人嫉恨:“这两做媳妇的,也太不懂礼数了。老爷来了,应该避开才是,还谈了一个时辰。老爷说话也没个准,一会说去探望大孙子,一会变成了和媳妇交谈。口不随心!” 大夫人说她:“芳茹,明俨的妻妾是怎样讨老爷欢心的,你就去学着点,别在这计较了。不过老爷这是昏了头还是怎么了?刚才居然拿他自己已故的三夫人书墨来比喻当今的媳妇。”大夫人在暗示郑飞黄“扒灰”。不过,像这样的流言不用教,四夫人和五夫人也会去闲言碎语的。 大夫人心里也有数:目前,如果没有这两个不顺眼的媳妇,我和纡纾,芳茹早就像以前一样,窝里斗了。老爷说得对,我们三个,没有一个宽厚的,可我就不信,秦雨青和董友姑,妻妾不会为了争夺明俨而你争我夺。 晚上,社玖院内,郑明俨一回来就欢喜地来到正房:“雨青,友姑,刚才我看到玉观音和玉龙王,才知爹今日来看望友姑了。这么重的礼物来安抚友姑,友姑,觉得爹宠爱我们吗?” 董友姑叹气:“明俨,别这么开心?否则明日会越难过。明日就是我们宣布离开郑府的日子了。到时,爹的好意就要你去推辞了。” “说的也是啊。”郑明俨转喜为悲,情绪复杂。 秦雨青总觉得不妥,问他们:“明俨,友姑,我们真的准备明日离开吗?” “雨青,我已是大娘的眼中钉了,我的存在就是她的忌讳。而她对你和友姑的不满,结下的梁子也除不去了。一开始她想除掉你们,后来是利用你们来对付我。我受不了你们时刻处在受伤害的牢笼中。我们躲开这里,寻觅一僻静处,过安静,清苦的日子,也比这日日担惊受怕强。”郑明俨语气不是很坚定,他终有些舍不得他的家人,可为了心爱的女人,值了。 秦雨青是不愿走的,她的最终目的是看到郑飞黄伤心欲绝,以告慰meimei的在天之灵,不过现在:我和一官的关系不清不楚,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就当我拐走了他最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