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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虽然那男人是受害者,可是走到哪儿也是被人嚼舌根到哪儿的。 “自然是好……惨的。”他悲从中来。 他才十三岁,儿子三岁……还有个红杏出墙的儿媳妇…… 这世界太疯狂了,他怎么觉着只是迷迷糊糊睡了一觉,整个世界就天翻地覆了? “那……” 柴榕茫茫然,显然还没从一个接一个巨大的打击中回过神来。 贵妃笑吟吟地道:“别说你,我也是花了好几天时间才回过味儿来。这孩子本来那么可爱的一个年龄,突然间就变成了大人的思想……可是不管怎么说,都是咱们的孩子,好好的就好啊。” 柴榕先前还惊愕于自家儿子—— 不行,他现在想到他已经有儿子,脑子就疼。 先前还惊愕于这么个小屁孩说的一口大人话,说不定就像以前他爹给他讲战场上的故事,哪个小侏儒乔装改扮成的他儿子…… 可是这么一大段听下来竟是天马行空,怪力乱神,连前世今生都扯出来了。 好容易消化了些,喘口气,冷不丁从贵妃嘴里说出‘咱们的儿子’这话,他慢慢入心入肺,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热,那张俊脸顿时跟个红苹果一般。 危机解除,柴榕不那么横眉厉目,木墩儿心也放大了,看他小傻爹那手足无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锉样儿,他再也俊不禁,扑嗤喷笑出声。 他这爹傻的时候傻乎乎,脑子恢复正常了也是傻乎乎。 柴榕那是多灵的一双耳朵,再说还就在他跟前,笑声直插入肺,他听不见那就是纯聋了。顿时他就想起刚才自己揪着他脖子那一幕,这小子可是把姿态放的够低,一脸的谄媚都溢出满框了,现在倒是心大,还调笑他亲爹…… 他,怎么就会有这么个油嘴滑舌,女干不溜手的儿子? 虽然已经是个成年人,但还是有改正的空间和必要。 让柴榕那么深深地看了一眼,木墩儿只觉得从脚底板冒着一股阴风打着炫儿的往后脊背上卷,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凭地生起一股十分不详的感觉。 “那你到底是怎么死的?”柴榕追根究底。 车撞死的自然是不能说,这时代也没车。 木墩儿信口开河,“我在船上,遇到大浪,卷河里了……就死了。” “我会游水,以后我教你。” 柴榕这一句话,木墩儿和贵妃就把悬在嗓子眼儿的心给放回肚子里了,这是信了。 “……你的经历是惨的,可是你不能破罐子破摔,对人生、对女子都是油滑的态度,你整个人太油了。”柴榕迅速地看了贵妃一眼,然后收拾视线紧紧盯着木墩儿:“上辈子我是傻子,没办法,可现在我好了,就由我来教导你。” “以后,你就每天和我习武,强身健体。练武练到真个好的,自然是一身正气!” 贵妃表示十分赞同,“四郎说的有道理,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女干滑,缺了咱柴家那一身的浩然正气。习武总是好的,那就听你的吧。” “那就从每早站桩一个时辰开始。”柴榕正气凛然。 木墩儿倒吸一口凉气,他家娘娘不厚道,他一个小娃娃,每天还得帮她cao心着买卖,他就这么卖了他,真的好吗? 未免有失道义啊? “娘——” “叫娘没用。”贵妃笑道。 木墩儿转而求助柴榕,“亲爹,我才三岁——” 那一脸的谄媚看得柴榕头疼,自从他知道这儿子是死过一回又重生的,他再怎么看这张稚嫩的小脸都觉得违和。 “叫爹也没用……你死的时候多少岁?”柴榕问,如果活到五六十岁,那实际比他活的还要更久。 木墩儿默默地举起三根儿手指头:“三十五。” 柴榕默默地倒吸一口凉气,三十五啊,还比他要多活十二年。虽然他是爹,可是年纪在那儿摆着,他怎么就好意思舔着张老脸跟他这儿撒泼打滚? 怪不得总让人觉得像个老油条,滑不溜手。马老滑,人老女干啊。 贵妃一路笑盈盈地看向柴榕,不说还不觉得,哪怕是同一张脸,可是之前他傻傻的时候,怎么看都觉得五官往外就直冒傻气,可现在同样的表情同样的动作,哪怕连皱眉毛的动作都一样,让人看着就觉得山鸡与凤凰的蜕变,那气质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你……昨晚脑子就好了?怎么不早说呢?”贵妃道:“爹娘为你都愁坏了,要是知道你现在好了,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呢……一会儿咱们就回桂花村,让爹娘见见。” 木墩儿嘴角抽搐,他家娘娘颜狗。 不过是气质突变,至于她连声调都突变,那小声儿温柔的能掐出水来,要不要这么立竿见影的? 他这脆弱的小心灵不惊吓啊。 354 狗皮膏药 不用贵妃说,柴榕脑子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想起自己的父母。可是他越是想,就越害怕。 大抵是近乡情怯。 他傻了那么些年,虽说过去的事模模糊糊的他记得不是很多,可是越这样他越不敢想,他到底给爹娘,给家里添了多少麻烦。 他更不敢想,眼前如花貌玉的这么个美人,怎么会嫁给他一个傻子。 贵妃看出柴榕心潮起伏,显然他整个人都还没从傻柴榕的影子里完全走出来。 她倒是没想过他会不相信她的话,毕竟他那心理年龄在那儿,而她……一个经过后宫多年yin浸过的,谎话都当掏心掏肺的真心讲,合情合理合逻辑,再摆不平他,那实在是天要亡她,她说一句话一个雷就砸下来劈死他。 否则,再没个他不信的。 ### 这好消息自然是第一个告诉的郑御医,要不是他,柴榕也不可能这么快恢复正常,谁知这话传到郑御医那儿,老大夫激动的泣不成声,捂着嘴回屋里号啕大哭。 “……” 贵妃满头黑线,怎么着,他是真心不想治好柴榕的脑子,这还是阴差阳错了呗? 郑御医身边的小厮也是无语,可是自家主人这多情敏感的性子,什么收尾的事儿一向都是他来。 他自岿然不动如山,嘴角淡淡地扯出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