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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这样我就可以在你们的呵护下,日日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过王维的生活了。要是你依了我,我就多爱你一点点。’当时,我正在喝汤,一口汤全吐了出来,也喷了小友姑一脸的汤。把她气得。你猜我怎么回答她?” 秦雨青不想让郑明俨看到自己耷拉着脸,就装了个严厉的神情,粗狂的男人音调:“友姑,我将雨青留在身边陪你我,已是跋山涉水般辛苦。你刚才简直是异想天开,以后在我侧好好做妻子,将来要学着打理郑家的一切。” “说的对,但声音和表情学得一点不像,雨青你还是不会在我面前撒谎。那你再猜小友姑时怎么回答我的。”郑明俨问。 秦雨青笑了:“我没有她的两个小酒窝,装不出来,不过,大概是这样。” 秦雨青使劲撅起嘴:“早知道你会这么说,可我还是忍不住问了。还被你弄得满脸鱼汤。反正我梦想中的王维诗画仙境永远是海市蜃楼了。” 郑明俨大笑:“美丽的雨青怎么学友姑说话,学得那么丑?太好笑了。小友姑看到一定又要耍赖要点什么,这个课不能告诉她。” 笑了一阵,郑明俨相互夸赞:“雨青,不应说话,眼神互动,就可知对方想什么,就只有你我了。” “今日六月十五,离八月的乡试可也不到两月了,待我和友姑暗地派人去闻起学堂向先生询问你的念书成绩,你可要给我当心了。”秦雨青拿来戒尺。 笑得不可开交的郑明俨立刻坐直了,还是忍不住笑地说:“先生说了,闻鸡起舞,不贪玩,不慵懒,不恋色。任尔等如何查试,吾稳如泰山。” “光说不练假把式。”秦雨青拿着戒尺拍打着。 郑明俨接话:“早睡早起。雨青,你也一样。” 郑明俨想着刚才秦雨青学他说话的样子,笑着睡了,本来是想来陪伴她的,却被她给逗开心了,真有意思,日后畅快吧。 秦雨青想着:明俨,你以为我们已相互看穿对方内心,错了,我看穿了你而已。 VIP卷 第一百四十八章 家宴上,友姑让大夫人下不来台 郑飞黄一回屋就遭到大夫人一脸口水:“老爷,你也是文明商海,盗海的老板,别让这“扒灰”的名声传出去行吗?今日在后院工地,所有干活的伙计都在饭后议论,干活闲谈,跟唱戏一样。都唱到我耳朵里了。别忘了,友姑是你亲自挑选的媳妇,‘扒灰’的名声可是很容易传出去的。” “夫人,当时友姑和秦雨青走在一起。我思忖着,友姑好不容易不因休书一事赌气了,还叫我一声爹,把我乐的。就与她多说了一会话,也给工人们加了工钱。这是在给友姑面子,弥补休书一事对她的伤害。我这不是为了和亲家的关系吗?”郑飞黄解释了一半。 大夫人嗤笑:“把你乐的,是友姑还是那个不要脸的秦雨青啊?现在你“扒灰”的声名在外,说也说不清了。若有一日,你不但要跟明俨解释,还要弯腰低头和亲家解释吧?我可不管。” 郑飞黄也不想再与大夫人说,反正她说得也对,自己笑开怀,与董友姑有关,更与秦雨青有关,只是不要将无辜的董友姑牵扯进来才好。 次日,六月十六,午饭家宴,郑家男人在外做事,全是女人和未成年的孩子。董友姑和秦雨青都来了。 董友姑是为了亮明自己对之前所受屈辱的愤怒,要上一桌“好菜”给众人吃。 “友姑今日向大娘,娘,五娘问好了,前三次没有赴宴实在是因休书一事遭惊吓而不适。今日,友姑带着腹中的嫡长孙给各位娘陪个不是,愿各位娘能够谅解。”董友姑先说了一堆场面话。 “各位娘都是过来人,当然能谅解友姑。女人一生伺候夫君,难得在有孕的时候耍耍性子。但过头了就不好了。”大夫人端起架子。 “大娘说的是,友姑记住了。”董友姑给她个台阶。 五夫人是瞧不起秦雨青的:“秦雨青,今日又不请自来,看来你还是挺稀罕这建安厅的家宴的。” “五娘,友姑还未说明,雨青jiejie是友姑请来的。若五娘不喜欢友姑请她,友姑下次就依五娘的意思,不请雨青jiejie了。只是友姑不请,明俨回请,到时,五娘可就要跟明俨说不满了。”董友姑说。 在座的人都对董友姑这一句“雨青jiejie”甚是奇怪:她们两这么好吗? 五夫人觉得还是不惹董友姑这个大少奶奶为妙:“友姑请的,五娘自当欢迎。” “奴婢秦雨青向各位夫人……”秦雨青说着。 大夫人基本当她不在:“友姑,这秦雨青是丫环,你是明俨的妻子,你称她为jiejie,是否乱了礼数。” “回大娘的话,友姑和雨青jiejie共侍一夫,且都怀有明俨的孩子。而友姑jiejie长我一岁,又与明俨相识在先。友姑以为,称其为jiejie是理所当然。”董友姑一点不让步。 “称什么随你,无所谓,但这妻妾之分,不对,是妻与丫环之分是改变不了的。”大夫人就让董友姑一步,当她小辈:“友姑,今晚宴席,明俨会来吗?” “大娘,昨夜,明俨和雨青jiejie宿在一起,这事恐怕得问雨青jiejie了。”董友姑实话实说。 这让大夫人很难堪:难道要问秦雨青这个贱婢,自己的长子会不会来参赴晚宴? 不用大夫人问,秦雨青自己给了她一个不快的回答:“大夫人,奴婢不好,昨夜未问明俨此事,明俨也未与奴婢提起过。” “不懂规矩的丫环,我也懒得怪你。”大夫人无奈:“大家吃饭吧。” 这顿饭是没法好好吃的,董友姑开始发怒了:“如今大暑节气了。好在我这刀伤全结疤了,不然发脓溃烂就难看了。” 董友姑稍微卷起袖子说:“当日,友姑胎动得厉害,也没个人来教导友姑。友姑疼得难受,又不懂事,就用匕首在身上划,想以刀割之痛来掩盖胎动之痛。” “友姑,以后有什么怀孕疑问就来问各位娘,别做错事。”大夫人无心安慰。 董友姑端坐着:“友姑有此想法,只是友姑因害喜,胎动而心情抑郁,更有甚者拿友姑的刀伤一并做文章。就在这个建安厅,在这张桌上,信口开河直言友姑精神异常,甚至痫症,以致后来说到请大夫来为友姑医治精神疾患,还一直不忘言友姑患有痫症,妄图一纸休书休了友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