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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找不到他……所以一定是你母亲!一定是那个歹毒的女人不肯让父亲将股份卖了,不肯让应付集团的财产流入外人的手中,所以她囚禁了父亲!”男人瞪着一双眼死死的盯着付清闲,付清闲眉眼淡淡的看着他,静静听完他说的这番话,脑海里的疑问非常多,但她此时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你是不是比我大三岁,他是不是陪在你身边九年了?”“没错,你怎么知道?”果然,父亲在她十岁那年突然搬离应付大宅的原因没有厌恶应付竹那么简单,最主要的原因是这个儿子,他为了这个素未谋面的孩子抛弃了她……好在心脏只是猝然收缩了一下,只是一瞬的疼痛,那感觉便消失了,看来她对爸爸的感情也不过如此,不过,他们之间彼此彼此吧……但是她还是要找到他,虽然找他的原因已经没有意义了,但是她就是要找他,她不知道原因,但她知道她要这么做。“你的母亲叫小九吧?”“这是母亲的亲人叫她的昵称。”付清闲突然就笑了,付望曲并不是一个不合格的父亲,他只是没有爱着她这个女儿,他深爱着那个叫小九的女人,所以他也深爱着他们的孩子,所以她根本就没有空闲去想想她这个女儿……“应付竹的确是奔着付家的财产去的,但是付望曲在付家无权无势,按照应付竹的性格是不会嫁给这样的人的,但是她却一定要嫁给他,你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吗?”男人微微蹙眉,“也许……”她打断男人的话,“你不要告诉我是因为应付竹看上了付望曲,付望曲应该跟你说过他们之间的夫妻情谊只是给外人作秀看的吧?”男人垂眸,摇了摇头,“缘由到底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付望曲现在应该不知道你母亲是被应付竹杀了的吧?”付望曲虽然斯文儒雅,但却做事果断,他对自己心里所想很是明白,爱什么恨什么他分的很清,就像当初他抛弃她,一次都不跟她联系一样,他爱小九,爱他们的儿子一样,就像他不爱应付竹,不爱他一样,他可以十分果断的选择自己想要的和可以抛弃的,如果他知道了是应付竹将他心爱的女人杀了,他绝对会复仇,因为在他心中小九的地位一定比任何人重要,到那时他肯定会抛弃所有,他的儿子,甚至是他自己,去为小九报仇。“他不知道,我担心他会想要报仇,姨妈说,mama一定希望我和爸爸好好的活着。”她挑眉,他倒是很了解付望曲,也对,毕竟是父子,“那你为什么能肯定是应付竹囚禁了付望曲,应付竹大可以自己收购付望曲的股份,除非,是付望曲不想应付竹拥有那么多股份,坚持要将这些股份卖给别人,惹恼了应付竹。”“那又怎样,股份是爸爸的,他想卖给谁就卖给谁!”付清闲耸肩,“所以他被囚禁了。”男人脸色一僵,随即黑了半边脸,盯着她不说话。付清闲全然不在意他的眼神,垂眸想着自己的心事,爸爸如果真是被应付竹囚禁的,那数独本他是怎么给清湛的?又或许是清湛在利用她解开某个谜题……算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还是先将线索解开,爸爸可能不是被应付竹囚禁的,他也许在某个地方等着她,不过,他不是有个儿子吗?为什么还找她呢……付清闲动了动手腕,麻绳已经将她的皮磨烂,皮rou泛出淡淡的血丝,这种不流血的伤最痛,她拧眉,抬眸冷冷的看着男人,“你放了我,我帮你找付望曲。”男人哼笑了一声,“我凭什么相信你?”“就凭我跟应付竹一点母女之情都没有,你绑架我没有任何意义,还不如赌一把我会帮你找付望曲。”男人迟疑了一会,摇摇头,“你还是好好在这里呆着,等应付竹把父亲放了我就放了你。”付清闲拧眉,一阵不耐烦,在一旁听了许久他们的对话的季湮生见状,走上前直接对着男人的后颈劈了一掌,男人随即就晕了,季湮生将昏倒的男人往旁边踢了几分,蹲在付清闲身前,解开她手上的绳子,目光触及到她受伤的手腕眉头一皱,“有什么事要问可以让我把他捆起来再问他,干嘛这样委屈自己。”“把他捆起来他可能会对我产生敌意,说出来的话就不一定是真的了。”如果不是担心这种情况发生,她刚刚就不会拦着季湮生救她,以如此难受的姿势坐了这么久跟那个男人说话。季湮生将她手腕上的麻绳轻轻拿开以防蹭到她的伤口,闻言道,“我也没见他对你的敌意少到哪里去。”“至少他还分的清什么是对应付竹的敌意,什么是对我的敌意。”他解她脚腕麻绳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她,“你这是在替他解释吗?”付清闲被他低沉的脸色吓得一愣,好一会才道,“不是,不过我说的分的清是他行为上还分的清,没有将对应付竹的恨意发泄在我身上,绑架我也只是希望能换爸爸,不过他思想上是讨厌我的,特别是他提起应付竹对他母亲的伤害,他的眼里全是恨……我觉得他可能有燥狂症倾向。”季湮生听到她一开始的话,心里本来还愉悦了几分,但听到她后面的话脸色不由又阴沉了几分,伸手将她扶了起来,沉声道,“自己都这样了,还有心思管别人有没有精神病,你还真是闲的慌,付……”他动作突然一顿,话语也停下,盯着她,改口缓缓吐出两个字,“清清。”☆、脸红付清闲一怔,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清清?他是在叫她?她反应过来愤愤的瞪了他一眼,甩开季湮生的手,“别这么叫我!莫名其妙!”说罢她便提步往前走去,因为长时间的扭曲坐姿,左腿被右腿压了许久,她的左腿开始隐隐发酸,然后麻了,动一下整个腿就有一种言语无法形容的难耐感觉,像有万千蚂蚁在她腿部躁动一般,付清闲无奈,停下了脚步,季湮生见状挑了挑眉,几步上前,横抱起了她,低声细语道,“清清,别任性。”付清闲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是僵硬的,听了他的这句话更是僵硬,她抿唇,抬眸冷不丁狠狠横了他一眼,心里默念:付清闲,要淡定,如果表现的太在意反而会让他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耐人寻味的,反而会让他在意而且记住。“又在对自己洗脑。”他道,声音里含笑,低低的磁性声音酥的撩人。“……”又在对自己洗脑……他怎么知道的?付清闲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但是深呼吸了几次发现全然无效,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乱了,脸闷闷的有些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