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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我就想问问师娘能不能算我一份。”说着他把钱袋子掏出来往她跟前一递,“你看,我钱都带来了,师娘算我的红利连上今年各姨母给的好东西一共少说也有八百两。” 贵妃微微抬眼,她就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女干即盗。 “师父要去西边打仗了,明阳城就你们娘俩,除了木墩儿小小年纪,一屋子女人,顶好是再换间大些的房子,家丁仆人什么的也都得有,这才像个样子,不然不被人惦记上啊。”杭玉清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把想了半个多月的台词都给用上了,只不过当时他不知道柴榕要去西边,说辞稍有不同。 有了柴榕这么一出,似乎他的加入更顺理成章了。 “这钱我不管师娘用在哪里,您那新开的店面算我一份——或者,咱再其他地方再多开一间也成,师娘看,如何?” 这叫……趁火打劫吧? 还是雪中送炭? 木墩儿抱着小膀子,饶有兴趣地看着飞速成长的杭玉清,这货有做生意的天赋,皮厚,专往有钱的地方盯,而且不得不说眼光还挺好。 贵妃也笑了,缓缓伸手把钱袋子接过来。 见她接了,杭玉清松了口气。 “以后有钱大家一起赚,才不枉我们师徒一场嘛。” 贵妃也不多话,回身给他写了份合同递过去,却见他慎之又慎地看了两遍,这才折好放进怀里,见贵妃似笑非笑的眼神,他不由赧颜,这是他全副身家,不由得他不慎重。 不过想着今日拿出去的银子,明年会成倍地往上涨,他浑身就不自觉地轻松起来,自觉办了件了不得的大事。 杭玉清也不啰嗦,事儿办好了就闪人。 只道:“有事儿您只管吩咐。”乐颠颠就走了。 “这货考科举都屈才了。”木墩儿摇头,瞧他那钻钱眼里财迷的样子——他喜欢! “这世代考科举才有前途。” 贵妃听了不少木墩儿那个时代,不得不说,那时的商人却是幸福多了,规矩没有那么多,连衣裳样式都不能逾矩。 好在大梁比她的朝代更宽松,在前世哪有商人敢穿绸缎的,那是掉脑袋的。 这就权力的威力,连衣食住行都限制你。 她之所以同意杭玉清加入,一是她的确想继续扩大经营,第二却是由他出手黑了陈虎这事更让她看清了这位小衙内的手段。 柴榕被征入伍,她身边少了个得力的帮手,以后只怕需要杭玉清的地方会更多,不给他点儿甜头,这货可不是好差遣的。他出钱,他出力,走后宅路线也属他的人脉广吃得开,这买卖很是划得来。 正是此一时也,彼一时也。js3v3 406 龌龊 406 贵妃谈成了这笔生意,眉眼总算有些笑意。见杭玉清一走,屋里再没了闲人,知道木墩儿在这儿等她的说辞,便将这几天的事儿简单地说了一遍,自然漏不掉柴武和柴双很可能与柴榕一块儿走的事。 木墩儿一边听一边就忍不住骂。 他是吃百家米长大的,自小有爹生没娘教,什么浑话脏话都会,如果骂人能伤人,柴银杏已经死了不下百回了。 “他娘的,在柴银杏这阴沟里翻船了!居然让她给阴了!柴家一大家子啊,都让她给算计进去了。” 包括他! 他妈的,他要是不考个什么狗屁的科举,指不定长大也让人抓了壮丁了! “如今不是生气的时候,事情已成了定局。”贵妃看得开,柴榕本就非池中物,不是现在也总有一天要一展抱负。 她是愿过太平日子,相公孩子热炕头的,可是不代表她不崇敬那些驰骋杀场的英雄。 “秦王世子也就干了一件好事,就是把柴银杏两口子挤兑的没活路了,顶好他赶尽杀绝,把柴银杏一家子逐出明阳城,那玩意儿就不是个消停的,否则早晚还是要作妖。” 贵妃和木墩儿是一样的心思,可是一听他提起秦王世子,又忍不住想起扶风亭里他那似笑非笑的小眼神,激灵打了个寒颤,让柴榕这事儿给忙的,她都忘了秦王世子那一摊。 顿时就没了谈兴,恹恹地回了里屋自行休息。 难不成她重生了也还自带祸水体质? 居然让那么个货给看上—— 她揽镜自照,可真是个红颜祸水。 万一……她就卷包儿跑西边找柴榕去! ### 从赵诚那边得来消息自是要往柴家送信去,贵妃回丁字巷之初便让郑大跑了一趟桂花村,谁知郑大下午没回来,晚上倒是连带着把柴榕也给带回来了。 这,不过刚分开一白天,不到四个时辰。 贵妃瞠目结舌。 柴榕亲自赶五郎回来的,给郑大做了回车夫,郑大稀里糊涂受了,直到了丁字巷才白着一张脸,知道自己失职了。 好在柴榕不是多嘴多舌的,没和任何人说。 只不过浑身浸着股子凉气,双手冰凉凉的就握贵妃的手,贵妃心细如发,哪里会想不到。不过想柴榕到底是要远行的人,再见还不知归期,也便随他了。 “娘说,日子太短了,就不留我了,让咱俩小夫妻多聚聚。”他笑,露出一口大白牙,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亮。“最好能趁这时候怀上,生个大胖闺女。” 好在左右没人,贵妃面上微热,柴榕有时候说起话来不管不顾,凭地叫人笑话。 当下不应他,郑大不过传句口讯,其间诸多讯息不可借他之口,贵妃当着柴榕的面却没有这层顾忌,拉着他说起了柴银杏夫妻在期间起的作用。 柴榕一听脸子就沉下来,“我去牢里把陈虎两条胳膊都卸下来。” 柴银杏怎么也是他姐,而且还是个女人,否则他真要亲自动手才能解了心头之恨。 都是一家人,哪怕再有龃龉也不至于这般处心积虑的想置人于死地。 他是不怕去战场的,能给阿美挣回个功名也是好的,可是柴银杏显然想的不是让他光宗耀祖。 “牢里杭玉清呢。”贵妃笑道:“你这小徒弟手黑着呢,陈虎在里面没有好果子吃。他落在杭县令手里,算是撞到一张铁板,那是软硬不吃的主儿,柴银杏一个妇道人家在外面只怕使不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