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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白天一直不停的喝热水以为会缓解,结果昨晚半夜发烧,吃了药,今早起晚了。 到自己的课桌上坐下,顾岩在给谁打电话,要挂的时候,还命令道,“今天要是有人再敢跟你送花,让他直接来找我顾岩,听见没?”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邪气的一勾唇,“嗯。叫我一声听听。” 语气这么暧昧,猜也能猜到,肯定是他口中那个小仙女了。 对方肯定照做了,他满意的笑了笑,才按下挂键。 “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晚?”平时都比他早,今天这都快上课了,“昨天出去约会了?” 韦依把书包放进屉子里,一本正经道,“嗯。跟周公去约会了。” “切~” 韦依正把第一节 课要上的课本拿出来,顾岩又说,“韦依,我今天带了个好东西来学校,你想不想看看?” “不想。” 顾岩:...... “真的是好东西,我不骗你。一般人我才不给她看,谁叫你是我同桌。” 看他弄得神秘兮兮的,韦依倒有了点好奇,“什么东西?” 顾岩神秘一笑,“你等等啊。”手伸进书包里,表情还挺专注,似乎认真的搜索了一会儿,才摸到。 韦依低头盯着他书包,耐心等待着。 “诶,摸到了。”顾岩奇怪的笑,手里捏着一个东西,猛地从书包里抽出来,“你看!” 他的虎口处,夹着一个青绿色的蛇头,还吐着红红的舌,跟活物一般无二。 韦依两眼陡然瞪大,从头皮麻到脚板心,几乎是从座位里弹跳起来退到走廊,“啊!!!!!” 这声惊恐的尖叫声,引得所有人慌张回头。 她被吓得全身都在发抖,捂着胸口转身就跑,像是那条青蛇跟着她追来了似得。 结果还没迈开步,直接撞见一个炙热的胸膛里。 她害怕的完全顾不上这人是谁了,横冲直撞的要逃。 方昱泽措手不及,见她吓得浑身哆嗦,脸色泛白,条件反射扣紧她肩膀护在自己胸口,“干嘛了?” 韦依被他克制住,好像还没意识到自己现在在他怀里,双手蒙住眼睛,像是只要看不见那东西,它就能消失一般。 她牙齿都在打颤,磕磕巴巴,字不成句,“他,他书包里有——有一条——那个啥——” 方昱泽完全没听懂她在说什么,也猜到肯定是顾岩恶作剧吓她了。 “你他妈干什么了?!”方昱泽冲顾岩吼道。 “咯。”顾岩把手里的东西放到课桌上,表情还挺委屈,“一假东西,哪里知道她会怕成这样啊。” 一条青色玩具蛇,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做的,很逼真。 顾岩给他家外甥买的,昨晚拿给他家小仙女看的时候,那丫头可淡定了。谁知,韦依能怕成这样。 方昱泽内心简直啼笑皆非,可怀里的女孩身体还在瑟瑟发抖,他又忍不住护短,手指用力指向顾岩,“你给我等着。” 顾岩无所畏惧的一摊手,挑眉笑了下。 方昱泽低头看向怀里的女孩,“假的。”又伸手拉开她捂住眼睛的手,低声,“没事了。” 第23章 韦依回头去看,那个玩具青蛇安安静静的在她课桌上,一动不动。 太过逼真,她还是看得头皮一麻。 本来就感冒了,现在被一吓,后背全是汗。 方昱泽松开她的肩,韦依回头,猛然一惊,赶紧朝后退了一步,抬头看他一眼。 顾岩抖着腿,收起那条小蛇,要笑不笑的斜眸瞥他俩一眼。 方昱泽坦荡的回到座位上坐下,理所应当的样子,好像刚刚的事并没有哪里不妥。 韦依缓缓呼出一口气。 一整个上午,管顾岩怎么跟她搭话,怎么道歉,她硬是一句话都没搭理他。 别看她平时柔柔弱弱的,真正得罪了,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主儿。 * 早上出了一大身汗,结果导致韦依的感冒更严重了。 中午她还在强撑,晚上跟马妙玲吃饭的时候,直接一口饭都没吃下,头闷痛到反胃。 “待会儿我陪你去医务室,你这样不行的。”马妙玲见她满脸泛红,担忧道。 韦依头重脚轻,用手撑着额头,只觉浑身乏力,昏昏欲睡。 “我以为吃药就可以了。” “这段时间太多流行感冒的,你肯定是被别人传染了。我最近每天都有喝板蓝根预防。”马妙玲说。 韦依突然回想起来前两天手烫了,在医务室遇到的那个打针的女孩儿,皱了皱眉。 “下次我也提前喝。” “嗯。”马妙玲说,“你多少吃点饭吧,不吃饭也不行。别人说,感冒的人,多吃白米饭有助恢复呢。” 韦依有气无力的摇摇头,“我现在实在是吃不下。” 马妙玲大口吃着饭,想着赶快送病怏怏的她去医务室,“你把手机带在身上,待会儿要是饿了就给我发消息,我给你去小卖部买零食。” 韦依点点头,又想起了什么,“你外婆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这周就可以出院。”马妙玲想起在医院遇到的同学,“对了,我在医院碰到了艺术班的钟倩。” 韦依条件反射的紧了紧眉心,“她也去看病人?” “不清楚诶,可我看她精神状况好像不是很好,还有个男生陪着她。” 男生?方昱泽? 应该不是,如果是方昱泽,马妙玲肯定会跟她直接说。但她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男生?” “对啊。也是艺术班的,去年校庆参加过节目。估计是男朋友吧。” 韦依想起来,上次的确听说过他们班有个男生在追求她,她还答应跟那男生一起出去吃饭了。 “可能吧。” 马妙玲起了八卦心,凑近了她一些,低声道,“你说会不会是跟上次熊宁荣事件一样,那个啥了吧?” 韦依皱起眉,只觉前额更痛。 “我真的挺怀疑的。”马妙玲说完,继续低头吃饭。 应该不至于,韦依想,钟倩看上去也不像是那么随便的女孩呀。 唉呀,她现在一想事情就头痛。 不想了。 吃完饭后,马妙玲挽着韦依到医务室找医生。 一量体温,烧到三十九度了。 这次不打针是没办法了。 医生在开处方,问她,“以前打过抗生素吗?过不过敏?” 韦依有气无力的趴在的办公桌上,“吃过头孢。”又问,“输液的话要吊到什么时候?” “快的话一个多小时,慢点得要两个小时。” “下晚自习前能打完就行。”不然太晚了,她一个人走夜路害怕。 马妙玲一直等到护士给她做完皮试,挂好水才离开。 临走