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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渐渐满涨,口腔里有濡湿柔软的东西强势入侵,身体里像是被塞了跳跳糖,瘙痒感令人难耐又不安。 她扭动着腰,迷迷糊糊地,难耐地轻吟了一声。 腰肢被温热的掌摩挲,慢慢来到了丛林,她拱起腰,又是躲又是迎。 耳垂湿热,口腹里那片柔软,转移到耳后。 热的气息,在耳蜗转了一圈,像有了电,一下子酥麻到四肢百骸。 尹桑撑不住,伴随第二声吟/哦声的,还有她极速落下的腰。 她重重地平躺回床上。 睁开眼。 眼前黑漆漆的,看久了,才隐约能够看到匍匐在她胸口的脑袋。 到底是不是梦? 沈峯在这一瞬贯/穿了。 第三声,高亢地吟。 “是不是梦?”尹桑呢喃着,伸手掐了一把身上男人的腰。 沈峯闷哼一声,更用力了些,重得尹桑直往床头缩。 “该醒了,”耳边有声,缓缓,“宝贝。” 不是梦了,沈峯的声音,是有温度的。 尹桑彻底睁开眼,手推搡着,腿却忍不住勾起他,凑得更近了些。 一下一下,又深又急。 破碎的字句从尹桑嘴里出来,“你,回来,干,什么?” 卖力的男人并未回答她,将她的手往头顶一箍,直颠得她说不出话来。 沈峯低沉的闷哼声中,尹桑眼界里闪过白光,什么都看不到了。 最后的时刻,沈峯在她耳边说:“你。” 迷糊的尹桑,已经不知道他瞎叨咕什么,疲惫让她再次沉沉睡去。 天光已经微微亮了,新的清晨,即将到来。 吕落才回到家。她拒绝了小林相送的好意,独自打车回到家。 冬日凌晨,西北风风声凄厉,路灯光透过枯树,在地上洒了大片的金色,勾勒着枝桠的影子,脏乱的道路旁,连颗常青树都没有,路途尽处,是斑驳的铁门。 这片南四环外的老小区,小产权房,老旧破败。 南边本就是京城最穷的地段,四环外的小产权房,更是集结了形形□□的人。农民工,创业的北漂,落魄的失业者......... 平时,她衣着光鲜,走在小区里总引人注目,她从来不笑,不与人交谈,除了遛狗很少出门,一个看起来十分瘦弱的女人,牵着一条狼狗,面无表情地走过,总让人忍不住回头看一眼。 她养了一条德牧。 德国牧羊犬,也叫狼狗,大型犬,长得凶,少有单身女性豢养这类宠物,像吕落这样,在外人看来娴熟温和的女性,更不会,然而吕落养它,已经将近两年。 她住在这里已将近两年。 她不是没钱住好的房子,她只是不愿意搬。一来,中高档小区,养狗要报备物业,她的狼狗难过关;二来,她算半个公众人物,这里没有知识分子,没人认识她,轻松自在;最主要的,她想要让自己记得,苦难还没有结束,分毫不能懈怠。 曾几何时,她也是个善良到连小草都不敢践踏的小姑娘,从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他人,坚信人性本善,这个世界从没有无原由的恶。 直到深山那一次支教。 那时候她写作遭遇瓶颈期,有许多读者说她一成不变,她也意识到了,并想要转型,偶然间在网上看到支教老师的日记,她灵感一来,说走就走。 她选择了一个苗族聚居地,这个神秘的民族意味着无限的可能。她一边支教一边了解这个民族,了解一些奇闻逸事。支教的日子里,与小孩朝夕相处,内心格外平静。然而,上帝并没有就此给她安排静好的岁月。 她给山里带去知识的星星之火,有没有燎原她不知道,她本身,已经被愚昧之火,烧得遍体凌伤。 没有经过教化的人有多么可怕,她刚开始不懂,直到她被绑起来,塞进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她惊觉,说任何道理都没有用,他们坚守着最原始的欲望强食原则,理所当然地认为,人可以用金钱交易,女人只是一种生殖工具,可以交换,可以贩卖;她顿悟,人性本恶,没有社会化的人群,被原始欲望吞噬,没有善良可言,更遑论理性。 刚开始她奋力反抗,伤敌一千,自损一万,不仅没让对方害怕,反而变本加厉,她的竭斯底里,不知道有没有人听见,总之除了那个男人和一个蛊婆,吕落在昏暗的地下室里,没有见过别的人。 她被“驯服”了。没日没夜的地下室,她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过去的,肚子鼓起来的时候,她意识到不能这样下去,她开始变得沉默,承受蛊婆的“关照”,靠着送饭的次数计算着日子,在胎儿四个月之前,终于“说服”了男人,让她到地面生活。 她终于见到了太阳。 那个村子,就是远离乡镇的生苗之地,公路只有一米宽,杂草丛生,村里的唯一的交通工具是摩托车,没有外边的车子进来过,蜿蜒盘旋的泥路,就算是会骑,没有车技还真不敢乱来。 她明白,只要没有生育价值,她就如同一块鸡肋,那男人是贪恋她的身体的,然而如果不卖掉她,他便没有闲钱去买能够生儿育女的正常女人,完不成传宗接代的使命。 她得想办法弄掉这个孩子。 夜里她坐在门边,抓起冰凉的雪送进嘴里,她杀死了自己的孩子。 那男人对她拳打脚踢,她撇着气,身体又冰凉,那男人以为她死了,便将她弃之荒野。 夜里她挣扎着跑了出去。 回来后,她已经不是原先的她,失联一年之久,她已经不能正常回到亲戚朋友的视野之中,只能告诉亲戚,自己支教,并且顺便闭关写作,亲戚虽有疑虑,看她的状态,也不敢再多言。 她离开了熟悉的环境,只身一人,背井离乡,做一个北漂。 日子还能怎么过呢?她没有朋友,没有家人,对前路没有一点憧憬。 她对那曾经以为善良淳朴的少数民族恨之入骨,她想过报警,但她放不下现在已有的名望,作为受害者,也许她会得到怜悯和感慨,但是那有什么用呢? 人的怜悯里往往带着狭隘的揣测: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也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