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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而废吗?” 九王漫不经心:“那就是命了。” 目光扫过去,这一批人里,有之前服用过溶血丹的三个人在里面,尤其是找到了鸽子对九王邀功的那个人,似乎脸上神色比其他人轻松许多。 九王眯眼,“你,做这次突击的前锋。” 那人被点到名,说不上是受宠若惊还是什么,立刻点头说:“属下领命。” 红腰却知道那溶血丹是什么东西,一样是用血蛊提炼出来的,她感到有些反胃。 可还是压着那股感觉,这些人半夜就要离开,说明夜色掩护下,可以躲避晋军的探子,但同时,说明他们再不走,就没有机会了。 哪怕到这个时候,魏子婴还是在装死。 但已经没有人管他了,那个刚刚被九王点为先锋的人,身先士卒带着一百位死士朝地点进发,在夜里他们也尽量避免发出声音,一旦对上晋军,就是一场恶战。 这个军营,似乎已经成为九王的了。 似乎。 走了一百死士的军营好像已经空了一样安静,但其实这里还剩将近五千的活人,谁又能感觉得到。 九王淡淡道:“我们去主帅营帐看看。” 红腰和白面车夫跟着九王进去,魏子婴大半夜的也没有谁,就坐在轮椅上面对着烛火发呆。 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九王瞧着他,嘴角始终带一丝笑:“殿下这是怎么了,晋军还没有打进来,就已经心灰意冷了?” 外面那群士兵心灰意冷,主帅也半死不活,其实这营地可以直接插个旗子,缴械投降了。 魏子婴麻木的神色抬起来,看着九王道:“兄长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红腰觉得这人一直都挺让人笑话,想到刚来军营时候他的样子,那个时候还有一点皇子威严,现在则是半点也不剩了。 原来谁到了众叛亲离的时候都一样。 九王看着这间帐篷,慢慢一笑:“现在该部署的都部署差不多了,殿下打算一直在这里待着?” 可看起来魏子婴是真什么都不在乎了,垂头说道:“一切有兄长主持,愚弟自然放心。” 若之前没发生过想架空九王,让九王担任幕僚的事,这话倒还可以显得更真诚些。 九王看着他,说道:“是吗,殿下暗中筹划了这么久,还成功推出了军师做替罪羊,这就甘心收手了?“ 正文 167章 一张假皮 魏子婴转过脸来盯着九王,样子比刚才还落寞几分,“兄长在说什么?” 红腰也看着九王,刚才那一刻她也没明白九王的话。 九王笑了一下,忽然很温和地说了一句:“车夫,把三殿下押起来。” 白面车夫是九王命令的忠实执行者,眸中划过一抹极快的愕然,就已经迅速飞身掠出去,双手擒拿向魏子婴。 魏子婴一瞬间脸上划过慌乱,下意识要躲,但他坐在轮椅上,就算他能健步如飞,在白面车夫面前也没有用。很快白面车夫就控制住了他。 魏子婴脸色蜡白,看起来伤心又伤肺:“兄长,为什么?” 九王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手心,说道:“军师去了何处,殿下知道吗?” 魏子婴眼睛呆滞,似乎犹不可置信地看着九王:“我怎么会知道?” 九王幽然一笑:“想要一个人下落不明的方法,就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那样很多人的惯性,会习惯觉得那人还活着,只是躲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昨晚那么混乱,之后军师就不翼而飞,很多士兵心里,都会认定,也许是军师一早计划了要跑。 魏子婴似乎终于明白九王的怀疑,脸上溢出凄苦之色来:“难道兄长以为是我吗?我害了老师?” 连红腰都要觉得他伤心欲绝,甚至摆出了质问九王的态度。 魏子婴半边身子想探出轮椅,被白面车夫狠狠按了下来。魏子婴脸上的悲愤之色更狠。 “兄长,你倒不如杀了我。” 九王似乎有些兴味:“你想死?” 魏子婴声音凄厉:“兄长何必这样折辱与我?十六岁那年你我在皇城中,我不过是仰慕兄长,想与兄长同榻,第二天就被兄长身边的人告到了父王面前,自那以后,父王才对我逐渐疏远,但我心里不曾半分怨恨过兄长,甚至心里还日日盼着与你相见,我知道兄长对我厌恶,但为何连兄弟之情也不顾,即便惩罚为何不能亲自来,非让你的手下动手!?” 红腰觉得面皮抽搐,她不知为什么听魏子婴这一番剖白竟会觉得格外心惊rou跳,仰慕兄长?同榻而眠?还质问九王惩罚他为何不亲自动手? 旁边九王倒好像早就免疫了,面上神情都未动一动,说道:“你说这些事干什么。” 魏子婴继续挣扎,白面车夫继续冷酷补给他机会,魏子婴更悲愤:“我只能问兄长是否还顾念兄弟之情?” 红腰心想,那得先问你有没有把人当兄弟。 九王看着他,目光中似乎有一些玩味。 魏子婴继续“控诉”他的不满:“我知道兄长刚来大营的时候,我手下许多人对你多有不敬,军师更是从中挑拨,但我从没有真正信他们的,更不曾伤过兄长一分,为何兄长眼下还要这般对我?” 红腰觉得这魏子婴有点奇特,幼稚的奇特,他的行为怎么会表现的这样? 九王缓慢地,依然是那摸不着头脑的话:“你如果是魏子婴,你就该明白。” 这好像是九王第一次直呼其名,魏子婴说不上是不是受宠若惊,抬头看了九王一眼。 如果他是魏子婴他就该明白,他脸上遍布那种苦涩和愉悦:“兄长,我当然是……” 没等他剖白,九王就问道:“脸上面具戴的还舒坦吗?” 魏子婴那种羞涩就冻结在了脸上,他茫然看向九王:“兄长?” 九王饶有兴味地再问了一句:“故意把过去的事都拿出来当筹码说,是怕我怀疑你不是真正的魏国三皇子吗?” 魏子婴似乎“呆”了,仰脸看着九王连说话都忘记。 红腰心里警铃大作,这时再看九王方才的举动和话语,仿佛都开始透着深意起来,她心里一咯噔,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